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晔一路走到慕容锦夏的寝宫,唇角却又是那样温和,丝毫看不出刚才发生过什么。
“芊芊,我知你在太子府久了发闷,明日街上有一出好戏,你要出去逛逛吗?”
她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了,没有听见。
“芊芊,你怎么了?”他的眸光充满了关心的味道,一切看起来都依然那么真诚。然而他的心底却早已酝酿好了绝妙好计。
她终于回神抬眸:“凌晔?你怎么在这里?”
他仿佛永远都不会发脾气的样子,眯缝着眼,唇角噬着温和的笑,“明日我陪你上街可好?”
能上街自然是好的,但不知道为何,她的眼皮跳得厉害极了。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右眼一直跳个没完。”
“是哭过了吧?”他浅浅笑。
“哭久了眼皮也跳吗?”
不打自招!
他点点头,表情很认真。
“那应该就没事了。”她咯咯笑了起来,“你说的,明天真的可以上街?”
“我说的。”
“好。”她心满意足的笑了。
然而,笑容里的那一丝落寞,却依旧没能逃脱他锐利的眸。
心底竟会莫名漾起一丝不自然,他并没有深究。
这不可能。
他对自己说。
翌日。
也许是她孤陋寡闻,也许是,历史上的确没有出现过这样一条河。它的河水变幻着七种色彩,若彩虹一般,超强视觉震撼让慕容锦夏心中的郁结一扫而光。
墨凌晔将她安排在豪船的厢房内。
据说今日是京城选花魁的日子,汇聚了京城绝色以及各豪门子弟,场面宏大非常。
“芊芊,你且戴上面具,免得抢了花魁的派头。”
“如果花魁还没有我好看,还算什么花魁啊。”她轻轻笑了笑,却猜想他是在为自己好,于是边说边戴了面具。
“现在离大赛开始还有些时辰,我出去看看,顺便跟熟人打声招呼,你先坐着玩玩,等歌舞环节一结束,我便来叫你。”
他竟然还记得她一听到歌声就乱跳的怪癖,心底不免有些感激,又想起他为自己准备的面具,料想他定然是想在真的发生意外的时候不让她显得太囧,这样想着,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嗯。”她倒显得安分极了。
墨凌晔出了厢房,一个黑衣人迎了上来。
“他来了?”他问。
蒙面黑衣人点了点头。
墨凌晔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黑衣人退下。
许久,他才整了整妆容。
巨轮豪华甲板之上,靠在一旁发呆的男子多少显得有些疲惫,然而却依旧掩盖不住他的邪魅。
他是那样耀眼。
鲜红的长袍将他精致的五官衬托的越发妖娆。
尽管他微微闭着眼眸,却依旧那样美丽。
与生俱来的魅惑气息仿佛可以轻易地叫人沉沦。
站在他身旁警惕地注意着动向的,是一个美丽倾城的女子,那女子出尘极了,仿佛一朵盛开在荷塘的莲,她穿着低调的浅色衣裳,却依旧掩盖不住她的绝色。
她为他展扇,神态自若。
“七弟,你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