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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大少爷,咱们是时候去拜访杨老板和朱老板了。”叶紫灵已经换好了衣裳,对同样收拾停当的林世杰说。
林世杰笑了笑是啊,是时候了,咱们走吧。”
两人正要出门,忽然看见张泰兴冲冲地走了进来。
“咦!张!”叶紫灵有些意外,因为张泰是老店作坊的账房,一般不到店铺来的,而且这还是南记的店铺,“你今天有空来了?”
叶紫灵,自从接了北平王府那笔当单,前两天又接了苻大人那笔订单,张泰简直就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在对待这两批意义非同的家具,有时候干脆就住在了作坊里面,尽管,庆盛昌老店不是恒裕、金顺、承泰三家中的任何一家,制作家具从从容容,并不需要哪个工匠伙计加班加点,也不需要账房夜里还不回家去休息,可他还是谨慎对待,说万一再出现高天翔那样的事情,那就不好办了,所以有时候在作坊里面守一夜。他还开玩笑说,反正没有家室拖累,住在哪里都行。
有时候林世杰会和叶紫灵叹息,说张真是个好人,对老店的作坊真的是尽心尽力,付出了不少心血,等到北平王府那批家具顺利送出,就给张泰加薪。
每逢这时候,叶紫灵就会趁机扯到的另外一成股份上,因为按照林和林世杰商量的结果,今年清明之前,他们已经兑现了承诺,将庆盛昌的一成股份送给了她。所以严格来讲,叶紫灵如今已经不仅仅是庆盛昌的一名伙计,而是一名股东了。
每次叶紫灵提到她的另外一成股份,林世杰就会头痛不已,倒不是不想给她,而是叶紫灵表现得太像个眼睛里面只有钱的老财主了,一副标准的、财迷心窍的模样,叫他十分无奈。有时候林世杰真的想说,如果你肯嫁给我,那么别说一成股份,就算是所有的股份都给你,我也是心甘情愿的。可是他终究是不能说这个话的,因为他虽然希望叶紫灵是的妻子,可更希望严玉容能尽量活得长久、活得快乐一些,只要严玉容还活着,他也只会将这句话放在心里,哪怕只是开玩笑,也不会说出来。于是,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苦笑一声,然后一言不发。
张泰笑吟吟地跨进门槛大少爷,叶姑娘,你们猜,我给你们带来好消息了?”
叶紫灵转了转眼珠张该不会是来告诉我们,金顺的杨老板和承泰的朱老板都离开了恒裕吧。”
张泰大笑叶姑娘果然料事如神。不,我刚刚得到可靠的消息,恒裕的三家联盟已经宣告解散了,金顺的杨老板、承泰的朱老板,已经和曾老板翻了脸。”
林世杰说把工匠和伙计们逼成那个样子,生意能做得下去才怪!恒裕作坊那位雕花的师傅还是从咱们南记的呢,一心想着在恒裕多挣些铜钱养家糊口,可是,却到现在都昏迷不醒,真是叫人叹息呀!他若是好好儿的在南记待着,哪里会遇到那样的事?”
张泰说如今恒裕作坊的工匠伙计们已经炸开了锅,都停工不干了,强烈要求曾老爷让他们休息。曾老爷还算聪明,掏腰包出了那个受伤工匠的药钱,才不至于让那些愤怒的工匠伙计们彻底撂挑子不干了。不过说实话,那些工匠伙计们也真的是很疲乏了,从过完年到现在,这都快过端午了,就没有闲着,没白没黑地赶制家具。”
林世杰说他们三家原本是按照制作能力的不同,将接到的那些订单分配开来,每家承担一些,其中恒裕规模最大,承担的最多,承泰最小,承担的最少,如今恒裕的工匠伙计们闹成这样,想必对金顺和承泰的冲击也不小,所以,杨老板和朱老板着急了。不过也算他们醒悟得早,若是真的等到他们两家的工匠伙计们也那样沸反盈天的,杨老板和朱老板估计就该找个地方去哭了。”
叶紫灵说比咱们预想的更快了一些。那么,现在咱们倒不用着急去拜访他们了,咱们且一边喝着茶、一边下着棋静等着他们上门便是了。”
张泰笑道大少爷,叶姑娘,我可不能喝茶下棋,我还要赶回老店作坊去呢。”
叶紫灵说张,这几天你也累了,不如一边休息,一边陪着大少爷下棋,我去作坊里看看。”
张泰急忙摇头这行啊?能让叶姑娘替我忙碌?”
林世杰已经开始摆棋盘张,你就让她去吧,如今人家可是大股东,精神得很呢,还不得找个地方去耀武扬威去?”
叶紫灵本来已经走到了门口,听见这话立刻返回身来委屈地说我哪里是去耀武扬威啊?我只是想去看看那两批家具的进展情况如何。哼,难道主动关心生意也有了?”
林世杰笑道好啦好啦,算我说话了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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