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菊见那几个大男人都一脸难堪的站在原地不动,心里的火‘腾’的一下就冒了上来,语气不由得高了起来,“站着发呆干什么?还不快点剥衣裤?你们再不动手,到时人因为流血太多死掉了可不关我的事!”
那几个大男人听小菊这么一说,一下慌了手脚,没再让小菊催,就上前七手八脚飞快的把躺在长沙发上陷入昏迷的男人身上的衣服从外到里给扒了个干干净净。而小菊则借口去上厕所把她放在小空间里的那套当年在武汉时从罗森那黑来的手术器械拿了出来。
等那几个剥衣服的大男人退离长沙发后,小菊这才上前给人做检查。小菊没有任何禁忌和害羞的在那个躺在长沙发全身光裸的男人身上摸来敲去的,就好象不是在翻动一具青壮年的身体,而只是一副模型似的,脸上的表情严肃而没有任何表情。
小菊是用医学的态度对待眼前的伤人,眼里并没有男女之别,但站着旁观的那几个大男人可就不这样想了。这几个人看见小菊那双戴着白手套的漂亮手在自已兄弟光裸的身上摸来探去的,一个个都不禁面红而赤起来,有个人甚至最后还悄悄的低着头往后退了退,同时把腿夹紧了,原来这家伙看见小菊的动作,下身竟然情不自禁的起了反应。
小菊这一检查,不由得暗自抽了口冷气,不知道这人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被砍得这么狠。背部是两道从肩胛直到腰部的深可见骨的刀伤,前面一道从胸部直到腹部的刀伤,好在没有深到胸腔部或腹部,不然伤到了脏器,小菊再是手术高超,在这个年代没有相配应的各种器械和医药,那也只能是束手无策。
小菊看着那人身上的三道有些显得狰狞的伤口,皱着眉稍想了几秒钟,很快就做了先处理胸腹部的伤口的决定。因为这道伤口虽然还没有伤及内脏。但却离人体的内脏最近,如果感染腐烂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小菊没再做丝毫犹豫的开始用杨柳端过来的盐水清洗起伤患伤口附近的污物和血迹来。因为伤口太深太长,而小菊手上又没有消毒水来清洗伤口,常家和自家也没有备高度酒的习惯,所以小菊只好先用盐水稍清洗干净伤口后,再用从小空间里拿出来的盘尼西林浇在伤口里并细细的四处抹上,如果被李国强看见的话,这家伙铁定会骂小菊是败家子,要知道,就是东华医院的盘尼西林供应也是很紧张的。现在却被小菊用来做清洁伤口。预防伤口的感染。
就这样。小菊低着头在那专心的缝合着伤口。把沙发上的人身上的伤口处理好足足花了小菊三个多钟。而沙发上的人因为失血过多,一直是处于昏迷状态。小菊也没有急着给他纠正体液,毕竟这不是在医院,她也没有医疗助手。只能挑最紧急的事情做。
伤口处理完后,小菊又给伤患注射了支盘尼西林,这才开始给伤患灌让杨柳一早就备好的糖盐水。足足灌了近两千升,这才停了手。然后让杨柳拿来一床被子盖在伤患身上,这才直起一起蹲着的腰身。
小菊捶了捶因处蹲而显得僵硬的四肢和小腰,这才把视线朝一直站在一旁注视着她的手术经过的杨柳及那几个看起来完全不可能是常家亲戚的青年男子,表情严肃眼神凌厉的问,“你们是谁?还有躺在沙发上的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能怪小菊如此警惕,因为常保贵临走前可是把杨柳四母子托付给她照应。不说其他的,就是看在罗森的面上,常家几母子有事小菊也不会不伸手的。
按小菊对常家的了解,常家在内陆也算得上是一个世家豪族,再是落魄的旁枝身上的气质也不会如眼前那几个人一样。更何况从杨柳的表现来看,也没有丝毫和眼前这些完全一副码头华工打扮的人熟悉的迹象。
“这位小大姐,我们把这位兄弟从青竹帮那群人手里抢回来的时候,他的口里就一直念着这个地址。再加上青竹帮的那群人又在后面紧追不放,后来我们想着在这个区那些青竹帮的人会有所顾忌,而且这里的巡警也要多得多,这才带着我们的兄弟想方设法的混进了这幢大厦,找到了兄弟口里一直念着的地址。”站着的那三个人中明显看起来年纪要大些,沉稳些的青年男子在刚看了小菊帮他兄弟检查身体及缝合伤口的那副沉着冷静,根本无法再把小菊当成一个年轻姑娘看待,此时对小菊的态度那真是毕恭毕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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