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愣住了,康豆豆几人更是张着大大的嘴,他们谁也没想到柯小鸥竟然这么大明大放的承认自己与司马明柏的关系。
而刘强听到小鸥的话正在捆行李箱手就滞住了,心里是无比的酸楚,虽然他早就知道自己与小鸥是没有可能的,可是当听到她亲口承认的事实还是很难接受。
陈苹苹的眼中一闪过的诧异,在她印象中从小学起小鸥就是与王烜好的,咋这换人了,而且还不是本厂的。
小鸥看到了她异样的眼神,想着不管如何,俩人都曾经是同学,也没有什么化解不了的大矛盾,再者陈苹苹只是一个被父母惯坏了的女孩,就是有点娇气,但是人品还是好的。
于是她冲着陈苹苹笑着说道:“苹苹,我报了北京外国语学校,有机会来北京可以来找我玩。”
陈父和陈母对视了一眼,心想这女孩胆真大,陈母这人就是那种属于踩高捧低的势利人,这时候看见俩人身穿名牌,想着柯大林靠死工资吃饭的人,哪能供得起女儿穿名牌,想着肯定是柯小鸥靠上了有钱的男朋友。
于是她那笑容里多带着一丝谄媚,她说道:“小鸥可真厉害,这才考上大学,就连男朋友也找好了,小伙子家里条件不错吧,看这穿着的都是名牌啊。”
也许感受到了母亲那狭窄的心思,陈苹苹觉得有点失面子,面上有些恼怒,她拽了一下陈母说道:“司马明柏也在厂里读过书的,走啦,我肚子都饿了,快回家吃饭去。”
小鸥自认为自己做的也很大方了,可是架不住别人的思维宽广,一人一张嘴,如果在意太多了,人就甭活了。
被这一打岔,原本大家欢快的气氛有点低迷,小鸥咋觉得好象大家都围着自己一个人转,这种情形可是有点不好,她捅了一下男人,某人会意过来。
“我肚子也饿了,我们快回家吧,我可是想死了小鸥妈妈做的菜了。”说完与柯大林笑了笑拉着小鸥就往铁轨上走去。
“三姐,等等我?”小雅见康豆豆跟着,她也不肯安坐小文的车也吵着要走路回去,于是这四人踏着铁轨往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这里,小鸥的整个身心都是放松的,看着铁轨两边绿绿油油的菜地和挂满了穗的稻田,轻松的好似人都要飞起来一般。
从车站走铁轨回家比走大路可以节约近二十分钟,只不过要随时注意两边的轨道灯,当轨道灯是红色的时候可以放心大胆的在上面走,可是当轨道道变成蓝色时,就要走到一边的路基上了。
翻山走铁轨去镇上采买东西这在华兴是件再普遍不过的事情,但是也有因为疏忽遇到意外的,小鸥是记不清了是哪一家,就有在这铁路上被撞死的,而且是撞了还白撞,铁道部连付棺材钱都不会赔的,人家说的好,没追究你给铁路上造成的损失就不错了,还想要赔偿?做梦去吧。
当几人顺着铁轨走了一半的时候,才发现前面的轨道灯变成了蓝灯,耳际隐约就有火车过来的声音,这下大家都变色了,几个人刚才说笑的太厉害,谁也没有去关注轨道灯,而且这两个轨道灯刚好又设在了一个大拐角处,几人走近了才能看得见。
因为几人刚好是站在了一座桥面上,无论是往前还是往后都是肯定来不及的,看着飞驰而来的火车,小鸥伸手掀开一块铁板,手一招小雅打前站,豆豆随后,明少第三,柯小鸥断后这四人一溜烟的钻地道了。
这座铁路桥左右两边的路基处都分别开有两个四方的洞口,平时上面是厚铁板盖着的,下面有楼梯,和五米长,二尺宽左右的角钢架子镶嵌在桥墩上,估计是为了日常维护的工作人员躲闪列车用的。
而这个地道经常是华兴小孩子们玩耍的地方,桥下的小河也是某些人家捞水草,捡螺丝的好地方。
四人闪下桥没一会,就听见上面“轰隆轰隆”的巨响,小鸥的神识探出去,是一列装载着满满乌黑的货车飞奔往北而去(乐平县有很多煤矿)。
“司马明柏,你胆子太小了,瞧你的脸都吓得变色了...”康豆豆讽刺着,虽然她不喜欢王烜与小鸥在一起,但是对于不知根底的司马明柏她也一样没什么好感。
大家相视了一下开怀的大笑起来,而且都似那没心没肺的笑,而司马二少爷也是头一次碰上这样的情况,刚才他都想让小鸥把众人藏进空间了。
他也是头一次被人嘲讽胆小,而且又是老婆的好友一时间囧的不知该如何对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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