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潇洒,果然,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打扮打扮也是一枝花啊。”金泽滔没有接他的话茬,而是啧啧地围着他转了两圈。
陆部长脸都气青了,屈辰乐得捂着嘴吃吃低笑,金泽滔却突然转向屈辰说:“你呀,还是太年轻,你现在把人家打扮成一朵花,就不担心养美了花,却被别人摘去?当心鸡飞蛋打!”
屈辰还乐淘淘的表情顿时凝固,呲着牙恶狠狠说:“他敢!他敢始乱终弃,我就扒了他的皮!”
金泽滔哈哈大笑:“不错,不错,对阶级敌人就要实行专政,始终保持警惕的心,始终保持高压的态势,切不可有丝毫松懈。”
屈辰听得眉飞色舞,频频点头,虚心接受老师教诲,陆部长则越听脸色越青,再被金泽滔这样教唆下去,以后他的日子将暗无天日。
陆部长看着打量着象糖纸一样粘在金泽滔身上的孙雅文,咬着牙嘿嘿说:“金县长,挑拨离间,搬弄是非倒有一套,我倒想请问,这位姑娘是谁啊,堂而皇之,出对入双,好象不是你家夫人吧?”
屈辰这才把注意力转移到眼明眸善睐的孙雅文,欲言又止,孙雅文淡淡微笑,似乎对所有的身外物丝毫不在心,金泽滔说:“雅文,这是组织部长陆天陆部长。”
孙雅文松开手,十分优雅地微微鞠躬,轻启朱唇:“陆叔叔好!”
陆部长吃了一惊:“姑娘我认识你吗?”
孙雅文只笑不答,金泽滔板起脸说:“陆部长,怀疑一切是个好品质,但无端猜疑就不是好习惯,我和屈辰多说几句话,你怀疑我乱搞男女关系,现在是不是又怀疑上了?”
屈辰立马目光不善地将看向陆部长,她可是陆部长怀疑论的深切受害者,她看到孙雅文亲热地挽着金老师的手,心里虽然嘀咕,但还真没往这方面想。
陆部长这回不敢轻易下结论了,而狐疑地打量了两眼,说:“我怎么看你那么眼熟,我们见过?”
金泽滔却拉着孙雅文扭头就走:“走吧,让他怀疑去。”
“陆叔叔再见!”孙雅文礼貌地道别,然后很自然地挽上金泽滔的胳膊,转身跟了上去。
陆部长却一把拽过金泽滔,小声地严厉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小子现在胆子越来越肥,就算关系清白,那也不能光明正大带着个姑娘到处逛,你想让别人怎么议论你?”
陆部长这话还是从关心金泽滔出发,金泽滔目光闪烁了一会,苦笑说:“陆部长,有些事情,不能光看表面现象,这个姑娘,你见过,而且还是在这里见过,你能猜出她是谁吗?”
陆部长拧头又仔细瞧了两眼孙雅文,只觉得面熟,就是想不起在哪见过面。
金泽滔叹息说:“你怎么猜,也是猜不到的,世间匪夷所思之事,莫过于此,她就是孙部长的女儿,那个水桶腰,曾经在酒店里欺负过单纯单记者,现在你有印象了吧?”
陆部长思忖片刻,仔细对比印象中的水桶腰和眼前的窈窕淑女,慢慢地张大嘴巴,最后竟然合不拢嘴。
金泽滔感慨说:“所以,陆部长,有时候真相就是这么简单,但要发现真相,认同真相,却是那么的艰难。”
金泽滔最后离开时,陆部长还在那里发呆,在拐角处,金泽滔突然回头说:“对了,陆部长,孙朝晖部长今晚也在一起,要不,等会儿亲自过来再核实一下身份。”
金泽滔提这个建议倒不是心血来潮,陆部长现在被震惊到了,等他回过神来,他还是不会放弃验证孙雅文的身份。
今晚孙部长请美院领导吃饭,以孙部长的分量,金泽滔对结果不抱希望。
但如果吸引陆部长露面,并襄助一二,那就有分量得多,不管怎样,他也希望孙雅文能顺利被美院录取。
至少,有个正经学业,孙雅文今后的注意力会被分散不少,自己正可以僵李代桃,借机脱身,金泽滔美美地打着金蝉脱壳的主意。
金泽滔和孙雅文进包厢的时候,孙部长夫妇都已经到了,当着父母的面,孙雅文丝毫不避讳,帮着金泽滔挂上公文包,还吩咐服务员上茶,上热毛巾,一副小媳妇模样。
孙母笑眯眯看着,还不住地拉着金泽滔的手问长问短,询问着一路上辛苦不,肚子饿了没,标准的丈母娘看女婿的笑脸。
唯有金泽滔和孙朝晖两人相视苦笑,孙母对他越来越亲厚的态度,甚至比孙雅文的改变,都还要令人匪夷所思。
金泽滔心情十分沉重,他都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他们一家人。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