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俩人走到村里的水塘边时,看见一群鹅正在塘里“嘎嘎”乱叫着嬉水,而远处,一片片绿油油的稻田里晚稻秧苗已长有尺高。
当俩人走到田边,小鸥深深的吸了一口这里新鲜而又灼热的空气,伸展了双臂又长吐了一口。
“和爸闹别扭了?”司马明柏还是没有压住好奇的问道,他不想自家女人和岳父有什么隔阂,想着自己平时在父母身边的时候就少得可怜,而小鸥以后和父母也是聚少离多了,心里可不能带着郁闷。
“没...”
“爸进来的时候脸色不好,而你也有事藏在心里.”
“后天祭祀的事情,我不想看到大伯家的大儿子一家,可我爸让我松松口。”
“那家和你有仇?”
柯小鸥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想了想后她说道:“大堂哥是个耳朵根软的家伙,那家媳妇不是个好人,成天到晚着想占便宜,这老屋如果不是我发现早的话,都被他们折腾烂了。”
“咋回事?”司马明柏没在农村里待过,农村里为了争一根稻草打架的事他更没有见过,但是从小就被立为商业接班人的他对人与人之间的尔虞我诈实在是熟的不能再熟。
“那个女人是和我爸一个辈份的,因为看中了大堂哥有份好工作,就勾引他,后来怀孕才结的婚,大伯他们都不同意,把大堂哥赶了出来,女人在乡下又没房子,我爸妈好心借给他们半间屋,另半间也交给那个女人顺便帮着打理,结果那个女人把那个屋子借给娘家养猪,弄得整个屋子臭不可闻不说,而且那些楼梯都烂掉了。”小鸥很快的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而且还把当年为了要回这房子还扎死了那家一头猪的事情也没有隐瞒同时说了出来。
司马明柏听到小鸥说的事情绪上并没有太大的起伏,可是当听到她用金针扎死猪的那段后再也压不住的笑了出来,那笑是醉人心魂。
微风拂起他的刘海露出了一双饱含爱意的眼睛,漆黑的眼珠好似那万丈深渊让人沉醉再无法回头。
看到自家男人放浪的笑脸,柯小鸥有些许恼怒,声音也略略的提高了些:“笑个毛,我让你笑我...”女人伸手又施展开二指神功。
司马明柏一边笑一边躲闪着自家女人的爱掐,嘴里还说道:“老婆,三年前你的个头还没这么高,瘦小小的,有那百十来斤的大肥猪拼斗...哈哈”
“再笑,再笑...”柯小鸥想掐他,可是又下不去狠手,某人的皮肤真的很敏感,稍掐一下就会留下重重的於青,到时候还要她自个用药或灵气去化开。
气恼的不行的柯小鸥,一跺脚扭头跑向远处的田地,而某男这时才后悔了,可是无论如何他也追赶不上自家的女人。
小鸥跑到那片属于二堂哥柯兴家名下的田边时停下了脚步,眼见着四周无人时,她蹲下了身子,将一些空间水注进了田里,然又再起身跑几步,又在那片田里注进一些水。
这片田如果不出意外,年底的收成肯定要超出附近的农田好几倍,而且在质量上也会好上许多。
司马明柏这一打混,小鸥心中的郁闷到是烟消云散了,看到后面气喘嘘嘘满头大汗追来的男人,她才决定不再继续奔跑了。
“老婆,你别跑了,我快不行了...”某人好不容易赶到女人身边时,已是汗流夹背。
一望无际的田野里风在唱歌,声音大一些就能惊起一大群麻雀和许多不知名的鸟儿。看到自家男人的苦相,小鸥发现自己有点过份了,于是场景一换,俩人进入了空间。
空间里是四季常温,进来这里司马明柏就象是三伏天吃了个冰淇淋般的舒服,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就直奔厨房的冰箱而去。
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大罐冰镇果汁,咕咚、咕咚的狂饮了几口,他说了一个字“爽”。
“爽了吧,洗个澡休息一会,再回家。”柯小鸥也拿了一瓶果汁喝了几口,然后走进了卧室,与其说回去睡那个硬板床,还不如在这里休息够了才回去,如果不是小文和小雅年纪太小,怕他们守不住秘密,一家人完全可以进入空间里来休息的。
饱暖思yin欲,某人做了N天和尚,天赐良机焉能再错过,怀着满腹的坏心思,某人走进了卧室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半推半就的女人给上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