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人清白!"曹梦平愣了一下,脸色倏地白了,颤唇道:"这……未免太过卑劣,一个女子的清白何其重要,失贞的女子为了维护家族的名誉是得自杀的啊,姐姐,我……我们不可以做这样的事啊!"
窦沅沅哄着她道:"董大人可是朝廷重臣啊,以男子之姿,入朝为官,外传她是董老司马的私生子,根本没有多少人知道她是个女子……..,毁了她的清白,只是让她终身不得为女子,没有脸面嫁人,她还是个大司马啊,不过是让她一辈子安安份份的当个男人,这有什么?"
"可......."曹梦平仍然犹豫,总觉得不太妥,她低声道:"我只是不希望她跟我抢骥哥哥,怎好毁了她的终身幸福啊?这怎么对得起她呢?我会良心不安的………"
窦沅沅"嗤"了一声道:"傻瓜,男人都快被抢走了,妳还在替她着想,她可是不会感激妳的善良啊,人善被人欺,妳这么快便忘了,当日宁王是如何甘愿的为她奉上王位的?宁王那日是怎么说的?『董婉,这是妳所欲之事吗?』,那个董婉便是董卿,婉字是她的闺名。或许…….宁王已经向她示爱了?不然,她有何理由狠心的拒绝妳呢?"
曹梦平听了,立刻落下泪来,她心爱的骥哥哥为了一个女子,居然莫名其妙的认了罪,如此的绝决,完全没有考虑自身的安危,那个女子在他心里是如何的重要啊?
窦沅沅继续开口道:"真不知道她是用了什么方式把宁王给迷得团团转,连脑袋都不清楚了……."
曹梦平咬着下唇道:"姐姐,我该怎么做?"
目标已达成,窦沅沅露出了奸险的笑容道:"这事不难,妳得从顾子衿下手,他对妳颇有意思,绝不会怀疑妳的。"说着,朝外唤道:"宝珠,去把我特制的那枝蜡蠋拿过来!"
宝珠应了一声,很快的拿来了一枝蜡烛。
是一枝极普通的白色蜡烛,随处可见,并没什么特殊。
曹梦平皱着眉,端详了半天,仍瞧不出所以然来,窦沅沅笑道:"表面上只是一根普通的蜡烛,关健在蜡芯,这根蜡烛的蜡芯儿含有毒蝇伞菇的汁液,夹竹桃及曼陀罗的种子,以及一些**花,一旦点燃了蜡蠋,烧着了芯儿,便会漫出一缕轻烟,人一旦吸入了蜡烛所燃的轻烟,便会感到莫名的狂臊兴奋,甚至产生幻觉,重要的是会**,闻其烟着,心动情动……."
曹梦平听见竟是如此惊怖之物,吓得立刻将蜡烛给扔在地上,窦沅沅的眼神迅速的转为恶毒,厉声道:"妳若要将宁王给抢回来就得听我的。"
为了得到心爱的男人,曹梦平定一定心神,缓和了片刻,便蹲下来,将蜡烛给重新攥回手里,咬一咬牙道:"梦平全听凭姐姐吩咐!"
窦沅沅看着她,继续吩咐道:"顾子衿极爱名画,画作这种东西,宁王收藏不少,妳去跟他借一幅来赏玩,到了入夜时分,妳便带著名画跟蜡烛去找顾子衿。夜里赏画,多带一根蜡烛不会引人起疑,随意与他应付了一下,妳便找个借口,留下名画跟蜡烛离开,顾子衿与董卿交好,得了名画,他定会摹拟,也定会把董卿给请到房里去共同赏玩,一旦成其好事,我会想办法把宁王给引过去看好戏,让他亲眼见见那贱人有多么的**………,木已成舟,事情到了无可挽回的境地,还怕她会来勾引妳的骥哥哥吗?"
想到自己即将干下的事,曹梦平便觉浑身一阵颤栗。她脸色苍白,哆嗦道:"全听姐姐的。"
"事情都还没干呢,已经吓成这样了?"窦沅沅抽出袖口的丝帕,替她抺一抺额上的冷汗道:"别紧张,妳放下名画跟蜡烛便离开,稳着气息,千万别让人给瞧出端倪来了,别到时候功亏一篑,反而惹下了祸事,连妳爹都给连累上了。"
"可是…….."她拿着蜡烛,很是心虚的开口道:"顾子衿出身书香门第,相貌颇佳,将来一定可以获得很好的婚配,他是个好人,我不想害了他啊。"
"妹妹别担心,男人嘛,不同于女子,就算风流一些,也不致于毁了名誉,妳放心的去做吧,宁王妃的位置非妳莫属了。"窦沅沅笑道。
***
厢房内弥漫着茗茶香味儿,月色透过窗棂依稀透了进来,屋里烛影荧荧,刘陵与刘歆坐在红木雕龙的大椅子上对奕,董卿挨在他们身边磕瓜子,观棋不语,窦沅沅则在一旁弹琴助兴,小安子坐在屋内的另一个角落,很不专心的烹着茶,如画则忙着剪烛花。
刘歆手里攥着一颗白子,紧盯着棋盘半饷,却一直迟迟没有下子,刘陵悠闲的捧起茶盏,笑道:"皇弟,与其想破头,不如早些投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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