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受伤的人是谁?因为他们全不认识这个人。魏玲想,魏嫂或许知道这个秘密。
到了家,魏玲来到魏嫂的房间,魏嫂还在睡觉呢,这几天都没有睡好,昨晚在常顺堂的长椅上又着了凉,魏玲去了兵营,魏嫂赶紧煎了药,这时候千万不能生病,喝完药就盖上被子睡了。
魏玲回来时,魏嫂已经觉得轻松多了。
魏玲见到魏嫂好多了,就把集训处发生的事讲了一遍,末了说:“五哥倒是没有一点事,只是哪个破窗而入的陌生人意外受伤。”
“你是说猴娃受伤了?”
“他叫猴娃?怪不得有人看到现场有猴子呢?”
魏嫂说:“我曾向副官提议,安排我们的人保护他,副官没有同意,没办法只好猴娃和另外三个战士在暗中设法保护副官。”
“我代表五哥谢谢你,应该给他记一等功。”
“副官也帮了我们不少忙,我们帮他一回,也是应该的,还客气什么呀?”
“我得去常顺堂看看他,顺便批评五哥。”魏玲说着,就跑了,
“哎,哎”魏嫂还想说什么,看到魏玲已经跑远了,只好作罢。
魏玲赶到常顺堂门口,正好迎着魏加锡,见面就说:“五哥,我要批评你——”
“批评我?”魏加锡一愣,指了指自己的鼻梁反问。
“是啊,”魏玲把魏加锡拉到一边,:“你知道,你的恩人叫什么名字吗?”
“叫什么?你知道?”
魏玲神秘地说:“他叫猴娃。”
“猴娃?”
“他是魏嫂安排的人,在暗中保护你的,这么说,魏嫂也是你的恩人。”
魏加锡点点头:“选择适当的时候,我要好好谢谢她。你就见不到这个哥哥了。”
“就是呀,当初魏嫂要给你安排人,你为什么拒绝?这就是我要批评你的理由,到最后,还是亏了人家,你说该不该批评。”
“该该该,该批评,别人是不能批评我的,只有你妹妹能批评我。”
“他怎么样了,我去看看他。”
“没有大碍了,胳膊受伤了,你去看看就知道了。”魏加锡说:“如今是妹子提起,魏嫂亦是我的恩人,不能不去谢谢了。”
魏玲说:“应该的,应该的。”
魏加锡此去魏家,实际上去和魏嫂商量大事的。说实话,以前没拿魏嫂当回事,一个妇道人家能有几斤几两啊,经历了这件事,对魏嫂就刮目相看了,
明天就是接头的日子,他想听听魏嫂的意见,这个事情怎么安排,还有自己的警卫确实要全部换掉了,他不知道,在淮城城内有多少支队探子,一团长也在他的面前流露出想换贴身警卫的意思了,这些事情,都要与魏嫂商量后,才能知道怎么办。
魏加锡到魏家与魏嫂怎么计划暂且不表,说说那南城门外,周扣眼指挥部下把李湿的尸体从城墙上弄下来着实不易,找来的梯子,都够不着解下尸体,现场绑扎了云梯,才把尸体解下来,还摔伤了一个特务。
周扣眼命人把李湿抬去埋了,以为没事了。
谁知道,当天夜里,李湿的尸体,又被人挂了上去。可把周扣眼气坏了,再次解下来,命人把李湿抬得远远的,再埋得深深的,又安排了特务在城墙上看守,才算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