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律甚至都达到死板地步的民族。
此时的这位日军指挥官已经顾不得自己的安危了,他在泥水中跑着,脚下一滑便摔了下去,他那卡其布的军官服瞬间就变了颜色。
可是,他爬起来接着就向北跑,可是没等他跑出去三十米呢,就听远处又有迫击炮弹破空的声音传来,然后“轰”的一声又一辆卡车被打炸了。
他不怕死,可是这回爆炸的地点离他比较近,他直接就被那气浪推倒在了地上。
但是,这位性格坚韧的日军指挥官再次爬了起来,而这一摔也让他清醒了起来。
自己就是跑过去又能如何?难道对方的迫击炮打到哪自己就跟着跑到哪吗?在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在那几百米范围内在那依次的爆炸声中无助的往返奔跑着。
对方的炮击才是关键啊!必须阻止对方的炮击!
“来人,跟我走!”他大吼着,也不管那水塘之中的水有多深,自己就趟水走了下去。
这附近必有中国军队的观察哨,打掉了中国军队的观察哨才能阻止炮击!
军官有令,士兵不能不从,更何况是那以纪律闻名于世的日军士兵呢,尽管在日军士兵看来自己这位指挥官的举动实在是过于疯狂。
日军士兵跟着就下水了。
用山洪冲路用迫击炮炸车这正是郑由俭打出的组合拳,郑由俭现在是亲自操炮呢。
他远着呢,他和车队中间隔着大大小小好几道丘陵矮山呢,所以他自然看不到有一伙日军觉得自己是那会浮水的鸭子竟然下水来抓他了。
但是,这位日军指挥官疯狂的举动却是落入了其他中国官兵的眼中。
这中间当然也有中国军队的炮兵观察哨。
他们正打着旗语,郑由俭他们打完两炮,他们就把下面两车的座标给郑由俭传了回去。
但这些官兵中更多的却是机枪手与冷枪手。
他们要防备有大队日军向郑由俭开炮的地方运动啊!
有一个老兵笑道,“我说我在家时用枪练打野鸭子应当是有用处的嘛!原来正应了这里啊!”
他是一名冷枪声,已是举枪瞄准了。
“等会儿再打!”黎亮突然说到,“等小鬼子都跑到水中间的。”
“嗯?有道理!”那名士兵眼睛亮了。
“这小鬼子你就是再着急也从水边绕过来啊!你们这样急着投胎我都不好意思不打你们了!”黎亮的徒弟林中生说道。
直属团的冷枪手们现在不是最初的时候了,他们最初也只有黎亮和细伢子各有一支狙击步枪,他们现在却是足足有了三十多支有着瞄准镜的狙击枪,他们已经够一个排的了。
此时在这些狙击手的瞄准镜中,那水中的日军官兵真的和野鸭子差不多了。
就在那群“野鸭子”全都游到了水中央的时候,稀稀落落的枪声响了起来。
一分钟后,那水塘里的水已是被血染红了,没有一支“野鸭子”能飞出那片水塘。
但是,山洪虽然小了,却依然有水漫过了公路,于是红色的血水和一辆辆不断被迫击炮弹打得爆炸了的卡车仿佛唱响了一曲叫作《君之代》的哀乐。
想征服我们中国,做你们的千秋大梦去吧!然后等到岩石长青苔一直到了八千代再接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