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你就已经失去了守护她的资格!”面对情敌,季梵西毫不示弱。
“季市长,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对我说三道四?”
滕靳司眼里迸发出慑人的冷意,微翘的唇角彰显着他的无情,他所有的温柔和痴情都只给了一人,那就是他的小鹿,除了在她和自己最亲的家人面前会展露出他真实的一面,其他人看到的永远都是他的冷血无情。
他心里暗自思忖:季梵西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难道他和小鹿之间已经熟悉到无话不谈了?想到这儿,他忽然觉得很不爽,真恨不得狠狠的揍一拳眼前的男人。
“如果你还有一丁点自知之明,就应该离真真远远的,你对她的伤害远远超过了你所知道的,而偏偏那些才是最让真真彻骨痛心的。”季梵西也不是吃素长大的,温润如玉的背后也有着刚毅男人的一面。
滕靳司黑眸危险的眯起,季梵西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忽然就联想到黎子曾经让他好好回想三年前还发生过什么事,可自己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如今听季梵西的口气,莫非他知道些什么?
“把话给我说清楚!什么叫我不知道的那些才是伤害小鹿最深的?”
他满脸的戾气,黑眸里的冷意似要将季梵西穿透。
而季梵西显然不买他的帐,冷哼一声,“真真不想告诉你的事情我是不会替她说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罢,他便从他身边走过去,想要去健身房锻炼身体。
滕靳司拳头紧握,强忍着想要揍他的冲动,可他知道靠武力解决不了问题,而且打了他会让小鹿不开心,不管他和小鹿有没有什么关系,他们两家毕竟是世交,从这点来说,他就不能轻举妄动,不然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可是,他真的想不通自己还做了什么事深深的伤害了小鹿?难道还有比不信任更严重的?是那之前还是之后?
一系列的问题缠绕着他,以至于他连打球的心思都没有了,一场下来,他完全不在状态,频频输球,让人大跌眼镜。
“滕少,你不是故意让着我吧?这球技还不到你平时发挥出来的三分之一,太明显了,我可不敢当啊!”唐宇集团的总裁笑呵呵的打趣道。
“要说平时,咱们几个都是来陪球的,今儿个滕少莫不是身体不适?”远山集团的总裁连忙接话。
“你们玩吧,我先走了。”滕靳司放下手中的棒球杆,拿着毛巾边擦汗边走,留下几个面面相觑的陪同。
走到会所门口的滕靳司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身朝里面走去,问了前台小姐小鹿在哪间舞蹈室,他自己找了过去。
远远的,他便听见里面传来舒缓悠扬的音乐声,只可惜门是关着的,他不能看得真真切切,只能透过那小扇磨砂玻璃模糊的看到了一个白色身影,随着音乐的节奏在那灵活舞动着,虽然他一点也不了解舞蹈,可他知道她跳的是芭蕾,只有芭蕾舞才会踮起脚尖,用脚尖支撑起全身的重量。
她动作连续的快速滑动着,时而屈伸;时而踢腿;时而跳跃;时而旋转,完全沉浸到她自己的世界里面去了,跳得忘我而投入,曼妙优雅的舞姿就像是一只美丽的白天鹅,在那放纵的独舞着,诉说着她自己的……孤单。
孤单,没错,就是这个词,虽然只是个模糊的身影,可他还是看出了她的孤单,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旋转,都将他的心狠狠的揪作一团,这样的小鹿,于他而言是全新的,他从来不知道她的舞跳得这么好,以她的功力只怕从小就开始练了,绝非一朝一夕能够做到。
原来自己真的还不够了解她,虽然知道她在哥伦比亚大学的三年兼修了舞蹈学,可他不知道她对舞蹈的热爱有这么深,跳得如此绚烂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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