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凌向月乍一醒来就被他凝视着,颇有些不好意思。
于是伸手将他脸推开:“看什么。”
萧奕澈嘴角微微弯了弯,心下念道:“好像......”
虽然性子是变了一些,但某些地方,真的好像,比如推他脸这一招。
也只有她敢毫无顾忌的推他的脸。
也只有她他愿意给她这个专权。
他如同得到什么失而复得的宝贝一般轻轻的吻她的脸。
两人又腻歪打闹了一会才消停。
萧奕澈搂着她不愿意起床,第一次话那么多的聊起了天。
“你还记不记得,你那次说在梅树下埋了东西要给我,后来你......”他心脏一阵钻心,终究没说出那个死字:“我挖遍了所有的梅树,就是没找到下面有什么东西,究竟是什么?”
凌向月看着他兴奋的表情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这丫莫不是将我当成了方婉沐?可她就是她,她就是凌向月,她虽然有方婉沐的记忆,但方婉沐毕竟已经死了。
她不希望他将她当成一个死人活在过去。
见他那么兴奋期待,她又不好拂了他的兴致。于是回忆了一下,说的:“那时候听老先生说你眼睛有疾,所以......”她想了想措辞,真不知道该说她字,还是说我字。
“所以......恰好那一天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阴刻,难得下了雪,我听老先生说这个时刻的雪埋在树底三年。拿出来煎药。有消除厄疾的作用。”
“那为何我没有挖到?”萧奕澈静静的注视着她。
凌向月抿了下唇,淡淡的说道:“你当然挖不到了,你挖的是土。我没说埋在土里的,我说是埋在梅树干里面的。”
当初挖那些梅树洞的时候,可是费了她不少功夫,每棵树里都埋了一瓶子雪。后面还得密封。
因为梅树没那么粗壮,所以那些梅树里。她都埋上了一小瓶雪。
听起来真可笑,可老先生说汲取梅树的精血最好,要不然她早选一颗粗壮的大树了,还费那事。
“在梅树洞里?”他愕然。
凌向月没好气道:“都被你祖父一把火烧了。”
萧奕澈讪讪。
这回真的相信她是她转世来的了。猛地抱住她嘟囔道:“你那时仗着比我大,老是欺负我,现在该风水轮流转了。”
凌向月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子。顿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你别吓我了,你这样真的很奇怪。像一个一向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突然耍起了小性子,我真的难以适应。”她看着他有些别扭的说了老实话。
萧奕澈也看着她,突然笑了起来。
想到孩子还在紫雾山庄哪个角落呆着,凌向月就没有他那么的好心情。
没精打采的下床屐了鞋,唤丫鬟进来梳洗完毕,一问时辰早膳的时间已经过了。
“怎么不进来叫醒我们?”她不由地责备青梅。
青梅嚅着嘴不说话,那时候房间里都是奇奇怪怪的声音,她哪里敢进来打搅。
“......反正也没什么重要事。”嚅了半天,她逼出了这么一句话。
凌向月想想也是,便随便填了点东西进肚。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儿子被藏在什么地方了?”用膳的时候她问萧奕澈。
萧奕澈硬着脸说道:“当然知道。”
他不知道的话能算是他爹吗。
凌向月总觉得自己被隐瞒了什么,她想想又不知道她被隐瞒了什么。
“一定是凌霜告诉你的。”她猜测道。
“嗯。”
“那你打算怎么办?祖父说要我们十八年后去接他。”
萧奕澈笑了笑说:“那就等十八年后再去接。”
凌向月急得跺了跺脚:“那怎么行?十八年?十八年我见不着儿子,你就不想得慌啊?我不行!”
萧奕澈挑了挑眉:“这有何难。”
凌向月见他松了口,一喜,红了眼圈,讨好的说道:“真的,我见不着孩子,我心里难受——”
萧奕澈从旁搂住她,啄了啄她脸颊:“这简单啊,我们再生一个不就得了,还可以生两个,三个,四个,五个......”
“你!”
丫鬟早在一旁笑弯了腰。
她们只当姑爷严肃不爱说话,没想到开起玩笑来也这般没脸没皮的。
......
凌长笙本还担忧赵家那个土螃蟹寻他麻烦,没想到没过几天听说云贵的节度使来了柳州。
似乎查处了赵郡守很多的罪证,赵郡守夜不能寐,饭也不能吃,吓得得了一身的病躺在病床上。
“哎哟——哎哟——州府的节度使为什么会突然查我赵家?我赵家这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如此情况,赵子祥哪里还会有胆子来寻凌家的麻烦,他不求菩萨能饶他一命就不错了,哪还敢在这个节骨眼嚣张。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