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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柯家兴出来了,在里面待了两天,可也受了点罪,关他的地方正关着几个因为斗殴送进来的地痞子,身上仅有的几元钱也被抢了,还挨了几下拳脚。
柯大林没有回去,只是给自家大哥去了一个电话说这事很快会解决,这不,当天下午柯家兴就给放了回来,而且被那些地痞抢走的钱还回来了,而且还付上了赔情的赔礼,这弄得这个一直生活在农村里的汉子局促的很。
事情朝着柯小鸥预想的方向发展,柯惠珍又回了车间当了一名挡车工,柯家旺伤好以后被调离了小车班去了修理组,理由就是他现在的形象不适合再和领导进出了。
柯惠珍那个引以为傲的弟弟,那个让她高昂着头不可一世的国家干部,被整编了,待岗,这等于是让那小子从高高的云端跌落了凡尘。
一个刚出校门,满怀着理想与抱负的人,突遭这种变故,心情是相当的低落,百思不得其解上面为什么会这样,后来有人看不下去了,悄悄的指点了一下,说是他的姐姐得罪了什么人,这才牵带了他。
这下可好了,这小子可是柯惠珍娘家的希望,在那个半瞎老太婆知道这事后,可是把柯惠珍一顿好骂,让她一定要赔礼道歉去。想办法把弟弟的工作给恢复了,如果做不到,以后就当没这个女儿。
柯惠珍现在是内外交夹,婆家恨不得撕了她,娘家是不让她进门,自己原本得意洋洋的工作又给打回了原形,丈夫缺了半个耳朵成了残疾,更重要的是丢掉了小车班的工作,没得摸方向盘了就等于没了外块来源,她这个恨啊。
起初不知道原因。可是得知柯家兴好好的回来了,而且还是县公安局的车送回来的,还送上了一堆的礼品赔小情,这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人至贱则无敌,她想明白一切之后,拎着几包点心,拿着二件十几元买的布料厚着脸皮上门了。而且还是带着自己的儿子,柯家的长孙柯振伟。
柯惠珍的算盘打的很精,打亲情牌,想着婆婆也许不待见自己,可是对孙子还是很疼的。
“妈,爸,我带小伟来看看你们。”柯惠珍大声的叫着迈进了柯家老宅。可是迎接她的是一柄涮锅用的笤帚。
“滚。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做了这么多坏事,还有脸登我们老柯家的门。”吕氏端着一木盆,里面是刚舀出来的涮锅水,满脸怒意的站在厨房门口。
“妈,我知道我错了,您老人家大人不计小人过,不看僧面也看在小伟的面子上原谅我吧。”
柯惠珍暗暗的掐了一把小伟。有点木讷的小伟吃不住痛大声的哭了起来。
原本想拿涮锅水泼水人的吕氏看见自家大孙子哭了,可是的心疼坏了,将木盆重重的放在地上,一把将柯振伟拉在怀里,用衣襟擦去那眼泪哄着:
“我们小伟乖啊,不和你那缺了大德的娘学,我们老柯家还真没这样丢人过。宝啊,来。不哭,奶奶拿奶糖给你吃。”
念叨了一阵之后吕氏也不理柯惠珍转身抱着柯振伟上楼了。
柯惠珍在婆婆这没讨到好,心生恼意,可是想和老二家搞好关系没有婆婆出面又不行,如果她自个上门,非被徐永萍打出来不可。
...
国庆三天很快就过去了,送走了席远枫几人,柯小鸥决定要先找地方化丹成婴了,因为最近只要她一动怒心境就有点压制不住,原打算趁寒假时做的事只能是提前进行了。
柯小鸥把该交待的事情都交待完,又悄悄的回了一趟杭州约见了公司的律师,把一些股份上的事情写了一份委托书。
委托书上申明了,如果她出现了意外并且在这五年中都没有出现的话,那么她的这份委托书即时生效,届时律师将根据遗嘱上的留言进行财产划分。
这几年小鸥在瑞士银行替自家几姐妹抱括父母都各开了一个户头,存进了一笔不菲的存款和古董,而且还把提炼出来的黄金也给每人的户头上存了一笔。
如果自家姐弟几人争气,不是那种花天酒地的执绔,那这些钱财足够他们以及他们的子女好好的活个三代。
她没有给司马明柏留钱,因为她知道他不缺钱,俩人之间不是能用钱来横量的,她在瑞士银行里开给他的保险箱里留下的是几份地契和礼士胡同的房契,并且告诉他无论是四合院还是土地在今后十年会大大的升值。
小鸥给司马明柏留了一份信,内有二页内容,一页是委托他在自己遇到不测时请帮着她好好的照看家人,不要让家人受委屈,因为她这重来的一生最为看重的就是家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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