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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胡老丫刚才在自己表舅面前是一副眼波流转的一副欲女形状,或许她是想通过自己的作为女人的本钱勾引霍小山下水,便又将那妖娆的眼神投向了霍小山。
而刚才还一副欲火中烧架势的霍小山便将身子往前一探已是将胡老丫抱起“扑通”一声就扔到了那已是铺了褥子的土炕之上。
霍小山自然不会将她摔出个好歹来,但却也不知是把胡老丫真的摔痛了还是那胡老丫故意卖弄风情,那胡老丫便在屁股触到炕面的刹那发出一声娇啼。
霍小山如同一只色狼般扑身而上,用自己的右肘支撑住身人便已趴在了胡老丫的身上。
这对胡老丫来讲是多么熟悉的一幕。
男人有精虫上脑之际,女人亦有欲火烧膛之时,胡老丫正欲耍贱卖萌,霍小山的左手便已是搭在了胡老丫的领口之处。
然后霍小山扭头一口气便吹熄了炕沿边桌上的那盏煤油灯,屋里一片黑暗,只有那煤油灯呛人眼睛的油烟气息。
此时趴在窗外透过窗户纸上一个小洞正偷看屋里动静的侯金发知道再看也是无用忙把头缩回到了窗边。
须臾,窗里已是传来那“啪啪啪”之声与胡老丫那勾人心魄的呻吟。
真特么是谁家的孩子谁家的种,老子不正经,挺大的姑娘家启蒙与毕生专研的书只有一本叫《玉女心经》。
侯金发无声地“呸”了一声,转身离开了窗口,自己却是奔仓房去了。
他早把自己睡觉用的被褥铺到了仓房的干麦秸上,今晚他就睡在那了,他可不想大半夜去听那比老鼠半夜咬床板还让人辗转难眠的小辈的叫声。
此时的侯金发对陈可发的身份已是再无怀疑,却不知那黑黢黢的卧室内却是另一翻风景。
胡老丫的手正拍打着自己的裸臀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啪啪啪”的响声,嘴里正发出只有她自己知道并不是男欢女合时的兴奋而是怕的要死时的呻吟。
而这一切也只是因为灯未灭时霍小山放在她领口处仿佛就要顺势而下对她袭胸的左手已是搭在了她的脖子上。
那只手并未用力却是让胡老丫有了一种另类的欲生欲死的体验。
原本欲火烧膛的胡老丫在霍小山的左手拇指与食指轻轻搭在了她的咽喉之际,她便有了一种一盆凉水迎头浇下的感觉。
她正烧膛的欲火瞬间便已被浇得通体冰冷,甚至她又有了白天那种便溺失禁的冲动。
胡老丫拍打着自己的裸臀是如此用力!
她毫不怀疑如果自己作伪有丝毫不象之处,那么眼前这个煞星那只专锁人生死的大手就会再次把自己象只鸭子一般掐脖子拎起然后再抛下!
那么,自己的死会比那真正被掐住脖子捏死的鸭子还要凄惨,想发出几声临死前的“嘎嘎”都会变成奢望。
夜色深沉,当“啪啪啪”的声音停止之际,有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道:“你想活命吗?”
女人带着由于恐惧而产生的颤音说:“想。”
男人说:“听我的你就能活命。”
女人说:“只要你能让我活下去,给你做牛做马我也认了。”
男人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