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钱,只要你钱出到位,有的是亡命徒来为你做事。
侯润生摸了摸龙头拐:“好,家族的储备库,随便你调用。”说完,迈步离开。
突的,侯维凯发现,在自己心目中一项是顶天立地的父亲,似乎老了,背影也不再是让自己崇拜的昂首挺胸宁折不弯,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为何父亲会妥协,不是他不敢拼。而是他将这个机会留给了自己,侯家未来是龙是虫是靠着积累继续在香江生存,还是一跃龙腾一飞冲天,父亲已经不关心了,他关心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儿子是龙是虫,该用怎么样的方式将这片家业交给他。
万一失败,他已经想好了最坏的结果,大不了,将这张老脸豁出去,将侯家的产业豁出去一部分,不就是输吗?我侯润生,不管到了任何时候,我都输得起。
都输没了又如何,至少得到了一个心目中理想的儿子,侯家可以倒,侯家子孙的精神不能倒。更何况,就算输了,也不至于输的一无所有。侯家,也不是谁想覆灭就能覆灭的,不拿出足够的代价,休想将我侯家踩踏的一无是处。
侯维凯步履蹒跚的离开,咬着牙,整个人就像是一匹已经饿极了的恶狼,正在盯着视线中所有的一切,任何事物都会成为他露出獠牙挥舞锋爪的对象。
要狠,就要不顾一切的狠,侯维凯的爆发,并没有侯润生想的那么伟大,他只是实在无法忍受周遭人的目光,这个跟头,他栽不起。
………………
一家老街的茶餐厅,夜幕下已经没有几桌客人,老板和伙计昏昏欲睡,时不时伙计会用毛巾抽打一下乱飞的蚊虫,再有二十分钟就该打烊了,一天的乏累在此刻都涌了上来,只想换好衣服回到家中冲个澡马上睡觉。
社会最底层的人,往往对于享受生活四个字,只能充满了幻想而很难实现,偶尔出来潇洒一下,耗费的不仅是兜里的钞票,还有本就没有多少精神头的体力。
南怀仁是这家茶餐厅的老主顾,每天上午十点左右都会过来,在顾客最少的时候坐一个小时,吃着廉价的东西喝着廉价的果汁,有不少生意场上的人知道南怀仁这个习惯以后,茶餐厅的生意一下子好了很多,几乎每天都会有来自不同行业不同层次的人来这里等待或许根本不存在的机会。
这个时候南怀仁到来,茶餐厅内的所有人俱是精神了不少,几个抽着烟穿着校服染着头发的少男少女看到几个彪形大汉进来扫视一圈,马上就知道大人物来了,当他们看到令惊云的时候,一个实在压制不住〖兴〗奋的粉丝高喊着:“惊云,快看,是令惊云。”
令惊云比了一根手指在嘴边,示意大家安静,然后冲着南怀仁等人点了下头,主动的坐在了这些少男少女的身边,满足他们稀奇古怪的问题和留影合照的愿望。
楼上有一个靠窗的区域是整个茶餐厅最好的位置,在这里可以看到四条街汇总的十字路口,能够看到至少百家的商铺。
“我喜欢每天上午坐在这里,看着别人的忙碌。”南怀仁一点也不客气的点了几样茶餐厅比较好的特色,也不嫌这里的档次低下,到了他这种级别,江永年和曹彼得也都不是追求炫富的年纪了,返璞归真反倒有一种清心寡欲的境界。
“南老有心了,以后我来香江,也有个地方稍微休息一下了。”江永年坐在窗口,望着依旧绚丽繁华的街道,依旧行色匆匆的人群,颇有一种闹中取静的舒心。
南怀仁看着江永年,又看了看曹彼得,笑着说道:“彼得你以后可得多跟江先生学习学习。”
曹彼得挠挠头,无所谓的抖了抖胖脸:“我这人啊,就别追求什么境界了,每次去医院检查,医生都叫我注意这注意那,没有了那些乐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混一天算一天吧,反正我也没打算长命百岁。”
一旁的南景泰很想插嘴,诸位,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这里聊一些有的没的,侯家会如此善罢甘休吗?这么大的跟头栽下去,换做自己也肯定是要拼命的。
南怀仁冷哼一声,震得南景泰额头浮现冷汗,一直望着楼下令惊云的张世东转回身,为南景泰解围:“有时间,景泰多去内地转一转,香江很大,香江也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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