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圣上都夸了,她眼看着翻身了,赵旸铭竟然给她找了这样的儿媳妇回来,让她被嘲笑,她如何能不气?
赵旸铭想到昨儿杨氏从祖宅回来就一副气冲冲的样子,想来又是那几个堂婶给她气受了,这么多年她们明里暗里的攀比,相互打压,完全忘了大家都是赵家的媳妇,非要用相互踩压来凸显自己,不说自己,就连父亲都看不起她们这种行为。
“娘,要是没事,我就先出去了,外面还有很多事要忙。”赵旸铭道。他的亲事,因为媳妇不是他娘喜欢的,他娘就什么都不管,要不是有二婶跟祖母在帮衬着,还不知道到时候要多丢人。他自己怎么样无所谓,可他不愿意委屈了珍儿。她的前半生已经很凄苦了,她的后半生既然交给了他,他就想把世间最美好的给她,从此不再让她吃苦。
杨氏见他笑的一脸幸福甜蜜的样子,心里就有气,仿佛不做点儿什么不能平息她的心气似的。
“怎么没事,你表妹从京城过来,千里迢迢,她一个小姑娘又不方便,你去接接她。”杨氏道。
赵旸铭瞪大了眼睛看着杨氏,放佛不认识似的,“娘,珍儿要来你都说碍于礼数,不让我去接,为什么让我去接表妹?再说,表妹是跟表哥一起来的,她怎么是一个人?”
杨氏眼一瞪,“那怎么能一样。你表妹那是自家人,齐珍儿算个什么东西?你去接她,哼,美的她!”
赵旸铭感觉头一阵阵的抽着疼,才两年多不见,为什么他娘更难以沟通了,表妹表妹,怎么会是自家人?珍儿就快要嫁给他了,以后就是他们赵家的媳妇,为什么他不能接自己未来的妻子,反而要去接一个表妹?
“爹就快来了,我去前面把书房收拾出来。娘记挂表妹,就跟二叔说一声吧,二叔人脉比较广,会把表妹安顿好的。”赵旸铭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
杨氏叫了两声没把他叫住,气氛的摔了茶杯!江嬷嬷在旁边劝慰着。
“还没进门就把人心给勾走了,齐珍儿这个狐狸精!”杨氏死死的捏紧手里的锦帕,一脸愤恨。
江嬷嬷给屋里伺候的丫鬟使了个颜色,丫鬟们行了礼,陆续退了出去。她这才凑近杨氏,低声道:“小姐,齐姑娘进了门就是新妇了,那个婆婆不是由熬过来的。新媳妇立规矩那是历来就有的,你不喜欢她,大不了等以后她来请安的时候晾晾她,她吃了亏还说不出来,这才解气。总也好过现在跟少爷越闹越僵。”
杨氏仔细一琢磨,也确实是这么回事。等齐珍儿进门了,她要齐珍儿立规矩,谁敢说什么?
也不知道是杨氏终于想明白了,还是她心里有了别的盘算,后来几天就转换了策略,不在赵旸铭面前骂珍儿了,她是提都懒得提齐珍儿三个字。每次开口都要提杨婉琳,念叨她走哪儿了,经过这事,是不是伤心等等,听的赵旸铭直躲她。
一晃三天就过去了,赵旸铭大清早就带着静安、静思去了城外十里亭等珍儿。
钱顺早先就来芙蕖了,看到赵旸铭他一点儿没惊讶。两人寒暄了一会儿,就有一队马车过来了。
静安一直伸长了脖子往那边看着,见有马车过来,忙眯着眼打量,越看眼睛瞪的越大。
“少爷,你快看那是不是家里的马车?”静安大声喊着。
赵旸铭一惊,跑过来一看,光看赶车的,可不就是老钱头么,这可是他们家的老车夫了。
马车停稳,帘子被人挑开,露出的竟然是明天才应该到的赵父。
赵旸铭站在马车旁,恭谨的道:“爹,你来啦。”
赵父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在亭子里等着的赵顺等人,嗯一声,就摔了帘子。
马车缓缓的移动,赵旸铭摸摸鼻子,跟赵顺说了一声,就上了马车跟在车队的后面往城里去了。
珍儿踩着脚凳下了马车,抬头看着大门上的匾额,上面的齐府两个大字写的苍劲有力,一看就知道写字的人功力不凡。
“这是赵公子让人送来的匾额,说是出自名家之手。”赵顺解释道。
珍儿嗯了一声,正准备问两句家里的情况,就见一人骑着马飞奔过来。
“齐姑娘,救命啊!”远远的看到珍儿的身影,静安就开始喊起来,“快去救救少爷,老爷要打死少爷啦!”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