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明拿走了三张特别通行证,走出了日军司令部,这一回,刘宏明是慢慢地行走,虽然在观察整个道台衙门的布局,但也没有东张西望,因为那样容易引起哨兵的怀疑,
日军司令部占据道台衙门的正门,而省政府是侧门,虽然只有一墙之隔,伪省政府就显得寒酸多了,
东侧驻扎日军警卫团,西边驻扎皇协军警备师守卫着道台衙门的安全,
刘宏明回到旅馆摘下了眼睛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一愣,得到什么宝贝了?这么高兴?
魏玲倒了一杯水递给刘宏明,刘宏明接过一饮而尽
然后放下了搭肩,倒出来字签:“你们也拿一个字,我替你们拆字,”
四个人都抽了一个字,高升没有动:“这些骗人的把戏,我才懒得参与呢。”
“你拿一个字,高前辈。”刘宏明说:“你不拿就不知道其中奥妙。”
高升只好拿一个字,拆开一看:“王,没意思,我算什么王?”
魏玲打开一看:“我也拿了个王字。”
王十渠也连忙打开:“我这个字签,也是个王字,”
乔立业到:“怎么都是王字?”
杠子也笑了:“你这里面是不是都是王字?”
“你也拿了个王字?”魏玲赶紧问。
“可不是嘛,恐怕这没有别的字,”杠子说着,伸手去拿字签。高升听说,也睁开了眼睛,伸手去拿字签,结果无一例外,劝说王字。
魏玲笑了:“你这不是拿人开涮吗?”
高升也笑了:“原来刘连长也会骗人呀?”他们自从合作以来,大家伙第一次看到高升笑了,
“不骗他们骗谁?不但骗了他们的王字,还骗了他们的大洋,大家看。”刘宏明说着就把搭肩往下一倒,哗啦啦一地全是大洋,
“多少?”王十渠惊奇地抓起来一把,在手里掂量着,
“五百,整整五百,”刘宏明笑着:“伪省长给了三百,村田给了二百,佐藤没有出来,佐藤要是出来,还能骗他二百。”
“骗钱这么容易,赶明儿打败了鬼子,跟你学摆地摊测字去。”高升提议说。
“不好不好,我才不干这个呢,要是说漏了,挨打是小事,说不定还有抄家的份,”魏玲说:“有一回,娄大少就把一个相面先生打了,还把人家给抄了。”
“那他是仗势欺人吧?”乔立业说。
“那倒也不全是,因为说错话了,相面先生给娄大少看手相,相面先生有点犯难的样子,用手指点着娄大少的手心道:‘兄弟仨仨不上,还又是兄弟仨。’”
“什么意思?”王十渠睁大了眼睛,
“淮城人都知道,娄大少的妈,给娄大少爹爹带了绿帽子,还生了儿子。”魏玲解释说。
“这不是让相面先生说准了吗?凭什么抄相面先生的家呀?真的是仗势欺人了。”杠子有些忿忿不平。
“谁知道,相面先生话题一转,突然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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