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怯战不出,有能耐你叫他出来!”
“哦?原来是只论宗主,不论修为的啊?!”
“哎?哎哎……溪湘道友……莫听小辈胡言……”
“溪湘?……欧阳师侄最近……呃……最近……啊!最近他天天酗酒,喝得脑子都要坏了……”
一人锦衣襕衫,一派轻松写意的出现在这些道尊的头顶。咫尺之下乱飞的万般法力神通,俱不能靠近身边分毫,庞大的法域一出,登时就将欧阳桥、王射、邓先行压制得动弹不得!尤以大嘴的欧阳桥最甚。
一连六人急忙从空间迈出;
最为着急的当属小王宗的池双元祖,同行的还有另一位炎之道祖;两人立马拦在溪湘汀澜身前,一脸的急切。
炎之偷空一脚将欧阳桥踢出去老远,溪湘汀澜轻笑一声,将法域一松,并没有太为难欧阳桥,也算是给炎之一个面子。但是面子早给和晚给那就不一样了!
溪湘汀澜心中冷笑:待会,这些人再不识抬举,就没面子了——
转眼之间,九位道祖先后现出身形来,加上商梁圣宗的溪湘汀澜正好十人。
想是今次道尊、宗主之战各宗早有准备,只是均正隐在暗处估摸各宗道尊的整体实力罢了。
待发现终盖天短短时日,就可匹敌张锋,真是让他们大为惊艳和羡慕。而这时终盖天的师傅,也活蹦乱跳的跑出来,不只五宗,就是同是一体的四宗到来的另外三宗的三位道祖,也是大感意外。
这些道祖心中不禁思量:怕是最大的变数就是这位突然杀出来的溪湘宗主了!
而五宗道祖,则是有志一同,千万不能让溪湘汀澜虎入羊群,真和自家五个宗主动手……结果无非是弹指一挥间罢了——
溪湘汀澜与众位老友轻揖一礼:“与众老友有日子没见,没想到本人刚出得关来,竟然发现了一个这般有志青年……小王宗可喜可贺,真的是令人佩服!佩服!”
池双连忙还礼:“溪湘道友莫要与这些晚辈较针,我这里赔礼了!”说着就要大揖赔不是,却被一把折扇轻巧的拦下。
溪湘汀澜将扇子收回,瞥了欧阳桥一眼:“列位也是听到、看着了。如果本人不到,也就那么着了。到了才给某家一个面子,想必定也不能服众。说不得我溪湘汀澜今天要露几手,让诸位品评一二,也算是为这场九大宗主相斗,做个结尾吧!”
说罢,溪湘汀澜手中一扇扇了出去,而对面正是那欧阳桥,还有邓先行、王射所在!
一片空间洪流开闸一样泄了下去,莫说这些道尊,就是一旁这些同境道祖看此声势,面色也是一变。
池双、炎之、全一、宫城雪这四位,急忙出手相挡;四道波光粼粼的空间之流瞬间便出现在洪流面前,如纷飞的碎银正好挡住了去路!
江河一泄千里,兵戈动辄百万!
一片纷杂的“嗑哧”“嘎吱”“轰隆隆”之声,震得人耳发馈,甚至失聪起来!但就肉眼所见,前方空中白茫茫一片,接着那洪流蓦地凭空又扑上来一波二层浪,推着前浪,“轰”地将余势已尽的四股空间之流一撞开来,就在三位宗主身边绕了一圈!
画地为牢!
生生将三位宗主定那儿了……
出手四人一见,反松了口气。可见溪湘汀澜被欧阳桥这般的猖狂气焰,再加上他们这些道祖在旁没有阻拦教训,已经恼了!
不由心中俱感后悔!如此这般,不知要怎生了结……怕是溪湘汀澜也定然不会轻易算了。
几人深知这个溪湘道祖的脾性、本事,此番小试身手便知人家已经复原如初。虽然好奇到底如何这么快速完好,显然现在也不是追根究底的时候。更加无意再试探下去!
五宗叫苦不迭,四宗这边却是心中暗喜!什么比试较量也不用了。一个溪湘汀澜压倒一片,全都退到一边;
溪湘汀澜不看那三个被固在空中的三人,当先向着其它九人:“请,说不得我们也要开门见山好好说说了。”
九大宗因着世商之事闹到今天,总算到头!
诸道祖也不多说,当即到原来各宗道尊谈判吵架相对两边的玉案后坐定。各宗道尊除宗主在旁边还有个搭边机会,却是个个只能在道祖身后掠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