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乎本身在林琪玦后宅的地位,怎么能让柳轻飞压过一头!
林琪瑢有言只一桌十二人。除去林琪瑢一位,林琪玦便只能安排十一人来此。而敫华仪带着两儿子回来,便大模大样占了三个名额,言称林琪瑢允的。
林琪瑢自一年多前露过一面,再没谁能得见真人。前些天与上界圣王交手一回,声望更是非同小可;求见者众,蜂涌也不为过,可就没见谁能请得动!
这回愿意现身,还是敫华仪母子出面促成,三个席位便不能再与他们计较。
这样一来,林琪玦、柳轻飞、她鲍长虹又去三席,一下子就剩下五席可以安排柳、鲍两人娘家来人,而且势必有一女娘家人只能来两个,一个却可以是三人。
这样一来二女强弱也就一目了然,谁也不愿让对方多出一席,压过自己一头!为此柳、鲍二女这两日一直跟在林琪玦身边软磨硬泡。终因为柳轻飞师祖所在的阳海宗比正霄宫强大,让柳轻飞夺了三席。
而鲍长虹娘家今晚只来了师祖胡青冥和父亲鲍无敌,就是亲娘也没能出席。
柳轻飞一方则有师祖赵述,生父柳诚先,生母宣夫人入席。
鲍长虹窝了一肚子火,正强自按捺,听了父亲的话更觉委屈,正好林琪玦对其温柔一笑,便狠狠的瞪了回去!
林琪玦仿若未见,反而更盯着鲍长虹。鲍长虹猛然想起二人温存时林琪玦曾说过,她生气时别样好看。想到如此,心头火气便是一消,再看林琪玦,竟有些撒娇的模样!
林琪玦知鲍长虹不再气恼,方侧首与赵述、胡青冥聊了起来。
柳轻飞在另一边目睹二人眉来眼去,也不生气,反而只把一身气度放得温和,倒显得鲍长虹更上不得台面。
林琪瑢概略打量一遍,摇了摇头回到门外敲了厅门。
林祥庆和林祥宗兄弟急忙开门,对林琪瑢欢快喊了声:“六叔!”
林琪瑢笑对二人和敫华仪点点头,当先迎着赵述和胡青冥走去,拱手道:“赵道友、胡道友别来无恙?”
荣华厅内所有人同是起身。赵述和胡青冥双双抢到林琪瑢跟前。
赵述道:“右界一别还似昨天,林小友便名传上界,可喜可贺啊!”
胡青冥一挤赵述:“还没谢过林小友指点两重丹迷津;幸亏老头子按小友所说回去一次,不然可真要坏了本身修炼!”
林琪瑢谦道:“哪里!哪里!”他转头看向做东的林琪玦,微微一揖:“玦大哥还不为小弟介绍一下新嫂子!”
林琪玦见林琪瑢不提旧事,正求之不得。一直拎着的心也全然放下,他上前拉过林琪瑢,转头叫道:“飞儿、虹儿过来见过六弟。”
鲍长虹身形一闪,当先到了林琪玦身侧;
“这是你嫂子鲍氏。”
林琪瑢朝鲍长虹客气道:“鲍堂嫂。”
鲍长虹上下打量一遍这位名声如雷的小叔,被如此人物突然如此称呼,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讷讷道:“六叔好……”
旁边一道婉约的声音随后道:“这就是六叔呀!我是你柳堂嫂。”
柳轻飞娴雅走来,端庄得体与林琪瑢笑笑,既不疏远也不失礼。
“柳堂嫂!”林琪瑢同样见过,没有表现出一丝不同,继而对林琪玦道:“两位新堂嫂夏花秋菊,玦大哥好福气!”
林琪玦笑道:“六弟莫要取笑大哥了!来,这是你鲍堂嫂父亲!”
鲍无敌总算等到机会兴冲冲展开笑脸;但方一上前,却又尴尬起来!这时他才想起,自家师傅与林琪瑢平辈相称,他按姻亲论又是林琪瑢长辈,又是胡青冥的徒弟,一圈关系下来,真不知该如何与林琪瑢相称了……
林琪瑢见鲍无敌先是兴奋突又为难,面上一会青一会红,主动道:“鲍道友,我们以道友相称便是!”
鲍无敌赶忙抱拳,“甚好!林道友,在下鲍无敌!”
林琪瑢也抱拳道:“在下林琪瑢!”
林琪瑢的平和让鲍无敌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登时对他产生了好感,他放声大笑道:“他奶奶的,差点被难住了!”
随后,林琪瑢又见过柳诚先和宣夫人,这时大家分宾主落坐。林琪玦要将主位让与林琪瑢,胡青冥和赵述则说不分主次,径自拉了林琪瑢坐在二人中间,其它人则自找地方;
席面一开,浮生楼女侍便流水般上来酒菜,推杯换盏场面热闹起来。
鲍无敌佩服道:“上次林道友与上界圣王交手,实在让鲍某大开眼界!真没想到,道友年纪青青就这般实力,前途无量啊!”竟全是些虚话。
柳诚先却道:“林道友坐守图箓,不知御苍左右二界要将这群花争绿延长到什么时候?”
林琪瑢不着痕迹打量一下柳诚先,心道这人倒是精明!
他不动声色道:“想必各位也听说了,此次以御苍全界大()比为重。至于群花争绿,则不是二界控制,到底如何,却真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