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真真整个人都烧迷糊了,她只知道自己很难受,是那种无法排解的痛,让她只想把自己缩起来当一只鸵鸟。
夏冬觉得她身上红得有些不对劲,尤其是脸,红得像是充血了一般,嘴唇干裂,貌似……发烧?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
那不同寻常的热度唬得她神色攸然紧张起来,烧得好厉害!以她的经验来看,估摸着有三十九度以上,只怕是着凉了,忙走到客厅帮她倒了一杯热水,扶着她坐起来,“梁小姐,先喝点水润润嗓子。”
她烧得这么厉害,定然很缺水,嘴唇都枯裂了。
“呜呜……”梁真真难受得只想哭,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半分力气,就着杯子喝了两口便无论如何也不肯再喝了,扭着头不依。
夏冬没有办法,只能搁下杯子,起身找了套衣服给她穿上,随即扶她躺下,帮忙掖好被角。
做完这些之后,她才走出卧室,给少爷拨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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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豪斯集团六十八层总裁办公室内。
滕靳司正在跟南宫辰交待今后的一些工作安排,冷冷的斜睨他一眼,“别以为去了五台山就可以逍遥自在呢,处理完每日的工作后,得花点时间去诵佛念经,回来之后总得让人觉得跟之前是不一样的。”
偶滴妈妈呀!还得花时间去诵佛念经?南宫辰额上挂满了黑线,老板对他可真体贴……
“是,南宫明白。”
“明白就好。若奶奶知道你要去五台山,只怕很期待你回来之后能跟她聊聊佛学,别让她老人家失望!”滕靳司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咖啡,眼神凛冽的瞥了一眼某人,让他去修身养性一段时间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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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辰彻底囧了,滕老夫人信佛他是知道的,滕家老宅里面建有一处专门的祠堂,便是为老夫人准备的。
“嗻……”他有种想哭的冲动,心里暗暗发誓回来之后要洗心革面,一改之前的风流形象,再也不要胡乱招惹那些女人了,自作孽不可活!
“行了,别哭丧个脸,五台山那么好的清修之地还能白瞎了你不成?好好给我呆着!”
南宫辰立马换了副僵硬的笑脸,这种时候他还真的开心不起来,唉……
滕靳司看他的样子也懒得再揶揄他,想着今晚正好叫上黎子,三人吃顿饭。
“晚上叫上黎子一块……”可他一句话还未说完,桌上的手机便响起来了,看了眼来电显示:夏冬?她突然打电话给自己干嘛?莫不是小鹿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吃饭?所以才打电话向自己求助?不应该啊!她若是连这点办事能力都没有还能当上管事?
或许有别的重要事情,遂按下接听键。
【少爷,梁小姐发高烧了,很严重,一直在哭。】夏冬冷静的声音里透出些许急切。
这几句话无疑像是一枚重磅炸弹投进了滕靳司平静的心湖,激起了阵阵汹涌的波涛,脸色攸的冷峻起来,声音也冷了几分,“怎么回事?叫医生了没有?”
【大概是着凉了,我进房间的时候发现梁小姐衣着寸缕且未盖被子,浑身烧得厉害,而且一直蜷着身子哭,我想少爷您还是回来一趟比较好。】
滕靳司越听眉头皱得越深,心里明白小鹿约莫昨晚就着凉了,再加上她睡着后喜欢踢被子,怪不得中午那会她身上那么烫,都怪自己没提前觉察出来,还将她一个人丢在家里冻了一下午……
越想他心里揪得越紧,只恨不得立刻就飞到她的身边。
“老板,要不我给关医生打个电话吧。”南宫辰站在一旁基本上听明白了是什么事。
滕靳司黑眸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随即点了点头,“我先走了,你去接黎子,以最快的速度赶到。”
听到电话“嘟嘟嘟……”的回声,南宫辰愣了几秒钟,心里明白梁小姐在老板心中的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