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把他吓倒,这小子站在院内,双腿笔直,朝柯小鸥敬了一个礼“对不起,我们奉命在执行任务,不能离开这个院子。”
柯小鸥也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军人的职责就是服从,能够在自个的威压下还坚守在岗位上,可见他的心智有多坚强。
淡淡的瞟了一眼对方,暗赞了几许,声音却依旧冰冷,“不出去也行,你们就待在院子里吧,48小时之内不许任何人上二楼,否则后果自负。”
一群市里下来的干部,心想着能在这时候出个头露个脸的,也能让这位首长的儿媳妇记住自个,可是没想到对方根本不给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搭话的机会。
有人就把主意打到了秦伯这里,“老秦,你和柯家关系比较好,去劝一下吧,逝者已逝,想办法快通知对方家长回来吧。”
秦伯苦笑道:“你当我不想啊,小鸥那丫头可犟着呢,看她现在的样子象是要救她母亲,这救回来还好,一但要是失败了,那后果可不堪想像啊。”
他的话有人听了却不舒服了,“国有国法,杀人偿命,那些人自有国家律法惩处,她再咋也不能越过法律私自处理那些人吧。”
秦伯看着刚才说话的那人轻轻的摇了摇头,指着柯家院门上高高挂着的那块“拥军之家”的小木牌说道:“知道那是啥吧?你不知道吧,这话你在我们这说说就罢了,可千万别让那丫头听到,那丫头可是有军职的。”
“军人?军人更应该服从国家命令。”
这下秦伯不接话了,虽然他不知道柯小鸥真实的身份,可是能让国安派人来保护她的家人,那身份肯定不低,老辣的他才不相信只是因为小鸥嫁入了豪门,才有了那些人来保护家人呢。
当然这些他不会往外说,他可是一个有着六十年党龄的老**员,这点组织觉悟还是有的。
“老公,你先去一趟市里,你和爸说因为有急事要回一趟北京没时间接送小文了,让他和小文在市里住两天,安心考完试了再回家。”小鸥怕耽误小文考试,只能出此下策。
“你一个人行吗?”司马明柏看着妻子红肿的眼睛心里不勉有些担心。
“你快点安排好爸和小文的事就回来,记着,千万别让爸起了疑心,再大的事也挺过这两天再说。”小鸥一咬牙一跺脚,显示了此刻的决心。
前世也好,今生也好,不管碰到再大的事情,柯小鸥气急的时候总是很短,一但冷静下来,她总能把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
要报仇不在这一刻,那几个人在她心里已注定要用生命来偿还自己母亲受过的苦了,可是在一切行动付之以前,她必须要安排好后续的事情。
徐家的人横吧,那也只是在华兴这块,面对纯朴占大多数的华兴职工以及职工家属,闹、骂、缠,耍泼这都是常人难做出的,可是在徐家几个妯娌之中那可是常用的手段,男人通常是她们用来撑腰的后盾。
只要不闹出人命,伤了最多赔点小钱,多都甭想要,碰上这样一个以糊搅蛮缠著称的一大家子,厂里哪个领导听到徐家惹事了会不头痛啊。
也正是因为处罚不到位,才使徐家的人越来越猖狂,否则哪会在青天白日下闯到别人家里行凶呢,罗美青受到这样的遭遇,和厂里的管理不能说没有一点关系。
因为小鸥要救母,时间上有了缓冲,徐家的那些人被押送到了市公安局的特别看守所,可是接手案件的却是从北京派来的人。
有些人不明白,不就是一桩普通的殴人致死的案件吗?怎么会惊动这么多势力来打听,而所有的嫌犯都被重点关照了。
戴上银手镯送进了真正的执法机关,徐家的人才知道了后怕,以前再咋也最多在保卫科里关上一夜罚点小钱,第二天依旧活蹦乱跳的无伤筋骨。
可是现在
面对这些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刑讯人员,徐家的女人们从最开始的耍泼,哭天喊地的叫冤枉,到后来的竹筒倒豆子,也不过就一个多小时。
徐家的几个男人被分别的押在几个拘留室里,徐老五刚好和徐老四相邻着。
徐老五那个恨啊,不是徐老四挑唆老三去找那小娘们,那老太太哪里急着去撞墙,这下好了,人死了,饶是平时很有心机的徐老五这回也蔫了。
徐家老二还有他那媳妇可是从被抓起就一直叫着冤枉,五兄弟平时感情是不错,可是现在事关到了人命,这俩口子还真不敢大包大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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