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不知道,就在他到达小客栈之前,高升还在老三的家里,刚刚把老三的女人掐死,吊到了横梁上。
高升进了小客栈,倒头就睡了,在淮城折腾了一天,几乎连放屁的功夫都没有了,别说坐下来喘口气了。进入镇子,看到客栈就进来了,他也没有精力分辩大客栈,小客栈了,他太需要歇歇了。
进了房间,脸没洗,脚没洗,倒头就睡了。
还在睡梦中,高升朦朦胧胧听到了议论的声音,没有太在意,还想睡,忽然间,他听到了“矮子矮子”的话题。一下子惊醒了,坐了起来。
高升的听力特别好,他们在登记处的讲话,他听得清清楚楚。
女人质问男人:“亏你还是个大男人,前怕狼后怕虎的。”
男人说:“人家是客人已经住了咱家的店,也给了住宿钱,再去汇报,说人家是嫌疑犯,我觉得不妥。”
女人生气了:“你******就是一团烂泥,想扶也扶不起来,永远也没出息,你不想想,他住宿是多少钱?”
“两吊钱啊。”
“你去通风报信,就给你十块大洋,你傻呀,十块不赚赚两吊?你脑子里又屎啊?你去不去?你不去,我去。”
“好好好,我去还不行吗?我看你对那个大掌柜就是色心不死,借机会去约会大掌柜是不是?还你去呢?我就偏不给你去。”
“说你是混蛋,你还真混,胆子大了是不是?我不是跟你介绍过,那是大掌柜欺负我,你不敢向大掌柜讨说法,还敢揭老娘的短处,从今天起,你就别想上老娘的床。”
“不上就不上,你当我稀罕你?我明天就带个小的回家,看你怎么整?”男人说罢就把门一摔“咣当”一声,男人就出门了。
高升明白了,这是女人叫男人去什么地方汇报自己的行踪,男人不同意,两个人就吵了起来。最后男人屈服,不得不不去汇报高升的行踪,高升知道了,这个女人贼坏贼坏,我要把你先收拾了再说。
高升就穿戴整齐,下了床。
忽然,高升刚刚要开门出去,又听到了女人的说话声:“小二,小二,快一点,他走了。”
小二高兴地:“掌柜的走了?”
“走了,不用激将法,他还不走呢。”
“就在这个登记处吧。”店小二说。
“不行,不行,万一被旅客撞见,就难堪死了,还是到我屋里吧。”
“走就走吧。”
高升心里真好笑,这个老板当的,真够冤了,你前脚走,店小二后脚就上正位了,这对狗男女恐怕早就勾搭成奸了,却成功瞒住了老板,这年头,防偷防盗还得防小二。
这种女人不可留之,可是,她和小二一起进去了,撞见这种事多晦气啊,还是等一等,等他们结束战斗,再把老板娘做了吧?谅他们时间也不敢长。就这样,高升一直等了二十几分钟,店小二才走出屋子。
一气之下,高升一掌击毙了店小二,就推门进了屋子。
老板娘连忙说:“你怎么又回来了?快回去快回去,那个该死的一会就回来了。”
“看清楚了,我是谁?”高升一边走一边说。
“你是那个矮子?”老板娘一愣,继而一笑:“原来你也看上老娘了?不过,你来迟了,我男人马上就要回来,来不及了。”
“来得及,我这个人速度特别快。”
“原来是阳痿啊,老娘不要这种人,特别没意思,你刚刚有点兴致了,他却软了,出去出去。”
这时候,院子外面已经传来一些人吵杂声,高升知道掌柜的带人回来了。一个箭步,就伸手掐住了老板娘的脖子。
“你,你——”老板娘拼命想扳开高升的手。
“你听着,我想告诉你,报信的十块大洋你拿不着了。”
“原来是这个快呀。”老板娘似乎明白了,明白也晚了,高升用力一掐,就把老板娘的的喉咙掐断了,然后把被单一撕,勒住了老板娘的脖子,吊到了梁上。
这时候,那群乌合之众,已经进了院子。
高升轻轻地开了门,上了屋顶,溜走了,没人看见他,根本没人注意他。
倒是那个叫老三的男人,发现女人不在登记处,店小二也不在,老三慌了,他也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女人和店小二有点不正经,他也没往心里去。偏偏都不在。是不是干好事去了,
按说,两个人现在应该在登记处等他回来,能到哪里去?他们不会离开小客栈的。老三扭头就往自己的屋里跑。推开门就喊了一声:“内当家的!”
没人答应,老三连忙划着火柴,点亮了油灯,转身一看,女人已经吊在梁头上了,“我的妈呀,”老三吓得扭头就往外跑。
二师兄不知道内情,也把老三当成坏人给打死了。
这个夫妻店就这样毁了。
高升出了小客栈,看到几十个人都进了院子,真想回头把他们杀个精光。想一想,这些人也许不该死,只是被人利用而已,然后就掉头走了,
这时候,二师兄刚刚爬上了登记处的房顶。如果高升真的回来了,师兄弟二人,就在这个小客栈回合了,偏偏高升走了几步又回去了。
二师兄又在房顶上全神贯注地注视着,高升原来住宿的那个房间,没有回头往街道上看,高升就走了。他们又错开了一次见面的机会。
二师兄回到客栈睡觉了,反正大掌柜,都已经死了,谁也没有精力再管别的事,自己还落得个睡个安稳觉。什么也不用管了。
现在,二师兄心中有数,小师弟在往山上赶,明天自己加快点速度就行了。
高升走出了镇子,就连夜赶路。
也不敢再进客栈住宿了,实在累了,就找个背风的地方,打个盹,想着这一天的遭遇,真有些不明白,在淮城,那个卖小吃的摊主以他为荣,在这里却有人想抓他?高升不知道怎么理解,不过,在他的心里记住了一个人:魏得时,这个人差一点把他抓住了,既恨他又有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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