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数占优,武器占优,居然还是被这小子给鄙视了。
“马拉巴子的,给我上,砍死这个小子。”疤脸大吼一声说道。
这帮手下一听,拎着砍刀,嗷的一声全都冲了上来,周围很多路人见这里发生了大规模的械斗,全都躲得远远的,唯恐殃及自身。
赵良对这样的场面早就司空见惯,长平之战的时候,他可是单枪匹马撵着几千人打,他微微一笑,身形动了。
上海夏天夜里很热,难得有一丝风,这些保安觉得眼前一花,赵良就失去了身影,然后感到一阵清凉的风,再后来就觉得自己的手臂一痛,拿刀的那只手臂就彻底报废,呈现出诡异的角度。
不到三秒钟,七八十个保安,全部被赵良卸了关节,一堆保安都躺在地上哀号不止。
疤脸拿枪的那只手也被赵良卸了关节,不过,疤脸是一条硬汉,虽然右臂剧痛,但没有像一帮手下似的,没出息的躺在地上嚎叫,他依然挺立,不过,豆大的汗珠从脸上吧嗒吧嗒的滴落下来。
赵良沉着脸问道,“我问你,我的朋友被你们关到了哪里?”
疤脸嘴硬道,“我。。。我不知道。”
“嘴硬,不说,是吗?”
疤脸嚎道,“有种就杀了我!”
“杀了你?杀你有什么用?我相信你会说的。”
赵良将疤脸踹翻在地上,将他的皮鞋脱下来,尼玛,一脚臭味扑面而来,熏得赵良一个趔趄,差点背过气去,这得多长时间没有洗脚,脚气都能杀人了。
“你,你要干什么?”疤脸惊恐的叫道。
赵良伸出手,在疤脸的小脚趾上轻轻一捏,那脚趾咔嚓一声直接粉碎了,疤脸疼得哎呀一声狂叫起来,那声音比杀猪强不了多少。
两个保安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吓得又趴在地上,继续愉快的嚎叫着。
赵良又问,“我朋友在哪里?”
“我不知。。。啊。。。”
赵良又捏碎了疤脸的一个脚趾,疤脸的脸本来就有一道很长的疤痕,这一下疼得五官都扭曲了,显得更为吓人。
“我。。。我操你。。。妈。。。啊。。。”
疤脸疼得死去活来,就是不肯求饶,对着赵良破口大骂。
赵良冷笑一声,说道,“没事,你可以继续嘴硬,我会将你的脚趾头和手指头全部捏碎,再捏碎你的小腿大腿和胳膊,将你全身的骨头一节一节捏断,让你成为一滩烂肉。”
疤脸被赵良的冷酷无情吓坏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够心狠手辣的,没想到在赵良面前那就是个渣渣。
“你。。。你。。。”
赵良又咔嚓咔嚓捏碎疤脸的两个脚趾头,疤脸疼得嘴唇都咬出了血,他哀求道,“别捏了,我说,我说。”
赵良拎着疤脸的领子,吼道,“快说,我朋友在哪里?”
“在307房间后面的密室里。”
赵良一听,直接捏碎疤脸右脚的最后一个脚趾头,对于这种人渣,最好让他碎成渣。
疤脸疼得直接兴高采烈的昏死过去,赵良松开他的领子,疤脸像一滩烂泥似的软在了地上。
赵良满面寒光的从一大片躺在地上的保安中走了过去,直奔江南春夜总会的大门。
一众保安感觉赵良像是从地狱里的恶魔一般,当赵良经过的时候,他们感觉到无尽的杀气和寒意,赶紧往旁边挪动身子,生怕赵良一下捏爆他们的脑袋。
何静柔被赵良扔出去后,在空中飞行了一段距离,轻轻的落了地,就像有人托住她一样。
当何静柔再转过身来的时候,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七八十个手持砍刀的保安全部躺在地上哀嚎,持刀的那只手臂无一例外全都被卸了关节。
疤脸被赵良捏碎关节的可怕一幕,何静柔看得浑身颤抖,她觉得赵良真是可怕极了,像一个随时要噬人的怪兽一般,她觉得晚上的事情已经完全失控,必须得向项龚飞汇报,否则,指不定要出什么大事。
何静柔赶紧拿出手机,打给了项龚飞,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小柔,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二叔,晚上行刺赵良的人被我关在派出所里,他把赵良的朋友抓到了江南春夜总会,赵良单枪匹马杀到了这里,你赶紧派人来支援,否则,我怕赵良会杀人,他身手太厉害,已经把江南春七八十个保安全部放倒了。”
“好,我知道了,你不要急,我马上派人去接应你,记住,你的任务是获得赵良的信任,你要跟他并肩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