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洗漱用具一应齐全,我给你留些钱,要是饿了,就出去买些吃的。这药我交给隔壁铺子的掌柜,让他帮忙熬上,熬好了你去端过来给你妹子喝。”
男孩跪了下来:“多谢小姐!多谢小姐!”
“得了,快起来。”林枝说:“我还有事,这就得走了,明早我再过来。这铺子晚上得关好了,来我教你怎么锁。”
林枝最后交代了几句,拎着药去了隔壁铺子,让他帮忙熬一次药,之后就让车夫带着自己回家了。
到家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樊氏在门口等她:“今天不是说要早些回来的,怎么反倒比平常晚了?”
“有些小事,等会儿再跟您说。”林枝让车夫解了马车,到家里休息。
这车夫也是跟林枝打过几次交道,知道她的习惯,一般用车都是两趟,下午送她回来,明早还要再回匀城,晚上得住在这里。
林枝家后罩房有两间房间空着,车夫来就住在那里。
晚饭的时候,林枝把自己救了一对兄妹的事情说了,但没说把他们安置在自己店里,就说大夫好心,让他们住在药铺里了。
“那两孩子跟你一般大?”林老爹问。
林枝点头:“嗯,看起来差不多。”
“是该帮,你也说他们穿的衣服,料子都是好的,说不准是哪家的孩子落了难的,帮他们一把,日后回了家,也能记你一恩。”樊氏想得比较多。
林枝不是这想法,她救人可不是为了让人回去,她是有谋算的。
吃晚饭,叫上妹子和家里空闲的人,一起去纺毛线。
第二天清早,林枝到后山飞了一圈,带着樊氏做的早饭,坐着车夫的车去了匀城。
到了青兰道,林枝给了钱,让车夫回车马当。针织坊的门已经开了,林枝进去,看到男孩从里间出来,“恩人,我妹妹昨晚已经醒了。”
林枝不计较称呼,进了里间,昨天还昏迷不醒的女孩,已经半靠在床榻上了,“玉儿,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恩人。”
被称为玉儿的女孩从床上起来,给林枝磕了个头,“多谢恩人。”
“行了!”林枝把女孩扶回床上,“咱们看起来都是差不多的年纪,别恩人恩人的叫了。”
“哎,你们多大了?叫什么名字?我昨天走的急,什么都没问呢。”
“我叫曾珏,妹妹叫曾玉,我们是龙凤胎,今年七岁。”男孩说。
“我看你们行事懂礼,不像是一般人家的孩子,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我们是江城人。”曾玉才一开口就哭了起来,“我娘前年去世,今年年初我爹又娶了继妻,后娘虽不待见我们,却顾忌着爹,不敢对我们怎么样,但是前段时间,我爹突然病逝,后娘说我爹在匀城还有兄弟,找了人硬把我们送到匀城来,但是来了才知道……”女孩说道这里已经泣不成声。
曾珏接着说:“到了才知道她是要卖掉我和妹妹,我带着妹妹好不容易从她哥手下逃了出来,但因为躲他们,在水缸里泡了一段时间,出来没多久妹妹就开始生病,我没上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不得已才在路边乞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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