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莫燃的日子过的又规律起来,多数时间都待在王宫,只有特别闷的时候才会出来转一转,而她去的地方也只有两个,一个是南玉琪的花房,一个是狐玖的花楼。
如今知道莫燃真实身份的,也就血杀的那些部下,都是高阶魔物,他们聚在一起时不免讨论他们的王后,于是有些人便兴致勃勃的编故事,说莫燃现在结识了两个相好,一个在花楼,一个就是南玉琪,而不知道为何吝生总是跟着莫燃跑,于是又多了一个素材,大概是浪荡魔尊吝生拜倒在王后石榴裙下苦苦追求,而王后只中意于花楼男子和南玉琪的故事。
至于故事细节,那就版本众多了,纯粹是一群人喝酒时瞎编来的,可是这故事传播起来倒是快,不知怎么就传到了坊间,于是魔域的子民们沸腾了,魔王已经有王后,却还没有公诸于世,可王后的桃色绯闻倒是传的越来越精彩,不少人都兴致勃勃的涌入了花街和花房,想偶遇王后。
如果能一睹真容当然好,若是能发展出点故事,那就更好了!
“你这花房最近怎么这么热闹?”莫燃奇怪的问南玉琪,她此时正在后院的花房喝茶。
南玉琪笑着给莫燃倒了茶,轻咳一声,垂眸道:“魔的喜好向来说不准,可能是最近众魔都比较平和吧。”
其实,南玉琪心里却在暗暗庆幸,这里是他的私人花房,不会被外人打扰,所以那些想在这偶遇莫燃的人们算盘是打错了……说完,他看了一眼在旁边自顾自喝酒的吝生,他们都知道现在关于莫燃的传言有多喧嚣,也只有莫燃两耳不闻窗外事,完全不知外面在热闹些什么了。
吝生坐在窗台上,两条长腿晃悠着,他伸长脖子看了看莫燃埋头画的东西,低笑道:“王后,你这是要画什么?”
莫燃道:“面具,你看不出来吗?”
吝生问道:“画面具干什么?你这都画了一上午了。”
确实,莫燃就画那么一张图纸就已经花了一上午了,废了不知道多少张,重画了不知道多少次,只听莫燃道:“送给血杀的。”
闻言,吝生和南玉琪不由得对视一眼,两人似乎心照不宣的想到了同一件事,那就是,外面的传言听起在再真,也都是假的……
“呵呵,王后是准备给王一个惊喜?”吝生问道。
莫燃抬起头,却是想了想,“也好,等我炼制好了直接送他,否则我若是说了却没炼好,那多没面子。”
其实莫燃原先是没那个想法的,她最近在炼制各种各样的法器,面具也是她想到的一种,便想着干脆给血杀量身定制算了,只是这图纸却万万不能当着血杀的面画,否则血杀一感动,她就惨了……
莫燃是彻底知道血杀到底有多可怕了,他的欲望就像个无底洞,而动情的开关也是千奇百怪,莫燃最近已经在翻阅各种医书,希望能治一治那头野兽了……
想到这里,莫燃心底默默的垂泪,整天游走在极度的欢愉和清醒之间,她都快沦为欲望的奴隶了!而且魔域处处都透露着衰败和纵欲的氛围,她心里的魔也都蠢蠢欲动了……
闭上眼睛全是血杀纵情的模样,耳边甚至还能听到低声要求她再来一次的声音,越想越歪,莫燃握笔的手一抖,笔掉了,滚落在地上,莫燃则是一愣,抬头看一眼不知发生什么事的吝生和南玉琪,莫燃忽然站起来,“不画了,我回去了。”
说完,莫燃走的特别快,一刻都没多停留,闪身消失了。
吝生跳下窗台,捡起地上的笔,不太确定道:“我怎么闻到了……”发情的味道?
“怎么了?”南玉琪问道。
吝生忽然眯眼一笑,对南玉琪道:“你我都有俊俏的皮囊,你说王后为何不用?”
南玉琪却瞥他一眼,从吝生的表情就能看出他在想什么事,他好心提醒道:“她是王后,而且王后和王之间的感情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传言归传言,你我都知道那是玩笑,你可别告诉我你当真了?哦还有,她是人类,不是魔。”
“好奇而已……人类就怎么了?”吝生挑眉。
南玉琪道:“你不知道好奇心害死猫吗?人类不光有本能,还有道德底线。”
“嘁……”吝生却是把笔一丢,显的很不屑,“这可真是我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了,南兄,道德底线要是有用的话,你会变成魔?人和魔是双生的,每个人心里都住着魔,这也是魔物为什么格外喜欢人类的原因。”
“你若非要这么想,我也无话可说。”南玉琪道,“但别怪我没提醒你,不要玩火,王后和王,你都招惹不起。”
“哈哈哈……”吝生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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