老幺的激动有谁知道呀,有谁理解呀,终于岀酒了,终于能直起腰来了。看谁还敢笑话咱。四十岁的灵魂,丢不起把酒酿成醋的那个人呀。
听到滴答的声音,满月好奇的走过去,跟着老幺一起看“原来酒是这么出来的,能让我尝尝吗主子”
老幺点头“喝吧,随便,咱们家自己产的”这话说得大方豪迈。
满月弄了一个小酒杯,接了一酒杯,就倒进嘴巴里了,然后转头看着十月“十月姐姐真的是酒味”然后满月小脸红扑扑的就扑到老幺的怀里了。
老幺不高兴了,什么叫是酒味呀,自己酿酒,还能出来别的味道不成。可看着倒到怀里满月,老幺急了,不是吧,还有毒呀抱着满月就出了酿酒的屋子“快去找代夫”
十月不知道怎么回事,什么都不问,就往外面跑,一点平时说的规矩都没顾得上。老幺把满月平放在榻上,看着笑脸红的发烫,呼吸倒是还算正常,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倒是脸上挺烫的。先用水给满月浮着头,降温。
没有一会大夫就到了。就这么点优势,大夫住得近吗。坐堂的大夫姓李,是个年轻有为,能够接受新事物的有本事大夫,他跟教堂里面的洋人好,所以对洋人的治病方法,也会那么两下。虽说是年轻有为,也有四十多岁了,这个大夫,是越老越吃香。年轻的他不占便宜。
李大夫平时经常倒腾点心的药方子。当然了试药的,一般情况都是满月的两只大白鹅,所以两人相处的不错。
看到满月,李大夫连句废话都没有,直接搭着腕子号脉,除了跳得有点急没什么。然后看看满月的脸色。又闻闻味道。对着老幺很是恭敬的问道“主子,不知道满月晕倒之前,有没有什么征兆”
这个时候,十月把酒杯子给递过来了“李大夫,满月喝了这个晕倒的”
李大夫接过酒杯子,一股浓郁的酒味,比平时喝的酒,味道都大,而且大的多。李大夫用指甲沾了点,放在嘴里。皱着眉头看着十月“这是酒,而且这么烈的酒,小孩子能受的住吗,满月这是醉了”
老幺听了之后,一拍额头,想起来,都怪她怎么就忘了,净流刚出来的的时候,度数最高,要到后面才会一点一点的降下来。这个酒要用前面出来的,跟后面出来的勾兑一下,才会有刚好适合入口的酒。这里没有测试酒精度数的,也不知道刚才出来的酒是多少度,难怪满月会晕倒,听说刚出来的就最低也要七十度,都顶上酒精了。不晕才怪了。
十月听见李大夫的话,总算是脸色缓和了“没事就好”然后递过酒杯,面无表情的询问李大夫“这个东西有没有毒”
李大夫倒是摇头“这个酒没有毒,倒是真的够烈的”
老幺没好气的看看十月,还真够不客气的,怀疑自己酿出的东西,都不避着自己,太伤自尊了,尤其是精神年龄四十岁的自尊呀。老幺从心里觉得伤不起呀“放心了吧,这东西没毒,还是烈酒”
然后转头就走了,不再搭理十月这个伤人的玩意。她还要酿酒呢。至于满月,既然喝醉了那就睡吧。李大夫背着自己的药箱子走了。
老幺兴奋的在自己的作坊里面忙活,这酒出的不容易呀,耗费了自己多少的精神呀。关键是它承载着自己的荣辱呀,听听十月问的是什么话呀,竟然怀疑自己的酒有毒。虽然满月晕倒的那一刻,自己也是这么想的,由别人嘴里说出来总是不会那么舒服呀。
虽说老幺忙活,她也就是忙活着看岀酒,至于动手,那是一点都不用,一来十月不准许,怕她手上没准,把好不容易弄出来的物件,给损坏了。二来吗,老幺觉得自己更适合总指挥,动手能力实在不怎么地。要这道咱们老幺的这双手,可是千娇百贵的养出来的呀。
没有一会安置好满月的十月就过来了。什么也不说添柴禾,拎水,不用老幺告诉,就弄得有模有样的。不知道还以为,十月对这个东西多在行呢,肯定比老幺在这里站着靠谱就是了。老幺看不得十月这么清闲,关键是小心眼“十月呀,找个小坛子,我要接点酒,第一次岀酒,怎么也要留点纪念呀”
老幺倒是知道刚出来的酒,度数高,堪比酒精呀。这个东西,回头给侍卫丰乐试试,就等着看他出丑就行了。喝不死他。
主仆两人忙活了大半天,人手还是太少了。他们出门的时候,除了侍卫,就没带几个贴身伺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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