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祝小山脸颊,被祝小山无奈地推到祭王司南一边。
“司南,第两千三百二十三次交给你了。”
十四万多年来,同样的问题已经被变成一张白纸的祀王司南翻来复去问过两千三百二十三次。
祝小山和祭王司南嘴皮子都要磨破,祀王司南还是不依不饶……
祭王司南被祀王司南这种不断重复的车轱辘话折磨够呛,最痛苦的是,这种情况还没办法摆脱。
教一个小孩子般的灵慧从头开始,太需要爱心和耐性。
可是对于祝小山和祭王司南这样的存在,爱心耐性可以有,但决不包括在这么危险的地方爱心泛滥,去耐心培育一个懵懂的新灵慧。
如此危境,两人忍受蠢白的祀王司南这么多年,头发都要熬白了。
真想把这家伙扔掉——
“司南,你说林兄不会出事吧?”
他们已经等了两千多年。
祭王司南道:“琪瑢身上有师令和太易先生,即使遇到意外也只是多些波折罢了。只是师氏六艺无双,定比你取祝、宗二氏传承困难,我们只能等。”
“咚!”
神杵中突然传来一声轻微闷响。
祝小山飞近神杵下方。
却见一声过后,神杵中“咚咚”如同有人在里面擂鼓,细密鼓点遥远传来,太初神杵里面怒号飞转的太初浪潮,也随着鼓声细细跳动起来,里面更隐隐传来怎么也无法听明的神唱祷词。
“有人触动神杵。”祭王司南就道。
祝小山疑惑道:“祖陵还有其它人?”
一个太韦祖剑都够难缠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祝小山和俩司南的注意力,渐渐被神杵中心那点晶光引去。
杵头铺天盖地幽暗深沉,晶光之所以在澎湃滚滚中一直这么耀眼,乃是因为那口婴棺本身太特别了。
婴棺神光,无论在哪都能一眼看到。
并且随着神杵里面波动绵延,数百年后,婴棺竟然缓慢偏转了一个斜角。
这一发现让祝小山深感不好。
神杵下推衍是不可能了,他只好也测吉凶。
身畔二宝,一个是变身太始之宝的祭王司南,一个是在神渊下被林琪瑢“辣手摧花”、借太初之力成功换芯的祀王司南。
祝小山和二宝合力终于搞出来一个:大凶。
此地不宜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