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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何悦跟刘俭局长出了个馊主意,请当地媒体报道一下,可以作为反面典型,以儆效尤。
童子欣在边上急得直跺脚,不住地跟她眨眼示意,你出这馊主意,不是把金泽滔往火上烤嘛。
刘俭局长欣然采纳,还担心浜当地媒体不能作出客观公正的报道,连忙联系永州地委,让永州日报和永州电视台来浜海采访报道。
童子欣见大局已定,花容失色,对何悦的招呼都置之不理,上午的调查她全程陪同,自然明白现在证据对金泽滔十分不利,如果再在媒体上暴光,事情就更不可收拾。
她看着清清冷冷的何悦,却是怎么也无法理解,按情份,怎么金泽滔跟你都比刘俭他们亲近吧,金泽滔刚工作好象你们就认识了吧。
讲原则,你不帮忙从中斡旋,但也不能帮倒忙,唉,小金局长,你自求多福吧,女人啊,女人,不可理喻的动物,童子欣在暗中腹诽时,却忘了自己也是女人。
下午三方会审规模很庞大,杜建学县长,纪委韩云山书记,谢道明副县长来了,地区局长,纪检组长娄正畅来了,胡文胜等县局班子来了。
地区及浜海的报社电视台来了,涉事相关责任人县公安局长柳鑫,县酒厂厂长王慕河来了。
调查组所有正式成员,和编外协助人员地区纪委二室主任何悦,县纪委常委、监察局副局长许西,县局纪检组长童子欣来了。
金泽滔来了,他孤零零地一个人坐在调查组对面,县领导坐在两侧。
参会人员围坐的情景,就好象城门形状,调查组和其他人员就象三面高墙,金泽滔则一夫当关。
会议的正式称呼不叫三方会审,叫省税务局征管法执法检查情况反馈通报会,会议横幅很长,一面墙拉不下,向两面延伸,也构成了城门形状。
如果父亲在这里,占上一卦的话,这就是个城门失守的牢狱之局。
金泽滔表情轻松,也不象上午那样绷着个脸,好象谁欠他钱似的。
刘俭局长宣布通报会开始,调查组按照三个调查方向,由三位副处干部分别通报调查情况,金泽滔怎么看这个会议室都象个法庭,现在公诉人开始公诉了。
只是谁是原告,谁是被告却有待揭晓。
刘俭在安排通报顺序上,也很讲究策略,先是通报金泽滔收受酒厂两件四十年陈洞藏老烧酒事件,这是铁板钉钉的事情,放第一起,可起到稳定军心,鼓舞士气的作用。
刘俭不放心,上午还亲自求证王慕河,王慕河证实,这两件酒,是自己亲手送上金泽滔的座驾的,按目前市场价,至少价值巨万,事实上这种文物酒根本没有价格,市面上没这种酒嘛。
王慕河还很厚道地说:“硬说要多少钱,也不科学,我们就按该酒的出厂价,加上历年全国平均白酒涨幅,加上通货膨胀,得出一个初步的价值,就算一万吧。”
刘俭心照不宣地点头,够得上杠杠了。
收过头税事宜放第二项,证据确凿,基本上没什么意外。
至于滥发奖金放则放最后一项,干部福利的事情,讲究的就是各显神通,大家都在发奖金,最多也就是违纪,威慑力不大。
排列好顺序,刘俭宣布开始通报。
第一宗罪,通报人分别展示了证据及酒厂证词,以及计算得出这个价格的依据,确实很厚道,没有坑人,不多算,当然也不会少算。
不过,杜建学县长等人却皱起了眉头,正常人,如果知道这两件酒的价格,谁愿意出这钱,一万元钱啊,我堂堂县长一年的工资也没有一万元。
这还不坑人,这连金泽滔的全家都坑进去了。
童子欣不忍看金泽滔的脸色,不用看也知道,金泽滔的脸色一定是灰败的,苍白的,甚至是腊黄的。一万元,够得上杠上线了,太坑人了!
她偏着脸,看到的却是何悦平静的,不带一丝波动的,甚至还微笑的脸,在这一刻,忽然感觉她很陌生。
在座的,大概何悦是最淡定的,金泽滔在南门的时候,买一件送老丈人的四十五年陈的洞藏老烧,眼都不眨,就扔出三万元钱,还会在乎这一万元钱的酒钱?
听老父亲说,金泽滔家族经营的东源集团,一天赚的钱能埋死一个人,钱应该是金泽滔最不缺的,她对钱没什么概念,但这一刻,却感觉做个有钱人也是蛮不错的,至少不会犯经济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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