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闻言心中一惊。却面上淡然道:“我除了一身笨力气,便再无长物。难不成他觊觎这个?选了我给他做长工苦力不成?”
郭书江面色古怪的想了想道:“师弟也莫着急,这几日我寻熟人打听一下。看能否从别处探些风声。”
许诺只好点头应了,二人又说了一会子,也议论不出个所以便分头睡了。
许诺虽躺下了,心中却激荡不已,刚才郭书江一句话,让许诺毛骨悚然。
自家身上确有些让人觊觎的东西,无论是华阳经还是丹诀,均是闻所未闻的奇门武学。若此二物被田飞羽发觉了,那此次收自家为徒便另有深意了。但此二物自家一直带在身上,从未在人前现过。莫非是田飞羽,神识大到能将自家贴身藏的东西,都一览无余?
那边郭书江已鼾声如雷,这边许诺却辗转难眠。
正在许诺费尽心思,想破头皮的时候。五华派一处幽暗的密室,几人也正在议论此事。
两名白衣弟子站在一个长条案前,案后坐着一个白面无须的老者,正是外堂堂主高韦济。
高韦济面带温色道:“姓田的太过霸道,每年都由他先挑选弟子。如今有了个出色的,还未大比他便先占下了。便是这般,他一个七星剑堂,却无法将七星剑阵运转完善。如此看来,师父终究还是选了个废柴,来执掌七星剑堂。真不知师父他老人家泉下能否瞑目。”
两个白衣弟子暗自互相看了一眼。
一人沉不住气道:“我见师父今日,对田师叔选了鲁再生心存不甘,弟子实在不解那鲁再生有何异处,值得师父为此耿耿于怀。”
高韦济叹口气道:“他今日取胜用的最熟的拳法是八极拳,而非本门所授拳法。掌门问及才知,他是从铁拳门吴良方手中,得了一本八极拳的拳谱,自家一路参悟演练的。”
那名白衣弟子闻言道:“本门八极拳是不允许自行练习的,只可由师门传了方可练习。却又为何?”
高韦济看他一眼道:“这便是事情的关键了。武林中有三种拳法,最能考验武学悟性,其中便有八极拳。此拳法大都师徒相传,少有自家参悟了练的。一则此拳法极难参悟,二则此拳法虽说势威,却极易走火入魔。得之伤人反之伤己,说的便是这个意思。而武学一途越是到了高深处,便越显出悟性的弥足珍贵。比如到了为师这一步,便只能凭着前人留下的典籍参悟。能得多少便是多少,却不能指望他人指点了。再比如当年我等同门,一起修炼的七星剑阵。因无人能练成剑光分化之法,便退而求其次寻个剑法最高者,接任七星剑堂堂主之职。却是田飞羽那厮悟性最高,一剑出五花。一剑竟在白纸上点出五朵剑花。为师自持剑法超群,也只出了四朵半。将七星剑堂的位子,一并的输给了田飞羽。当时的掌门师叔便要我做个副堂主,辅佐田飞羽住持七星剑阵。以为师的性子自不肯居于人下,便没有答应,而是选了主持外堂。那西门楼却不堪的紧,只出了四朵剑花。便由他顶了七星剑堂,副堂主的位子。但此人心思深沉,最终竟谋得了掌门的位子。田飞羽抢了七星剑堂,我尚能忍。毕竟这厮临时抱佛脚的参悟出,无上剑法。而这七星剑堂,本就是五华派剑法最著者把持。最可恶的便是西门楼,这厮以七星剑堂副堂主的身份,入主了无华派掌门。却是令为师十分的不爽。”
言毕面上竟露出恨恨之色。
一个弟子接口道:“若这八极拳这般考验悟性,为何门中不将八极拳拿出,让弟子自行参悟。选那些悟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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