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进来的是六王子夜无忧,他进了府门,对众人拱手说道,“不好意思,一大早打扰各位了。”
众人一见,赶紧跪下行礼,“参见六殿下。”
夜无忧当着赵良的面,不敢托大,赶紧上前扶起孟立人,说道,“孟大夫,快快请起,这几年让你受苦了。”
赵良见夜无忧这个架势,知道肯定是好事,笑道,“无忧兄,这一大清早,全副仪仗的,搞得是哪一出啊?”
夜无忧歉然说道,“赵兄,我奉父王之命前来宣旨,如有打扰,还请见谅。”
赵良开玩笑道,“好事还是坏事啊?要是抄家罢官什么的,我看你还是别宣旨了,我怕忍不住要打人。”
夜无忧苦笑道,“赵兄真会开玩笑,这次是好事,千真万确的好事。”
赵良笑道,“是好事,那就宣旨吧,我也跟着沾沾光。”
夜无忧从怀中拿出圣旨,宣道,“御史大夫孟立人听旨。“
孟立人刚站来,见夜无忧要对他宣旨,赶紧又跪下,匍匐在地,口中呼道,“臣孟立人领旨。”
夜无忧高声读道,“御史大夫孟立人,公忠体国,恪尽勤勉,任劳王事,可堪嘉奖,特擢升为御史中丞,钦此。”
孟立人一听,不由激动万分,这是因祸得福,一下就官升两级,从御史大夫升为御史中丞,他激动的浑身哆嗦,连连叩头谢道,“臣孟立人叩谢大王,必定粉身碎骨,以报大王的恩情。”
夜无忧将孟立人搀扶起来,说道,“孟中丞,御史中丞位高权重,父王对你相当看重,希望你能纠察百官,以振朝纲。”
孟立人连连保证道,“六殿下请放心,立人就是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把这件事情办好,否则,哪里有脸去见大王,我自己都要羞死了。”
赵良走上前去,恭贺道,“恭喜岳丈荣升御史中丞。”
孟立人知道这一切都是赵良的功劳,要是没有赵良,他还得在天牢里蹲大狱,连忙客气道,“一切仰仗贤婿。”
赵良又对夜无忧打趣道,“无忧兄,孟大人现在是御史中丞,也算朝廷重臣,难道夜叉王连一个宅邸都不赏赐吗?让我老岳丈天天住在我家里啊?我这个作女婿的当然千肯万肯,可是别人要是知道了,肯定要说闲话的,说夜叉王怎么连所府宅都不赏赐给孟大人,显得好小家子气。”
夜无忧一听,赶紧说道,“赵兄千万不要误会,孟大人贵为御史中丞,怎会没有府宅?孟大人的府宅明天就准备好,一定会比赵兄的府宅气派得多。”
“那就好,我寒酸一点不要紧,我没有一官半职,丢人也是丢自己的人,我老岳丈那可是朝廷命官,丢人可是丢的朝廷的人。”
夜无忧见赵良巧舌如簧,打算赶紧脱身,说道,“赵兄说得是,说的是,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宫复命去了。”
“无忧兄别急,我正好要去王宫,跟你一起顺道去吧。”
夜无忧听赵良也要进宫,自然非常欣喜,说道,“那好,赵兄就跟我一起去吧,父王也十分想念赵兄,他好多年没有像昨天喝得那么痛快,跟你已成忘年之交。他本想请你再进宫一叙,怕太过叨扰你,没想到你却主动要进宫,那真是太好了。”
“夜叉王对我照顾有加,我得进宫好好谢谢他老人家啊。”
赵良跟孟立人等人辞别,随着夜无忧一起进攻去了。
一路上,夜无忧似有难言之隐,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
赵良说道,“无忧兄,有什么话不妨直言,你我是同窗,又是朋友,有什么话不好说的。”
夜无忧说道,“赵兄,你昨日在王宫讲的票号,小弟十分心动,有心想入股,但自知实力不足,一直不好意思开口。”
赵良奇道,“无忧兄贵为夜叉国六王子,吃不尽的山珍海味,穿不完的绫罗绸缎,用不完的金银珠宝,你还要参与票号作甚?难道堂堂夜叉国的六王子还缺钱不成?”
夜无忧叹道,“赵兄有所不知,我虽是夜叉国六王子,也只是王室贵胄罢了,俸禄也就能够维持开销,想要干一些事业,还远远不够,哪里像赵兄富甲天下,能够恣意平生,施展抱负,那才是大丈夫所为。”
赵良赞道,“没想到无忧兄还有如此远大的志向,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夜无忧苦笑道,“赵兄真是说笑,我只是不想碌碌一生,一辈子只是夜叉国六王子罢了。”
“那无忧兄想拿多少钱入股呢?”
“我最多拿出三百万神龙币,这对于赵兄来说,那是九牛一毛,不过对我来说,可是全部家产,不知道这些钱能入多少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