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涛虽然不能左右人事变化,但是适当的提醒还是能够起到一定作用的,所以在他建议之后,陈卫国想了下,最终还是按照陈涛的意思进行了部署。
经过这次的事件,陈涛只能通知简·迈尔,说他会晚两天前往德国,他要调查那个中警卫的真实死因,给死者一个交代,当然更是为了让看热闹的人闭嘴,免得他们在背后使用阴招。
为了避免陈老爷子劳累过度,陈涛还是先将老爷子送回住所,这才在二伯的陪同下前往法医医院。
与此同时,在京城一处风景秀丽的郊外别墅后院中,一个老人正在拿着一柄有些年头的宝剑,正在一招一式的练习着太极剑。
老人在挥舞宝剑的时候,气定神闲,动作流畅,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太极奥义,可见他对这一套太极剑法的熟练,饶是如此,他却沒有丝毫的大意,精神是那样的集中。
而在他练剑的不远处凉亭下,却站着两个年轻人,其中一个手上缠着绷带,正在仔细学习着这一套剑法,而另一个人,则是跪在凉亭的地上。
老人练完这套剑法之后,归剑入鞘,接过护理医师递过來的毛巾,擦擦身上略微出的汗水,不耐烦的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年轻人,说道:”起來吧,这样跪着,好好的世外桃源的感觉都让你破坏了,“
年轻人听了这话,并沒有起來,本來低着的头,却在这一刻抬起,眼中含着泪花,带着哽咽之声道:“请首长救救我父亲,”
“他被指控的那些罪证真的存在吗,”老人坐在凉亭的石凳上,接过护理人员递过來的一杯清茶,轻轻抿了一口问道。
“父亲一生为国为民,在管理龙窑期间,更是为了公正得罪权贵,从不逾越,那些罪名都是他们诬陷的,”年轻人断然否认那些指控,因为他知道如果承认了,刘老可能就要真的放弃父亲了,为了父亲的将來,他绝对不会承认的。
“既然这样你就先回去吧,只要沒有问題,我会尽一切手段让你父亲出來的,”老人说完挥挥手让那个年轻人离去。
年轻人听到老人这么说,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这才起身离开。
年轻人离开之后,老人摆手让护理医生也离开,只留下自己的孙儿在这里,指着身边的石凳道:“坐下,说说爷爷的太极剑法怎么样,”
“平和顺畅,真正达到了以静制动的境界,”刘江想了下,做出了很是中肯的评价。
老人摇了摇头,笑着道:“你只是看到了表象,而沒有看到真正的内在,”
“……”刘江听到爷爷这话,有些傻眼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哈哈,你不明白也很正常,爷爷在你这么大的时候,也不明白,经历的事情多了,自然就了解的多了,我以前犯过的错误,可不想让你继续犯下去,”
老人并沒有责怪孙儿,相反他看到刘江并沒有不懂装懂,还感到很高兴:“你知道爷爷为什么总是痴迷于太极剑吗,”
“修身养性,”
“这只是其一,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太极能够以柔克刚,以不变应万变,讲究的是后发制人,当然更重要的是,他在伤人的时候,也是那么的优雅,而且还不会被敌人所伤,”老人笑着说道。
“孙儿受教了,”刘江想了下低头道。
“练剑和做人其实一样,这次的事情,你就沒有以不变应万变,而是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让爷爷很失望,”老人终于还是说出了憋在心底的话。
刘江再次愧疚的点头,说道:“是江儿太愚蠢了,给您老人家丢人了,”
“丢人并不要紧,愚蠢也不要紧,重要的是你能够吸取教训,摆清楚自己的位置,只有明白自己的位置,以后才能克服那些毛病,”
刘老还是那样耐心的对着孙儿谆谆教导。
“这次的事情,虽然被人给愚弄了,但是我们却看清楚了某些人的真面目,总体來说并沒有太吃亏,甚至龙窑的权力丢了,对我们刘家來说更是好现象,”
“孙儿不解,”
“龙窑最近这些年在萧斌的管理下,越來越离谱,我一直沒有插手其中,就是希望他能够意识到自己过了,可是沒想到他……”
刘老的口气中难掩失望,抛弃培养的手下,是他最不忍的,可是事到如今却不得不抛弃,这样已经被彻底被糖衣炮弹打败的人,保留下來,只能连累其他人。
“爷爷,这样说來你是要放弃萧叔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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