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诸王跟前,提起此事,反而惊动了太后,失了她的颜面。依微臣所见,还是断然的毁去金氏背后的胎记吧。"
刘骥抬眸看着董卿,嘴角勾起了一抺笑意道:"大司马如此的急着想毁去金氏妇人背后的胎记,是否是心虚之故?妳担心诸王只相信英王,却不肯相信皇上了?"
董卿恼怒的抬眸瞪着他道:"英王此人诡计多端,故意中伤太后及皇上,下官此举是正本清源,毁去所有造谣伤害皇上之物,理所当然。"
刘骥挑一挑眉,浅浅笑道:"喔,大司马这么忙和,本王还以为是心虚的缘故呢。"
刘陵睨了他一眼,冷声道:"心虚?刘骥你还在说笑吗?朕必会让你及诸王心服口服。朕决定在清河屯召见众位王候,当着他们的面厘清此事。"说到这里,他拂袖道:"所有的事情,就当众说清楚讲明白吧!此后,尔等休得再拿朕的身世之事出来大作文章。"
董卿见势已至此,便不疾不徐道:"既然宁王殿下对皇上的身世存有疑虑,此事,得由太后出面来说明白才行。不暪皇上及殿下,董卿已自作主张,私自将太后请了过来。关于皇上身世之事,还有什么事是太后解释不了的?"
刘陵听了,笑道:"此刻太后来得正好,既然诸王都来了,那么,便当着众皇族的面,一次弄个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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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军的大兵力的猛烈攻击之下,英王的军队在短短几日之内,溃不成军,被斩杀的将帅无数,刘歆怆惶的逃到诸王的驻扎处,狼狈的跪求庇护。
英王刘歆兵败,怆惶出逃,投奔了诸王,刘姓众王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只好暂时将他囚禁起来,一切等事情明朗了再一并处置。
皇帝刘陵于是假当地的府衙,召见了众位亲王。
皇族们再度关起门来会谈,在府衙的大厅内,气氛十分的沉闷,空气中弥漫着一抺异样的气息。
刘陵坐在大位上,诸王分列二侧,董卿则随侍在皇帝身边。大厅内,所有人皆面色沉重。
一直眉头深琐的魏王终于搁下茶盏,缓缓的开口道:"便在几日之前,本王才刚到了清河屯,便接获了董司马的书函,上面写明英王刘歆找来了一个女人,企图混淆皇帝的血统,谋逆叛乱;可在这之前,英王却是遣人送了书信过来,指证历历的述说,皇帝非我刘氏皇统,于是他便联合宁王与赵王兴兵起义,此举是为了维护我皇族血统,师出有名……。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刘氏诸王们全都是因为这次的动乱,才来到这座小小的府衙。
伟王捋着灰白的胡子,半瞇着眼,一付沉思状。
岑王低头喝了一口茶,然后摇摇头,叹了口气道:"混乱啊!真它**混乱啊,本王怎就没几日安生的日子好过了?"
南王困扰的揉一揉额头,半饷,最后终于沉声道:"听说皇太叔跟太后已经在路上了,在这之前,还是让他们进来,我等先弄个眉目出来吧。"说着,抬头对着刘陵问道:"皇帝,你可同意?"
"有何不可?"刘陵态度自若的抬抬手,对着小安子吩咐道:"让一干人等都进来吧。"
"遵旨。"
小安子弯了一弯,迅速的退了下去。
未久,英王跟赵王及金氏便一同被带进了大厅来。
南王见到他们入门,先是快速的掠过众人一眼,紧接着便起身,挨进金氏身边,一对利眸紧盯着她良久,这才缓缓开口道:"此妇,是从何而来的?"
正落难中的英王迅速的理一理凌乱的黑发,向前作揖道:"启禀伯父,此妇乃是皇上的生母,当年卫太后动了胎气,便在她家的农舍生产,皇子却因为难产而不幸夭折,卫太后深怕因此而失宠,便以此妇的儿子来顶替自己夭折的儿子,带回皇宫。"
"一派胡言!"刘陵闻言,重重的往桌上一拍,倾刻,大厅内发出一声巨响。
小安子见状,忙不迭递上茶盏,陪笑道:"皇上莫气,身子要紧啊,英王的胡言乱语,诸王是不会轻易相信的!"
南王一对利眸,斜睨着英王,冷声道:"此事至关重大,可不能胡言乱语啊,刘歆你可有凭据?"
"何不问一问当事人咧?"刘歆转头对着那金氏开口问道:"妳自己说吧,妳究竟是不是皇上的生母?是不是卫太后抢走了妳的儿子?"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