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良身前堆成了一圈,别说赵良本人,就连身下跨的赤兔马都没有伤到分毫,赵军和秦军都惊呆了。
片刻后,赵军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赵将军真是神勇无敌,赵良十分装逼拉风的回头跟赵军拱手示意,掌声更响了。
秦营城门楼上的那些弓箭手都傻眼了,一千人都射不死一个人,这是什么节奏?
王龁见赵良在阵前如此拉风,将所有风头都抢了去,只能徒呼奈何,他可不会再让弓箭手放箭,再放一次箭,估计也是同样的结果,丢了一次人,那就不要再丢第二次人了,王龁气愤的拂袖而去。
眼见秦军消停了,赵军几十个骂阵高手又走上前去骂阵,不过,这次王龁真的当了缩头乌龟,不管赵军如何辱骂,再也不露头了。
趁赵军骂阵的功夫,秦军派出很多兵卒,在大营门口挖了深深的壕沟,还在军营门口加装了吊桥,壕沟对面放置了拒马,地上撒了铁蒺藜,城口楼上加派了弓箭手,还准备了檑木落石,营门后还设置了绊马索,安排了长枪兵,长枪兵拿的不是长枪,而是长镰,可以专勾马腿,赵良的一次夜袭将秦军吓坏了,不得不加强戒备。
如果赵良再次夜袭,难度至少增加十倍,想要全身而退绝对是不可能的,一百骑兵估计要全军覆没,能活着回去的没有几个人。
秦军的一切动作,自然有赵国的细作传回了赵括的中军大帐,赵括将这个情况告诉了赵良,问他有何良策。
赵良微微一笑,撇嘴说道,“秦军如此作是害怕我们再去劫营,他们加强了戒备,定然以为我们不敢去偷营,我们偏偏不信这个邪,就反其道而行之,晚上再去劫一次秦营。”
赵括一听,赶忙劝阻道,“妹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固然勇气可嘉,但你可不要犯傻,秦军大营戒备森严,要是再去,恐怕真的是自投罗网,这次即便你带一千骑兵过去,恐怕也难以成事。”
“大舅哥,谁说我要带骑兵过去?既然,秦军在大营门口加强戒备,我就不从大营门口走,这次带十人就够,一定要选身手敏捷,有拳脚功夫的人,在给秦军来一个惊喜。”
赵括一听,不由甚为佩服,竖起大拇指赞道,“妹夫,你真是太高明,谁要是当了你的对手,那真的是寝食难安。”
赵良说道,“我们这次夜袭的目标就是生擒王龁。”
赵括喜道,“真的假的?你要是能把王龁生擒了,那赵国就胜利了一半。”
赵良面露忧色的说道,“只能试试看,不能打包票,王龁身边也有高手护卫,抓他不是那么容易。”
赵括不由惊道,“啊?你是修真者,难道还怕一个护卫?”
赵括说道,“那人可不是一般的护卫,应该也是修真者,而且实力跟我差不多,甚至比我还强,否则上次劫营的时候,我就把王龁的首级带回来了。”
“居然还有此事,我还以为你上次去,一帆风顺,跟玩似的呢。”
赵良安慰道,“我告诉你也没用,还无故增加你的担忧,放心,这人我还对付得了。”
赵人任侠尚武,很多人都习练武艺,懂武功的,到军中效力以图博取功名的人大有人在,赵良很容易就找来了十个好手。
这十人首要条件是轻功要好,一丈高的墙头,轻轻一跃,必须要蹿得上去。
这十人听赵将军要带他们夜袭秦营,一个个都兴奋异常,赵将军在阵前的神奇表现,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在他们的心中,赵良绝对是神一般的存在。
跟着赵将军去劫营,不但没有危险,而且升官发财指日可待,绝对是装逼拉风的一件事,回来后能跟同伴吹牛,多少年以后,还能跟自己儿子和孙子吹牛,想当年,你爹多么多么英明神武,跟着赵将军十个人就闯入秦军四十万大军的军营,想想都十分向往。
人选确定以后,时间依然选在深夜子时,这个时候,人都是最放松懈怠的,不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都是最容易成功的,当然劫营也不例外。
这次,赵良就没有那么高调了,跟其他十个人一样都身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否则,大黑夜的穿一身白,还没到秦营边上都会被发现的,所以,该装逼的时候就装逼,不该装逼的时候,还是不要装逼为好,装逼多了被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