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离开了乔立业他们。
乔立业立即带领战士们赶往宪兵队,侦察一下宪兵队的情况。
这会儿,魏玲还在宪兵队的屋顶趴着,好像听到屋里的人说什么暗杀计划,再往下怎么也听不清楚了,她想下到檐口去听个仔细,可是齐如尘还没有走出院子,魏玲也不敢贸然行动,只能伏在屋顶背面等待机会,齐如尘终于消失在夜幕里了,魏玲小心翼翼地往檐口移动。
突然远处有人大叫:“大佐救我,大佐救我!”
魏玲又连忙隐藏到屋脊背面,伏下来仔细观察,看看又是谁来了。先前只能听见喊话声,看不见人影,等到一直喊话的哪个人到了宪兵队的大门口时,魏玲隐隐约约看见他的身影,只是觉得这个人好像没穿什么衣服。
门口的哨兵拦住了那个人:“什么人,站住,别动,“
那个人说:“我是特工处刘半死啊,快向大佐禀报,我发现支队侦察员了。”
一个哨兵说:“你别动,我向大佐汇报去,”
“好,好,我不动,你快给大佐汇报去。”
一个哨兵跑步进了院子来,在宪兵队办公室门口大声报告:“报告大佐,特工处刘半死说有重要情况向你汇报。让不让他进来?”
“什么重要情报?”村田在屋里问。
“他说他发现了支队侦察员。”哨兵说
“让他进来。”村田对哨兵说:“要把他的武器下了。”
“是,不,他没有带武器,他是光着身子跑了过来的。”哨兵补充说。
等到刘半死到了办公室门口,魏玲才看清楚,刘半死真的只穿一个裤衩,不但光着身子,还光着脚丫,走路已经有点儿一瘸一拐的了,等到刘半死进了办公室,从里面传出一阵狂笑,村田说:“怎么搞的?倒像被人捉奸似的。”
“我差一点,被支队侦察员捉去,幸亏我不胖,才从后窗逃了出来。哎呦——”刘半死说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我的脚很疼,站不住了。”自己翘起了一只脚,一看,“我的妈呀,”脚底被碴破了两三个地方,鲜血直往外冒,刘半死竟然挤出了眼泪,“疼死我了。”
不过,没人问他的伤情,周扣眼问道:“你是在什么地方差一点被捉了?”
周扣眼知道刘半死生性好色,一定是去了那家妓*院,或者去了哪个暗*娼家里,才被支队侦察员碰上了。不然不会这么狼狈的。
“在特工处啊。”刘半死说了谎:“我刚刚脱了衣服,钻进被窝,他,他们就进来了五六个人。”
“胡说八道,特工处有几道岗,他们怎么进得了你的房间?哦,你刚才说从哪里逃出来的?”周扣眼忽然想起了什么,两眼死死地盯着刘半死问。
“后窗啊,我从后窗逃出来的呀!”刘半死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刘半死啊刘半死,我说你,说鬼话也要说完全一些,不要随口瞎编。连三岁小孩子都不会相信的鬼话也敢说给大佐阁下?况且,还有将军在场呢。”
“处座,我真的从后窗逃出来的。”刘半死急眼了,刘半死知道自己说漏了,但是他不认输,这就叫输身不输嘴。
“我问你,刘半死,你的住房有后窗吗?”周扣眼直截了当地说,心里说,你说谎话蒙蒙皇军可以,别来糊弄我啊?“说,老实告诉我,你去了什么地方,才被支队侦察员发现的?”
“这,这个,”刘半死有些结巴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周扣眼的问话。
突然,特工处响起了一阵激烈的枪声,刘半死来了精神,他估计,这就是抓他的那伙追到了特工处,才打起来的,连忙说:“处座,你听,他们打起来了!”
村田,周扣眼也听出来了,枪声真的在特工处方向响了起来。村田命令宪兵队:“全体集合,增援特工处。”
“不行!”佐藤连忙予以否定:“支队狡猾狡猾的啦,要防止他们调虎离山,偷袭宪兵队,调卫戍部队和皇协军从两面夹击袭击特工处的敌军。”
村田连忙摇响了电话:“喂,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