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儿抬眸瞪着这个令她又爱又恨的男人,轻笑了几声道:"喔?逊帝认为本宫栽赃董卿了?你可有何证据,证明本宫究竟是如何的栽赃咧?"
刘陵冷笑道:"这有何困难?所谓的萤石粉想必事先早已经准备好了,可是皇后从宫里带出来的吧?然后交给侍卫,命令他们进入董家宅邸搜查时,假意的翻箱倒柜一番,然后再将事先已经备好的萤石粉给拿出来,顺理成章的诬陷是从董宅里搜出来的,这种低劣的技俩,妳以为能瞒得过我刘陵吗?"
林阳儿瞪着他,冷声道:"怎么,担心她了?心疼她了?所以不惜当众质询我这个皇后娘娘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连个皇族都不是,难道就不怕冒犯了我吗?别把自己真当成是太上皇了,你已经是什么权力都没有了。"
刘陵现在不过仅是一介草民,而她的背后却有身为当权者的皇太妃及皇帝。
刘陵沉着脸道:"妳若肯及时罢手,那么我会念在旧情,不让妳难堪!"
"哈哈哈哈哈!"林阳儿听了,竟不顾众皇族在此,失声大笑道:"那么,请问逊帝,你要如何的证明,是本宫栽赃了董卿呢?"
刘陵屏气凝神,大步至皇太后跟前,朝着她作揖道:"我认为皇后故意栽赃陷害董卿,此事恳请母后作主!"
林阳儿说得没错,此时他不过仅是一个身份未明的人,已经失去了过往所有的权力,但是,权力他的母后有!
所以说,林阳儿虽然攻于心计,却火候未够,跟以往他所应付的那些老奸巨滑的朝臣们比起来,还差了一大截。
她自侍着皇太妃母子一心想铲除他与董卿,在立场上一定会与她站在同一边,于是便不把皇太后跟区区的几位王候给放在眼里了。
帝王的皇权虽然至高无上,却是无法为所欲为的。出身于皇家的他最能深刻的明白这个道理,出身于民间的林阳儿向来只是仰望着高处,当然无法理解。
太后抬抬手道:"今日一切有哀家及诸位王候们在此,你尽管放手去干吧!"
"谢,母后!"
语罢,刘陵立刻转身,对着老管家问道:"这宅子里,可有阴暗的密室?"
老管家听了,忙不迭回话道:"启禀公子,阴暗的密室自然是有的,在主屋的后方,有一处放酒的酒窖,在那地窖里,就算打开着门,也十分的阴暗,将门一关,更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刘陵笑道:"很好,快引着我等前往吧!"
于是一群皇族及护卫们,便同时移驾至董家的酒窖前。
老管家拿出系在腰上的钥匙,迅速的打开了酒窖的大门。
这时刘陵手指着领队进屋搜查的那一名侍卫领头,以命令的口气吩咐道:"你,进去酒窖里。"
该名侍卫不明就理,想起逊帝在适才已经请示过皇太后作主了,他不敢不从,于是只好带着忐忑不安的心,缓缓的步下黑暗的酒窖之内,然后站在里头,回过身子,面向门口,,一脸纳闷的抬头看着外头的众人。
刘陵接着吩咐道:"现在,你把外面那件衣衫给脱了吧。"
那名侍卫闻令,只好脱掉了外衣,这一脱,外头竟然传来了几声惊呼声,众皇族们莫不张了张口,一脸惊讶的看着他……
这时,林阳儿的脸色蓦地白了。
她倒抽了一口气,却是迅速地回过神来,狡辩道:"该名侍卫刚刚手里拿着萤石粉,所以他的身上也沾上了石粉,这有什么奇怪?"
那名侍卫听了,立刻低头查探自己的身体,但见黑暗之中,他腰间的暗袋旁,正发出淡淡的荧光。
萤石粉的质地极细,一定是走动时,从袋子里沁了出来,因此沾到了他的身上,外头的光线明亮,这么微量的细粉,根本看不出来,因此他一直未能察觉。
此刻,东窗事发,在黑暗之中,就算仅是微量,萤石所散发出来的微光却被瞧得一清二楚,蓦地,那名侍卫竟吓得呆住了。
刘陵扬着剑眉道:"就如皇后所言,既然是从董宅里搜出来的东西,那么萤石粉怎么不是沾在外衣上?反而是沾了外衣里头中衣的暗袋?可见那袋萤石粉一直被窝藏在侍卫的中衣里头。"
趁着那名已然吓呆的侍卫成为林阳儿的替死鬼之前,刘陵接着开口道:"现在请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女香兰进入酒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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