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已经忘了吗?当初你染上瘟疾,我是怎么背着你越过了千山万水的吗?我不顾自己的脚是否磨破了皮,是否血流不止,只知道要救你的命,紧咬着牙关,背着病重昏沉的你,一步一步的前去骊山…….."
刘陵沉着脸,一对利眸紧盯着林阳儿,冷声道:"在妳温婉善良的面容底下,究竟是如何的阴狠毒辣?姑苏城一无水荒,二无旱灾,更不是尸横遍野的战场,城里干净繁华,连猫狗畜牲都活蹦乱跳,却在一夕之间突然瘟疫漫延?那场让生灵涂炭的瘟疫难道不是人为的吗?我被困在姑苏城,城里便发生了疫病?于是妳便顺理成章的救了我出城?妳真的以为妳立下大功了?"
林阳儿听了,吓得立刻膝行至他的跟前,潸潸落泪道:"姑苏城天降灾祸,岂是我这一介平凡的弱女子的罪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董卿为了分化你我,于是便诬陷了我了啊!天君,你千万别相信她啊!这一切全都是诬陷啊!可怕的诬陷!"
想起了那些受难的百姓们,刘陵的心里便一阵勃然大怒,他重重的往桌上一拍,怒道:"妳真当我是个昏君了?虽然姑苏城是宁王的封地,是属于他的王城,可那些无辜受难的百姓,不只是他的百姓,也是属于我朝之百姓,姑苏城在一夕之间,突然瘟疫漫延,此事太过诡异,不符合常态,我早已派人私下调查多时,关于这件事,宁王自然也在详加的调查当中,我想…….或许,我们两人所调查的结果,应该都是同样的〖答〗案。"
听闻他竟然早已私下调查姑苏城瘟疫之事,林阳儿这时已经吓出一身冷汗出来了。
刘陵厉声道:"妳实话告诉我吧?当初我是怎么染上疫疾的?是妳为了出城,把我跟患疫的病者放在一起的吧?还有,以妳柔弱之姿,为何没染上疫病?防疫之药,在当时肯定会一味难求,或许妳在事先已经准备好了吧?因为妳早已预料得到姑苏城即将会瘟疫漫延。"
林阳儿极力的压下心里的恐慌,抬眸看着他道:"就因为我没染上疫病,所以…….你便怀疑我了吗?这么说来,姑苏城里每一个没有染上疫疾的女子,皆有嫌疑了?"
她竟然还一付问心无愧的模样?
刘陵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在日前已经接获报告,调查结果出来了,姑苏城的疫疾确实是人为之害。陪着妳演这一场戏,是想确定一件事,我表兄卫崇文之死,是不是与妳有关,当妳瞒骗着我,遣香兰代替妳下跪的那一刻,一切我已经弄明白,暸然于心了。"
从她的第一时间反应,足以说明了一切,其它的不过只是狡辩之辞。
她一心想嫁给他,却不敢跪拜他的近亲卫氏?显然是心虚的缘故。
林阳儿咬牙道:"姑苏城的疫疾是人为之害?那么可有证据显示,是我林阳儿所为?你说卫崇文将军是我所害死,那么此事又有何证据?"
见她仍执迷不悟,刘陵怒道:"妳可知,何为天理昭彰?妳当真以为姑苏城里的人都死绝了吗?没有一丝的证据存活下来?符老板深夜鬼鬼崇崇的跑到市井中间的井水旁,故意在百姓们所饮用的井里丢弃病死的老鼠,妳当真以为都没有任何人瞧见?若不是妳的唆使,符老板岂会害人害己,故意引起瘟疫,害得自己损失惨重?"
听见居然出现了人证,林阳儿吓得脸色惨白,双腿登时一软,转瞬间已跌坐在地上,然后竟然愣怔怔的净顾着流泪。
人证?!居然还有人证?
完了…….她一切都完了啊!
刘陵痛心疾首的看着她,厉声谴责道:"阳儿啊,妳看起来是这么的柔弱善良,待人和善,妳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这么狠毒的事情,妳怎么做得出来啊!?妳让我该如何的原谅妳哪?!"
这时香兰突然大声哭道:"公子啊,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郡君的啊!你一定要相信郡君,千万不能被奸人所蒙骗了啊!"
听见香兰大哭,林阳儿这才回过神来。
绝不!就算是证据确凿,她也打死不能承认。
林阳儿膝行过去,抱着刘陵的大腿,抬眸看着他,我见犹怜的潸然落泪道:"天君啊,你怎能确定那个所谓的证人不是被收买的呢?难道你真的认为我会这么的狠毒,不择手段吗?"
"别再叫我天君了!"刘陵冷漠的推开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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