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琪瑢这边大()阴阳简一调,另一边早已置身黑光之中,眼看就要破入灰色神环的厄神辇,突然如撞大山,“轰”地一声,被震得东倒西歪!
辇中传来一声不可置信的女人叫嚷!
“有人!主上,是有人改动了大()阴阳简上的轨迹!”
“桀桀桀……原来,这世上还有祀王一脉后人么?任氏现在可没有这样的强人呐……
拿来!!!那就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
林琪瑢并不知道,北宫氏将他当成了宗氏子弟。
他这边一脱困,知道北宫氏那边的大()阴阳简必然有所征兆!
宣战开始,他没有轻举妄动!
按道理来说,到了祭、祀二王这样的顶点,互相就没有了兼容并术的可能;也就是说推算既定与调改之能,二王只能各司一面,再不能同时掌握。
北宫氏当初能继任祭王,本家本族当是以推测排算既定为本职。其后世族人所习,也应当以推衍既定为主,调改之能虽不能说是绝响,定然也要偏弱。
这样一来,林琪瑢掌有调改之能,似乎掌握了主动,实际却是最为被动!
原因?很简单,调改要有目标出现,北宫氏第一手不出,林琪瑢就没有目标。只能被动应对,这不是被动是什么?
如此循环下去,便是你算我改,我改你算,成了恶性循环,胜负实不可料!
如果北宫氏旁边也有调改之能非同凡俗的异数,林琪瑢立时便会受制于人!
所以,林琪瑢不动,仔细看着大()阴阳简,就是想探探对方有无调动高手存在;
林琪瑢眉头一皱!
原来那大()阴阳简上的轨迹虽未出现大的变动,却真的有了一点细小的移位!
这种偏移小的不能再小,但是确实调动了一部分天机轨迹!
偏移刚现,他轻轻一拨,便就复原;然后一指划出一道白芒,在一处错综无序的轨迹上一圈!
另一边,那女子陡然叫道:“对方划术为笼,摸不清轨迹了!”
那苍老的声音阴沉沉道:“无妨!拿祖式!这不是上古,我北宫氏怎么可能只学既定?……同是大()阴阳宗师,胜负只在一线……”
*——*
林琪瑢趁着划定壁垒的功夫,重新验测眼前黑色神环;
“哦?残破阴阳则中混了很不一般的大阴阳残术,想是角山被破威能残留。”
林琪瑢小心翼翼运转虚符;若是在角山祭殿全盛之时,别说这样验测的机会,就是如外面的厌王,即便来做一群,也只有俯首贴耳乖乖听话的份,哪敢靠近角山祭殿!
只是时过境迁,厌王都有了霸占这处上古大阴阳圣地为老巢的想法,可见角山祭殿已经败落成什么样子!这种自生神环的威能,虽然对大()阴阳宗师仍是不小,却已经不是牢不可破的坚壁!
林琪瑢阴阳之力运转,身化虚无,纵身飞入虚符标记的一点!
魂光仿佛进入恒久一地,不知尽头……
眼前突现一轮模糊弯月,两尖向下;
林琪瑢眼神一冷,两指弹出,化成两点蓝钉……
“叮!叮!”两声如击实质!
只见弯月两尖之下将生未生出的两颗红星,“蓬”的合做一声,爆裂开来……
月衔双星!大凶之术!
四周突然光明大放!
“不好!合力冲出去!”
林琪瑢大喝!这时顾不得其它,在泯和小丫头乍毛全力之下,那光明仅是乍现微光,他们就冲了过去!
身后微光蓦然化成一轮几十丈圆月停了下来,月光朦胧,如诗如画……
林琪瑢惊出一身冷汗!
刚破了月衔双星,自身便成了人星入月,这是星占中他根本未曾修习的一道大()阴阳绝杀之术!
要不是身边有两尊实在大能之辈,兼之角山外神环早就今非昔比,人星一入满月,便是被收取命轨之时!即便再强的命运,也不可抵挡!比星杀,他不及这道杀术,但其它就未必了……
他重重吁了一声,心头仍然“怦怦”直跳;这是一次只有十息的短短吉时,却比对阵四大圣君还要惊险难过!
眼看就到灰环,十息已至,林琪瑢不得不现出身形,拿出大()阴阳简查看!
“果然!他们趁我十息刚至,马上有了异象!但是我忙,你们怎么能闲着?那就一起手忙脚乱好了——”
林琪瑢两掌一合一开,两点星光落入大()阴阳简中密集诡变线路中的两个节点!
大()阴阳简突然一白一红闪了两下,便重新安静下来。
不等林琪瑢收起大()阴阳简,前方遥远,又似就在眼前之处,倏然飞出一尾血红的赤灌妖星;
此星长尾竟天,如一把喝了不知多少血的利剑,划破神光,“哧”地就朝林琪瑢劈了过来!
林琪瑢手捏一诀,朝剑尖一点!之后再不管血剑,抬手勾画如织,转眼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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