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让过小欣给害得心有余悸,杯弓蛇影,倒历练得心如止水,视红颜为祸水。
他走上前去,也不避讳赵向红,反正这个粗神经的刑侦队长除了破案,宝贝着曹妖妇,不会在意除此之外的任何事情。
他笑眯眯地说:“要不请省台单纯记者再来现场采访采访你?”
曹剑缨还哀哀欲绝的神色立即变得忸怩起来,狠狠地瞪了金泽滔一眼,气汹汹地说:“有事,你帮不帮?”
金泽滔摊摊手说:“有话说话,这多好,你看小红急得都流汗了。”
曹剑缨一推赵向红,说:“你自己说去。”
自己袅袅娜娜地过去,拉着有些郁闷的童子欣到一边,咬着耳朵说起女人的悄悄话。
赵向红傻了眼,他脸皮可不象柳鑫那么厚,吭吭吃吃地说不出个所以然,还是柳鑫实在看不过眼,才帮忙解释,原来是让他去老包县长家里说媒。
金泽滔吓了一跳,这可不比挖曹剑缨跳槽,这是要给他儿媳妇说媒,还不知道老包县长会不会发狂,拿把菜刀砍了自己也没人同情。
连忙跟柳鑫一样直摇头,死活不敢答应,曹剑缨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出来,低声威胁说:“你帮不帮这个忙?不帮忙的话,就把单纯来采访时,你调戏我们三人的事都给抖出来。”
金泽滔结结巴巴地说:“你这是恶人先告状,是你们三人合伙调戏我才对。”
曹剑缨嘿嘿阴笑:“说破天也没人相信,我们三个千娇百媚的女人,会调戏你这只呆头鹅?”
金泽滔只好俯首称臣,曹剑缨阴谋得逞,又躲到一边和童子欣咬起耳朵,还不时地朝着金泽滔指指点点,童子欣还脸红红地低头吃吃笑。
金泽滔感觉浑身不自在,柳鑫耳朵尖,只听得曹剑缨说什么调戏,分明是用威胁的口气,而金泽滔的态度立马软了下去,心里越想越不踏实,鬼鬼祟祟地问:“什么调戏?刚才曹总威胁你了?”
金泽滔一看这厮翘起的屁股就知道他拉什么屎,没好气地说:“我不答应,她就威胁要撕衣服说我调戏她!”
若是让这个**子知道,朱小敏他们接受记者单纯采访的内幕,还不活剥了自己,尽管他也是冤枉的,但这世上就是不缺被冤枉的人,谁在乎呢。
柳鑫悲壮地摇摇头:“太凶残了,最毒女人心,好自为之吧!”
这个时候,纪委罗石山和蔡克东来了,大家都入席坐了下来,罗石山郁郁寡欢的模样,不象平日一样人未进门大嗓门先响起来。
蔡克东调一室任主任,据说马上任县纪委常委,这对纪检干部来说是重要的一个台阶,童子欣等都对他表示了祝贺。
罗石山和蔡克东关系比较好,但总是一个单位的,心里不平衡也可以理解,只有金泽滔知道,罗石山并不是因为这个才失落。
汽配厂王爱平马桶自杀事件还未传开,这个案子其实不是罗石山牵头主办的,这个纪检一室的案子,因为县领导催得急,被安排让二室的纪检员一起参与审查。
但王爱平马桶自杀时是纪检二室的干部值班的,所以目前罗石山被宣布暂停职务,等待查清事实。
蔡克东说到这里,大家不住唏嘘,倒不是为王爱平抱不平,只是在马桶溺水自戕得多大的勇气,同时对罗石山受这池鱼之殃,大家也只能表示安慰,遇到这样的事也只能怪自己命歹。
金泽滔不关心这些,王爱平在办案点,短短二个晚上时间竟然会下决心自杀,而且还是在纪检干部监视下,悍然夺门进厕所反锁自杀,甚至都来不及冲厕,等纪检成员破门而进时,已经溺水身亡。
以王爱平的性格,及他在汽配厂的违纪事实,都不成为他致死的理由,为什么王爱平这么急着寻死,金泽滔百思不得其解,到底这背后还隐藏着什么秘密。
金泽滔茫然,罗石山也茫然,两人寻了个理由出了包厢,找了个角落,罗石山有些无精打采:“泽滔,感觉很累,我想调出纪委。”
金泽滔吃了一惊:“也不用这么灰心丧气,王爱平的死跟你没有什么大的关系,我想纪委领导最终会有个正确的结论。”
罗石山抬头看了金泽滔一眼,有些自嘲地笑笑:“倒不是为了王爱平的死,我们相交已久,我的性格你也清楚,实在不适宜纪检工作,得罪人不少,只怕再呆下去,我会得罪光纪委所有领导同事。”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