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凌向月默不作声,拿出她以前的印章,重重的盖了上去。
书凌,向月也。
想了想,又从手腕上取下上次萧奕澈送给她的翡翠手镯,连同书信一起交给了凌静好。
凌静好郑重的接过,眼带感激的看着凌向月,话语到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言谢:“二妹……”
凌向月微微一笑:“等事成之后你再请客也不迟。”
……
苏祁拿到书信和手镯的时候整个人都快跳起来了。
“娘子!我就知道你行的!”他高兴的抱住凌静好转了几个圈。
凌静好面上并不若他那么喜悦,拍了他两下让他放她下来,皱眉道:“一封书信就让你高兴成这个样子,若到时真做了官,且不是会拆了房子了?”
苏祁一点不在意她的冷嘲热讽,手舞足蹈的看着手中的书信,眼看就要拆开。
凌静好转了转眼珠,凌向月把他都夸上了天,她不想苏祁太过得意,便伸手制止了他的动作:“哎?二妹说了,这是她和妹夫之间特有的封信方式,你要拆了,妹夫可就不信这信是二妹写的了。”
苏祁一听,连忙平展了一下信封,惊魂未定:“还好!还好!还好娘子提醒得早,不然为夫自己坏了自己的事。”
见他这么愚蠢的相信,凌静好抿嘴一笑,心里有丝得意。
哼,若这次能助夫得官,她定要在那几位妯娌之间嚣张一回。
没过一会,苏家上下都知道苏祁和苏文君要上京了,这都是凌静好的功劳。
苏祁的母亲赵氏一改以前的强悍和霸道,对凌静好变得客气起来……
苏家正热火朝天的商量着上京的事,这边已经有人将消息从苏府透露了出来。
沈府。
“当家的,苏家好像不对劲,他们那座煤矿明明都已经发生了死人事件,苏家不但没有陷入恐慌和困境,反而还商量着要上京。”
外面冷风徐徐,屋子里暖融烘烘。
一身穿玄色长袍的男子手里拿着些炭块,在一下下往墙边的壁炉里添加着。
听闻下人的汇报,男子添炭块的动作顿了顿,面色淡淡的转过身来问道:“上京?”
如此简单的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更添加了一抹忧虑,让人不得不正视问题所在,不敢有丝毫隐瞒。
下人恭敬的弯腰道:“是的,据如风探得的消息,好像是苏大公子的妻子凌氏从娘家拿了一封书信回府,然后苏家几位主家的便聚到一起,商量苏大公子和苏二爷上京。”
“书信?”男子又低低的发出两个字,垂眉,将手上剩下的几块木炭一一扔进了壁炉里。
壁炉里顿时火势猩红。
“凌家又来掺合什么?当真以为我不知他想坐收渔翁之利吗?”
看着壁炉里那比前一刻更使劲消耗自己的木炭,沈柏山喃喃道:“若是互相谦让点,兴许还能燃烧点久些。”
下人不知主子是何意,只是低着头恭敬的等候着命令。
“你派人潜入苏府,将那封书信送出来给我。”男子弹了弹袍上的灰,转身漫不经心的说道。
他说送,而不是偷。
由此证明他早在苏府安插了自己的人手。
下人领命,正要退下,却听主子又说了一句:“切记,不要让苏家的人发现信不见了。”
……
屋子里只剩下沈柏山一人,他暗酌,凌氏从娘家拿了一封书信回来?
是什么书信?
苏家他是志在必得,凌家家业颇大,凌长笙和凌长舒两人又不是泛泛之辈,所以沈柏山一到柳州就没有想过和凌家作对。
但是苏家,家业正好够他一口吞下,再则苏家的人一心想为官,心思并不在商界,对付起来十分容易。
为官?
哼……
沈柏山轻笑两声,他对做官可没什么兴趣。
他的兴趣在于全国的商道。
……
夜晚。
“爹,那明日我便和二伯上京了。”
书房里,坐着三人,苏文茂,苏文君,苏祁。
苏文茂犹豫片刻,还是提了出来:“儿子,你不把信打开来看看吗?”
不看一下信上写的什么内容,苏文茂心里总是没底。
苏祁笑着道:“爹,你还不相信静好吗?她那人就是要面子而已,绝不会做对不起苏家的事,她已经给我说了,这信动不得,不然萧家那位大公子就不认这是他夫人给他写的信。”
苏文茂还是不放心:“不是有翡翠手镯吗?那么大个物件他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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