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吗?”
黄乘摇了摇头,说道,“没听说什么临淄候,你听说过吗?”
“我也没有听过什么临淄候,他是干吗的?耍猴的吗?”胡不归嘴下更是不积德。
那人一听,骂道,“娘的,哪里来的一帮野小子,敢拿我们临淄候开涮,你们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赵良说道,“早上在王宫门口,齐王也对我客客气气的,哪里跑出来的一帮野人,居然敢对我大呼小叫,你们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没错,肯定是活得不耐烦了。”胡不归应和道。
那人一听,怒骂道,“我操,居然敢调侃我们,我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兄弟们,给我上,打他们一个半身不遂。”
一帮人嗷呜一声就冲了上来。
赵良问黄乘道,“黄兄,你上?”
黄乘耸了耸肩,说道,“对付这帮人,我一点兴趣都没有,胡三,把他们收拾了。”
胡不归好久没有动手,听黄乘一声吩咐,正好趁此机会舒展一下拳脚,嗷呜一声就扑了上去。
别看胡不归肉大身沉,但怎么说也是修真者,对付这几个恶奴家仆还不是手到擒来。
只见胡不归犹如虎入羊群一般,只听一声声惨叫此起彼伏,不一会儿,这帮人就躺在地上唱征服了。
赵良拿出来一百两银子,扔在为首的那个家丁面前,说道,“滚回去,告诉你们那个临淄候,马爵爷欠的债我已经帮他还了,这个府宅我买了,叫他老实点,不然有他好看的。”
那为首的家丁哪里还敢吱屁,爬起来后,拿着那一百两银子,对那帮手下说道,“我们走,哼,你们等着,我们侯爷不会放过你们的。”
“呵呵,那你们侯爷就是自寻死路了。”赵良笑呵呵的回应道。
那帮人放下几句狠话后,就灰溜溜的走了。
马环对赵良说道,“赵爷,真是不好意思,没想到居然给你们惹上了麻烦,这是一百两银子,请赵爷收下。”
“算了,一百两银子,只是小意思而已。”赵良挥了挥手,说道。
马环却道,“赵爷,我马环人穷志不穷,是我的债,就该我来还,这一百两银子请您务必收下,否则就是瞧不起我了。”
“好吧,既然马爵爷如此坚持,我就不再拒绝了。”赵良见马环还有几分志气,就接过来一百两银子。
马环又道,“赵爷,你今天把这些恶奴一顿臭揍,虽然解了气,可是得罪了临淄候。”
“临淄候很有势力吗?”赵良问道。
马环咬牙说道,“这人可以说是临淄一霸,仗着自己是齐王一母同胞的兄弟,在临淄城里恃强凌弱,无恶不作。”
“那你还要找他借银子?你这不是羊入虎口吗?”赵良白了马环一眼,说道。
马环红着脸,叹了口气,低头说道,“哎,说来惭愧,家里实在是过不下去了,别的家又借不着银子,我不能看着两个孩子挨饿,就只好去临淄候那里试试。没想到临淄候居然肯借我一百两银子,谁承想他是想借此打我家宅子的主意,要不是今日碰到了赵爷,我估计就要被这帮恶奴给撵出家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