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凝霜和数名心腹互相看了看对方,也不知晓大人是什么意思。
“苍鹰令已不在龙泰手上,或者该说,龙泰从来便没有拿过苍鹰令。”萧奕澈瞟了眼手中的纸张说道,墨迹上有着薄薄的纹理。
“你明明将苍鹰令给了他。”萧于远看着萧奕澈,眉头皱得紧紧的,不过他见惯了大风大浪,心中气恼的倒不是失去了十万禁军,而是有人竟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夺取苍鹰令。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咽不下这口气。
“若我猜得没错,苍鹰令现在在靖王手里。”
“靖王易水旭?”萧于远轻声重复,却已浑身一震:“这怎么可能?那龙泰你不是说是皇上亲自带回来的?又怎会为易水旭办事?”
凝霜仔细一想其中的关键,也是心头震了震,道:“龙泰并不是为靖王办事。”
几人看了看他,凝霜却是迷惑不解的盯着萧奕澈,问出心中的疑惑:“既然大人已经知晓了是靖王的人下的毒,为何还要将苍鹰令给他?”
萧奕澈凝着手中的纸笺,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一旁的十三斜了凝霜一眼,说道:“那种情况,自然是小公子的性命最重要,我们不会解蛊毒,大人不给他还能怎么办?”
萧于远眸色阴沉,他就说易水天闵哪里有那个智商,可那个龙泰又是怎么回事?
“既然龙泰不是为靖王办事,为何苍鹰令又落在了靖王手上?”萧于远蹙眉:“还有那个封阳翌,又是哪边的人?”
看来他是多年没在朝堂为官了。
那日封阳翌上丞相府,在他看来,实属多此一举。
萧奕澈放下纸笺,凝眉道:“封阳翌和龙泰,由始至终,不过是个障眼法,因为这两人,都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易水旭不过是想利用他们,将罪魁祸首转嫁到皇上头上,他却不知,封阳翌和他的关系,对我来说,早不是秘密了。”
“凝霜,你可有发现那日的龙泰与你见到的龙太傅有何不同?”
众人一头雾水。
凝霜仔细回想,说道:“属下只见过一次龙太傅,当时从外表上看,似乎略廋了些,而且声音好像有些哑,属下当时并未多想。”
现在想来,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那日的龙泰并非真正的龙泰,而是靖王的人假冒的。
可惜当时谁都没有注意这个问题,因为对方的人皮面具做的堪称完美。
经过萧奕澈和凝霜的一问一答,众人终于反应过来。
萧于远脸色十分难看,脑中已经在想着一百种弄死易水旭的死法。
萧奕澈眸中一闪而过森寒寒,笑不达意的说道:“他只得到苍鹰令存在的消息,可却不知令牌是死的,人是活的。”
苍鹰令能调动禁军没错,但却要另外一样东西和它配合。
......
萧布煜逐渐好转,为了检查是否有后遗症落下,方婉容这几日都住在这里。
本来凌向月想和娘住在一起,可萧奕澈拒绝了。
“目前看来,毒已经解了,至于有没有后遗症,现在还看不出来。”方婉容看着萧奕澈手里托着的萧布煜说道。
萧布煜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懵懵懂懂的吸允着粉粉嫩嫩的手指头。
萧家不单是让方婉容一直守着,还请了其他几名赫赫有名的大夫,一致说蛊毒已经清了。
萧奕澈这才放下心来。
在易水旭拿走苍鹰令的时候,他已经暗中命人去将禁军的几名头领换水,几名头领都是萧家的人,知晓情况后自然是义不容辞的遵循萧奕澈的命令。
深在皇宫的易水天闵,因为易水旭的有意阻拦,所以关于苍鹰令一事,易水天闵并不知晓。
而萧家更不会将苍鹰令失了一事公诸于众。
转眼,三个月过去了。
凌向月总算是平安的坐完了月子,凌起善笑得合不拢嘴:“月娘坐了这么久的月子,怎么着身子也恢复如初了。”
方婉容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最高兴的莫过于凌向月了,萧布煜现在已经勉强可以抬个头,逗他的时候偶尔还会笑一笑了。
“小姐,多穿些,如今入冬,外面冷。”
虽然外面很冷,而且凌向月讨厌冬天,但是架不住心痒,已经在屋子里呆了三个月了。
街上稀稀疏疏一些匆忙路过的人,凌向月好奇的东张西望,一时不察和对面慢悠悠颤巍巍走过来的一老人撞上了。
“唉哟——”老人摔倒在了地上,痛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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