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是太过无法置信了。
这么做,究竟对他有什么好处?
刘骥将她手中的杯子拿回来,又重新替她斟了盏茶,嘴角勾起了一抺浅笑道:"出游那日告诉过妳了啊,本王想娶妳。妳既然已经有了婚约,那么得先撤了妳与卫家的婚事,才能嫁与本王为妃啊。"
他理所当然的说着,这么重大的事,在他英俊潇洒的脸庞上却又显得波澜不惊。
董卿又是吃惊又是讶异,她震惊得显些都快站不稳了,失声道:"可那时,我可有说过要嫁给你了?"
刘骥低声笑道:"那么在皇上赐婚之前,妳可曾说过要嫁给卫崇文了?妳喜欢他?不对!听说董婉与皇上青梅竹马,因为父亲位高权重的关系,经常出入宫廷,与皇太子刘陵一起长大,倒是没见过卫崇文几次,莫非妳喜欢刘陵?"
语罢,一双深沉的眸光紧盯着她,探寻的意味浓厚。
董卿略显恼怒,扬声道:"不**的事!"
刘骥见她居然恼怒了,脸色立刻沉下来,闷声道:"妳喜欢谁无所谓,重要的是,我喜欢妳便可以了。"
想起他图谋造反,心怀不诡,她便觉得此事并不单纯。
董卿冷笑道:"宁王心怀江山大业,是有反意的吧?我无法助你,为何你仍非要我不可?"
刘骥冷声道:"反意?妳何不去问问顾子衿,为何本王会有反意?"
她确实打算得了闲空便去逼问他,揪住他的衣襟,问一问究竟他知道了些什么,顾子衿不似宁王那般难以应付,他很快便会全部吐实了。
"干脆一点,不如由我来直接告诉妳吧!"刘骥在大椅上坐落,替自己倒了盏温茶,轻啜了一口,片刻,这才缓缓开口道:"确实,今早本王差一点儿杀掉了顾子衿那家伙,并不是因为他撞见了什么,或是听见了我刘骥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是他鬼鬼祟祟的溜进寝殿里,冲撞了本王,惹得本王非常的不爽,一怒之下,便想杀之,仅此而已,后来见到妳来了,怒气暂平,于是便拿他父母吓吓他,要他日后不得再犯了。"
董卿狐疑的瞪着他,事情绝对没这么简单。
董卿道:"顾子衿乍见我时,神色颇异,在他的想法里,一定是自觉听见了天大的秘密,足以被灭了口,所以他才会如此怆惶,怎会仅是冒犯了宁王?"
"我一时动了杀机,确实是因为他的冒犯,不过他在寝殿内的确是听见了一些秘密…….."刘骥伸手把玩着桌上的白玉瓷茶盏,沉声道:"对我刘氏皇族而言,确实是个天大的秘密,不过,仍不足以杀他灭口,至于是什么秘密嘛,若不是还没弄到证人,我倒是很想将这件秘密公诸于天下!让秘密不再是秘密。"
看来此事非同小可,董卿神色一正,咬着牙道:"究竟是什么秘密?"
刘骥瞥了她一眼,缓缓开口道:"当今皇帝刘陵非我刘氏皇族,他不是先帝刘康的亲生儿子,不是皇室血脉,他不配登基为皇帝,不配坐在那个不属于他的位置上!"
董卿听了,倒抽了一口气,被这惊天动地的秘密吓得脸色惨白,良久,方才回过神来,颤唇道:"这…….怎么可能?皇上怎么可能不是先帝所出?这,这不可能啊?"
可宁王的模样却不像在说谎。
刘骥神色凝重的看着董卿,徐徐说道:"先帝刘康即位第五年,那一年百姓很不好过,大旱,连续几个月未曾落下一滴雨水,各地干旱,因此民不聊生,怨声四起,于是先帝便带着卫皇后前往泰山祭天,祈求风调雨顺,天降甘霖,当时卫皇后已经怀有八个月的身孕,连日的舟车劳顿,因而让她导致了早产,她在一家农舍内生产,孩子出生后却不幸猝死了,当时武婕妤正得宠,并已怀有龙种,卫皇后为了争宠,竟以那农户人家的妇人刚出生的儿子,顶替自己死去的儿子,暪上欺下,冒充皇子,带回了皇宫,并被册立为太子,那个孩子正是当今的皇上刘陵。"
"胡说,这不可能!"董卿惊得连连倒退几步,将双手扶在椅背上,稳住自己,以免因受惊而摔倒,她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绝不可能!"
刘骥眸光闪过一抺凌厉,冷冷说道:"妳以为我是野心勃勃的紧盯着皇帝那个位置不放吗?妳以为我是故惠帝的遗腹子,便念念不忘那个错失的皇位吗?身为刘氏皇族,为了我祖宗的巍峨江山,我刘骥绝不允许,非我皇族,坐上那个位置,不仅我刘骥,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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