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爷,孟大小姐搬到哪里现在还不知道,恐怕得慢慢寻访,您看绿荷的赎身钱,咱们是不是先结了?”
绿荷一听,不由柳眉倒竖,骂道,“好你个势利眼的东西,我们家赵爷是那种欠钱不还的人吗?”
绿荷知道赵良是孟卿怜的相公,自然就把他视为自己人,现在就开始处处维护他,但她有所不知,赵良兜里的确是没有神龙币或者珊瑚币,虽然赵良富可敌国,但他兜里的确没有钱。
赵良有些尴尬的说道,“伙计,我现在兜里的确没有带钱,这样,我这里有几颗大珍珠,你带回去给你们老板交差,这可是极品大珍珠,一颗就能换五六百的神龙币。”
那伙计接过来一看,不由眼前一亮,这大珍珠的成色真好,一颗能换六百多神龙币那是绰绰有余,见赵良一下子给了他五颗,不由心花怒放,连忙说道,“赵爷真是大方,我这就回去交差了。”
待那伙计走后,绿荷一下子跪倒在地,给赵良行礼道,“绿荷拜见姑老爷。”
赵良赶紧将绿荷扶起来,说道,“这可使不得,绿荷姑娘快快请起。”
“绿荷本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小姐,没想到还能有与她重逢的一天,现在,小姐有姑老的照顾,相信过得一定不错。”
赵良摇了摇头,苦笑道,“谈什么照顾,我外出办事,三年多没有回来,对你们家小姐照顾不周,没想到卿怜还出了这样的事情,让我这个作相公的真是惭愧,是我没有照顾好她。”
绿荷赶紧安慰道,“姑爷不要着急,孟小姐一定还在城中,只要慢慢寻访,一定会有我们家小姐的下落。”
赵良带着绿荷在城西到处打听孟卿怜的下路,可夜叉城太大,打听了一整天都没有任何消息,没有办法,赵良带着绿荷只能找了一家客栈投宿。
赵良一夜无眠,他没想到孟卿怜沦落到这种地步,这三年让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真是太不应该了。
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赵良就起床准备去找孟卿怜,他简单洗漱了一下,一出房门就碰上了绿荷。
看样子,绿荷一直等在房门口,赵良问道,“你怎么也起这么早?”
绿荷答道,“我担心我家小姐,姑爷,我们赶紧再接着出去找吧。”
赵良带着绿荷出了客栈大门,刚走出客栈的巷子,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你们几人想干什么?”
几个登徒子正围着一个女子,那女子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几个人正在那里推搡。
“小娘子,你如花似玉,在街上卖什么豆腐?不如跟我回家作个小妾,大爷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赵良一听,肺都要气炸了,老子的老婆你竟敢娶回家作小妾,你是不想活了吗?
说话那人还想对孟卿怜动手动脚,只觉得背后被人拎了一下领子,然后,就腾空而起,犹如腾云驾雾一般,飞出去几十丈远,啪叽一声,一头扎进茅厕之中。
那人在粪坑里拼命挣扎,一来没有什么借力的地方,二来旁边也没有人救他,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就停止挣扎,窒息而死。
此人为人轻薄,言语轻佻,无谓招来杀身之祸,真是可怜可叹。
周围几人一看,立刻吓得魂不附体,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叩头不已,“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
赵良大吼一声,“都给我滚蛋。”
那帮人如蒙大赦,爬起来,连滚带爬的仓皇离去。
孟卿怜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原本冷若冰霜的面孔顷刻之间变得无限温柔,泪水犹如决堤的洪水,怎么样也止不住。
绿荷一见,激动万分的扑了上去,抱住孟卿怜哭泣道,“小姐,绿荷终于找到你了,这是公子吧?都长这么大了?”
孟卿怜见到绿荷也惊喜万分,但她现在太激动,只是抱着绿荷痛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赵龙见孟卿怜哭得这么伤心,赶紧安慰道,“娘,你不哭,你说过我们要坚强的。”
赵良见孟卿怜如此,走上前去,拍着孟卿怜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别哭了,你看我不是回来了吗?”
岂料,赵龙却要推开赵良的手,厉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动我娘?”
孟卿怜这一个多月来,遭遇这样的骚扰不下数次,在赵龙的印象里,只要是男的对孟卿怜动手动脚就是坏人。
赵良笑着说,“我是你爹啊。”
岂料,赵龙根本不信,说道,“我才不信,我爹叫赵良,你叫赵良吗?”
赵良被赵龙逗得哈哈大笑,说道,“我就叫赵良,我就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