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公司现在是竞争对手,你来这里是什么意思?”
“我正准备去夜繁星的公司应聘。”
孙韵慈认为,彭湃的条件虽然比不上白璨宏,但比贺必得绰绰有余:“夜繁星公司的人都是夜繁星的嫡系人马,你这个空降兵过去有施展的余地吗?”
彭湃自信一笑:“事在人为。我相信我的眼光。”
“你还是向以前那么固执。”孙韵慈转身要走,被彭湃伸手拉住一只胳膊。
孙韵慈用力甩掉彭湃的手:“你干什么?”
彭湃感觉有点受伤,但他很快调整好情绪:“韵慈,你想到应对办法了没有?”
孙韵慈不想被彭湃纠缠:“想好了。降价做促销。我倒要看看夜繁星能撑多久。”
“你们公司是财大气粗,但也经不起长期的价格战,我觉得你应该想想别的办法。”
“哼!我警告你,你要是进夜繁星公司,我就和你永远不说话。”孙韵慈扭头走人。
彭湃望着孙韵慈的背影摇头。
孙韵慈坐电梯回坐到专车里,烦躁不安。
司机将车开回到白家。
夜繁星正在院子里悠闲散步。
孙韵慈一想到夜繁星闲晃都能让公司赚钱,而她还因夜繁星公司的事烦恼,心里不平衡,向夜繁星走了过去,问道:“夜繁星,你做服装生意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
夜繁星对孙韵慈突出其来的质问吓住。
孙韵慈以为夜繁星心虚,大声质问道:“你是不是要报复我?”
夜繁星又被孙韵慈的话语刺激清醒:“你这样说话很没道理。”
“你和我作对就有道理吗?”
孙韵慈已经翻脸,夜繁星也觉得应该把话说开。
“你从我手上抢走S2公司母婴产品的代理权我认了。我给自己找条活路,这有什么错?怎么就变成了和你作对?”
“你完全可以做别的。为什么非要和我们公司做类似的产品?”
“我就觉得这个产品好为什么不能做?”
“你就是不能做。”
“我就要做。”
孙韵慈讨厌夜繁星和自己顶嘴,气急推了夜繁星一下。
夜繁星向后退了几步,倒在身后矮花圃上面,后背有花枝扎刺,前面腹部的刀口受到拉扯,痛得大叫起来。
孙韵慈见势不妙,跑进别墅内上楼,回到房间,摇醒正在睡觉的白璨宏:“老公,我闯了大祸。”
白璨宏看孙韵慈神色慌张,坐起身:“怎么了?”
“夜繁星公司销售的衣服和我们公司类似,对我们公司影响很大。我找夜繁星质问,我们言语不和。我气一上来,就推了她一把,她倒在花圃上,估计她的刀口要裂开了。”
白璨宏哀嚎一声:“你......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白璨若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下,他肯定和你没完,说不定连我都不放过。”
“老公,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快想办法帮我挡了这事。”孙韵慈急着快要哭出来。
白璨宏马上拿起床头柜上的固定电话打给廖蕴榛:“妈妈,繁星公司和我老婆公司抢市场起了纷争,我老婆找繁星理论。繁星情绪激动没站好,摔倒在地上。我弟要找我老婆算帐。”
“我即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