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助她。”罗玄湚破碎了红玉自己编织的美梦,继续道:“姑娘,罗某和你并不熟,你对罗某的称呼不太妥吧?”
闻言,红玉仿佛遭了雷击,站在那儿动也不动,似乎不敢相信这是从罗玄湚嘴里说出来的话?
他心甘情愿的帮助蓝绫,那不就是合谋演了一出戏来欺骗她?
湚哥哥和蓝绫一起欺骗她?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最让红玉不能接受的是罗玄湚说和她并不熟,蓝绫都已经叫她红玉了,难道湚哥哥把红玉忘了么?
以前,她叫他湚哥哥,他从不曾说什么?为什么现在不让她叫了?
“湚哥哥,我是红玉啊!”她泪光闪闪的看着他,多希望他像以前一样,微微颔首,和她说上两句话,虽然是无关紧要的话,对她来说却是多么的暖心?
罗玄湚眸色冰冷如水。
“我知道你是红玉。”
“那为什么.。”
红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罗玄湚打断:“我从来就不是你的湚哥哥,下次可别叫错了。”
罗玄湚待人向来有礼,很少这般冷脸冷言,可这一次,他不高兴了,真的不高兴了。
说完,罗玄湚就走了,红玉傻楞在原地,愣了许久,不知是越飘越大的雨水,还是眼中的泪水,她的脸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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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宫
蓝绫走了进去,本想把缘儿放在床上,摸到他的衣服有些潮湿,蓝绫一边动手给缘儿脱衣,一边对跟进来的罗玄湚道:“国师,能否麻烦你让夜煞准备一桶温水和一套缘儿穿的衣服?”
缘儿的小手冰凉,若不用热水泡一下,恐怕会寒气入体,染上风寒。
这一路回来,罗玄湚也淋了细雨,脸色也不如之前去时的那般好,他朝蓝绫怀中的小男孩看去,没有拒绝:“好,我让煞去准备。”
罗玄湚走了出去。
这时,蓝绫已经解开了缘儿身上的衣服,将它们脱下来的时候,手停在了半空中,整个人一愣。
缘儿身上青紫一片,好似被人用手指狠狠的掐过,而且,胸口和腿上几处都被掐出了伤口。
这些并不算什么?
最让蓝绫觉得惊悚的是缘儿的肚脐往上的位置插着一根大约小指粗的竹管。
这是什么东西?通往人的脏腑,又是想要做什么?
“母妃.冷,冷.。”缘儿的呓语拉回蓝绫的神智。
蓝绫坐在床边,拉起床上的锦被,将缘儿的身子盖住,手心摩挲着他冰冷的手臂,眸色阴沉无比。
本以为割下缘儿的耳朵是件残忍的事情,现在看来,没有最残忍,只有更残忍。
缘儿感觉到温暖,往蓝绫的怀中缩了缩,又安静的没有半点声音。
这样的缘儿,虽然脸色看不出什么大碍,却让蓝绫有种没有生息的感觉。
温水很快就准备妥当,罗玄湚进来告诉蓝绫的时候,被她脸上阴沉的神色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