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就可以****想干的事。他的心里虽然有一百个不愿意,但也无何奈何,还是拿钱出了门。
乔立业他们已经到了门口,听到屋里有人说话,但不能断定就是刘半死,乔立业正想派一个战士翻墙进去看一看,码头男人出门了。
乔立业立即作了重新安排,就留下四个战士隐蔽监视,自己带着两个战士跟了上去。没想到码头男人发现后面有人跟着他,就跑了起来,幸亏乔立业分头包抄,才把码头男人带了回来。
也把刘半死抓个正着。刘半死知道自己跑不了,干脆就直接问:“你们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那好,我们知道刘组长也是个爽快人,我们也不绕弯子了,我们支队是谁叛变了?”乔立业单刀直入。
“你们想知道?”刘半死狡狞地一笑。
“这不是废话吗?”乔立业扬了扬手中的枪:“必须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这个人三十多岁,”刘半死知道了来人的目的,就开始拖延时间,一边装作回忆,一边向码头男人眨巴着眼,希望码头男人能吸引来人的注意力,他想逃,因为码头男人走后,刘半死就打开了码头男人家的后窗,这个窗户不大,市尺一尺五方圆,这一带差不多都这样,窗棂是四个格子,打开了,看容一个人通过。这也叫,贼子跳进墙,先把大门敞,偷上偷不上,脱身第一桩。
“别磨蹭,快点往下说。”
“他是在雀儿庄被我们抓到,抓到他的时候,还睡在一个寡*妇的被窝里呢。”刘半死笑笑:“他的行为也太不检点了,你们的部队都撤了,他居然还搂着寡*妇,要不怎么能抓住他?”刘半死一边说,一边还向码头男人眨巴眼。刘半死知道,如果一口说出来是谁,自己就没有活的机会了,他继续拖延时间,希望码头男人能明白他的意思,引开这些人的注意力。
“谁抓了他,快说,不要拖延时间。”
“人可不是抓的呀,你们可不能冤枉我,”
“谁抓了他,直接说,不要拐弯抹角的。”
“是掼三庄,是掼三庄抓的,说起来也是瞎猫碰上了死老鼠,掼三庄和哪个寡*妇也是相好,只要我们到了雀儿庄,再忙,再紧急,掼三庄必去哪个寡*妇家,睡过寡*妇才走,那一天赶巧了,你们的人还没有走,掼三庄就到了。那个人个头又不大,人又瘦,哪里是掼三庄的对手啊,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给逮起来了。”刘半死不停地向码头男人递眼色,
码头男人似乎明白了刘半死的意思,连忙说:“我想撒尿。”
“院子里尿去,”一个战士说。
乔立业也以为,院子外面还有四个战士,谅他也跑不了,就让他出去了。
码头男人对自家的地形当然比乔立业他们熟悉。到了院子里,码头男人就朝东面的院墙跑去,那院墙的下面有个鸡圈,只要一脚踏上鸡圈,第二只脚就能踏上院墙。果然,码头男人就势就翻到了院墙外面。
一个战士惊呼:“码头男人跑了。”
乔立业一惊,连忙吆喝:“快,抓住他。”屋里的两个战士也跟着冲了出去。
就在乔立业刚一转脸的一刹那,刘半死手脚并用,用力蹬地,对准后窗就窜了出去,这一招叫作泥鳅钻洞,令人猝不及防,待到乔立业发现时,刘半死还有两只脚在屋里,乔立业连忙扑上去抓:“那里走——”
结果,乔立业扑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