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消息。
梅林道:“看来那条蛇尊与林琪瑢真的只是朋友;当初溪湘道友能从中斡旋一二,也是借了这个便利……”
“嘿……”宫城雪与全一对视一眼,俱不出声。
当年之事内里到底如何,溪湘汀澜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都被二人模拟了万千个回合,皆对溪湘汀澜从心底恶了起来。但没办法,对方是下界第一道祖,二人只能装模作样,应付了表面,却是内里与商梁圣宗再也没有了信任。
正在这时,殿中就传来了溪湘汀澜可恨之声;
“劳各位久等!失礼,失礼!”
溪湘汀澜与岑光、白怀三人一同向四周同道致意。
他对林琪瑢吩咐:“去见过列位师伯。”
溪湘汀澜是左右界道祖中年岁最小的,他的徒弟见到这些道祖一应叫师伯,倒也省事。
林琪瑢正经地向三方道祖揖了六下,口中连称了六声,算是与另六位道祖。
“林贤侄如今名正言顺,你师傅做梦都要笑醒了……”宓萸打趣道;
“是晚辈得遇良师,更应自幸才是。”林琪瑢的回答,让溪湘汀澜不由眉飞色舞。
看得宫城雪更是发怄;
“溪湘道友这般喜形于色,当真遇到了好事。不过今天你既然是师傅,事情也与道友脱不得干系了!”
溪湘汀澜得色猛地冷落下来,对宫城雪道:“宫道友之言想是思量多时。什么条件还是说出来才能商量,林琪珖也要先看过再说。你能担保他完好无损,我们才能进行下一步。”
宫城雪眼中厉色一闪,随即泯灭;她朝未入座的三人向两边神台比了比;
三大宗的位置,留出了右侧神台上的第一案与第二案,还留了左侧神台的第一案,第二案上则上大王宗宓萸。
溪湘汀澜毫不客气带着林琪瑢,当先占了右侧第二席。
岑光、白怀左右一瞧,全是首案,两人竟然不约而同向左边挤去,都不想与溪湘汀澜靠坐一起!
终是白怀提前半分,成功占了左侧首位,对岑光一点右侧首案,意思说:你与溪湘一起吧!
岑光悻悻到了右首,刚坐下来,溪湘汀澜的二案陡地就与岑光所坐倒换了过来,被挪移到了首位。这一变故,溪湘汀澜极是意外:“岑道友这是做什么?”
岑光道:“嘿嘿!今天主要解决你徒弟家人的事,我等都是陪客,陪客……”
“是呀!我们都是陪客,就当来与大伙见面聊天啦……”
“可不是!你们说,我们听着。”
岑光这是现事现报,心头还是火气攻心。
溪湘汀澜想想,首位坐就座了。
他啜了口茶,开门见山道:“将林琪珖带上来吧!”
宫城雪身后,齐廉辞踏步出来,探手在身前空间一抓,只见殿内三方神台下的大殿正中,一道瘦弱的人影落了下来,东倒西歪几下才站得直了。衣着倒还算整齐,只是这体质……
溪湘汀澜当下一声大喝!
“好你个宫城雪!居然对自己的弟子下此毒手,破了他的气海!好好的一个万变精月,居然被你生生给废了!”
宫城雪“哈哈”狂笑起来,怒视着溪湘汀澜师徒二人:“人就是这个,体质是本座亲手废的!一句话!你们要是不要?!”
那可是万变精月啊!
在场这些老祖个个眼若铜铃,怪物一样看着宫城雪。
女人疯狂起来真可怕……
白怀抚额叹息!
林琪瑢现在前途无量。林琪珖在万法宗,以万法宗与林家之怨,好好运作一番,林琪珖却是可以成为万法与林家保持相安无事的纽带……宫城雪真是自负到根本不将下界首个掌握了法则的弟子,也不放在眼里了吗?何况,对方的师傅还是溪湘汀澜……
溪湘汀澜阴沉与狂妄的宫城雪对视,“妖女你很自大……有时,却是自掘坟墓。”
“你溪湘汀澜什么都是百无一虑?我宫城雪喜欢将事情掌握在自己手里……”
林琪瑢眼角扭曲,上前一步道:“宫师伯到底居心何在?”
林琪珖本来现身之后,一直恹恹麻木的神情,在听到林琪瑢的语声,突地抬头看了过来!
“小六……”林琪珖几乎不能相信他的眼睛,却见林琪瑢朝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安心。
宫城雪专注的盯着林琪瑢。
才几年?林琪瑢就成了下界公认的法则之子,符道之王……似乎在他的身上,随手一抓就可以抓出一条与众不同来。东芒大()比怎么就没发现?偏偏落在了溪湘汀澜的手里?难道这就是运道?缘法?她宫城雪一宗老祖之尊,就因为林家有个林琪瑢,举宗差点覆灭……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几十年过去,左界引以为傲的同时,依然有些不能相信,这样的一个绝艳弟子竟然是属于他们的……
她宫城雪更是心头恨得出血!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罢了,如果以为这样就有资格与她平起平坐,想让她与他修好,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