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人,既然人家都这么迫不及待,那就摊开来说吧,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被人陷害当然就要反击啊。
这可是大不敬的话,敢惹怒太子就要做好觉悟。听着周围人的指指点点,两个侍卫有点憋不住,身体开始颤抖起来。沉月公主身后就是太子,而且太子不会傻得去谋杀元明王,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沉月公主前身就是平民,哪里有什么势力,看来这两人有点不对劲。
“儿臣是冤枉的,当时儿臣是……”
“皇上圣明,微臣可以证明沉月公主是无辜的!”
殿外踏进一人,向成帝行了一礼,朗声道。
就在想把司徒宁搬出来做证人的时候,殿外突然出现的人打破了所有的猜测,吉祥一怔,这人不就是下午醉得胡言乱语的陌生男子。
“哦,世子有什么要说的。”成帝对寿王世子司徒长信点了点头。
醒酒后的司徒长信没有任何窘态,仿佛那个行为怪异的脱衣狂不是他是的,方方正正的脸严肃起来有一丝正气,只是眼下青黑的眼袋还有略黄的面皮显示此人精神不济,他对周围的大臣拱了拱手,“沉月公主所言非虚,这两个刁奴胆敢诬陷公主……”
吉祥愣了又愣,当时他明明就是醉了的,怎么可能认得自己,总觉得有一丝古怪在里面。
果然,司徒长信顿了顿,面色尴尬一红,看着吉祥满是柔和深情,“微臣与沉月两情相悦,下午的时候相约东花园……”
不用再说下去了,此时无声胜有声,简直就是峰回路转,事态突变,让当事人脑子转不过弯来,听了司徒长信的话差点憋得内伤喷血。
“世子这话就不对了,如果你真是与公主在一起,那你又为何醉酒裸……失态。”有人立刻指出可疑之处。
“本世子本来就是跟公主一起赏花,难免喝多了两杯。”司徒长信理所当然的看着那个提问的公子,丝毫不因别人提起醉酒事件而恼怒,给人反而有点厚脸皮。
受不住突然冒出来的寿王世子,这到底什么跟什么,脑子乱得跟浆糊一样,自己跟他本来就是陌路,为什么要造假……假?下意识的看向宝珍,见她也是一脸惊愕,不是宝珍公主?
回想一直以来所发生的一切,魏舒玉的为难,宝珍公主的不满,企图陷害自己跟尚云,衣服上做手脚,如果陷害自己跟尚云的不是同一批人,那么劫持尚云的两个侍卫就不会咬着自己不放,陷害的应该是尚云才对,很明显,就是同一批人串通图谋她们俩,就是宝珍公主,春雁就是她的人。而尚云不过是魏舒玉顺带的报复对象,真正对付的还是自己。
想到春雁追溯误入隋风岳书房的一节,春雁在其中起了重要的作用,难道那时候宝珍就想对付自己,如果真是这样何必隋府宴会过后警告自己,直接用手段就好。是隋采莲吗,买通了春雁,那自己身边这个侍候的人还真是危险,随时可以出卖主子。
司徒长信是寿王世子根本用不着跟宝珍合作,能够对素未谋面的女子这么荒诞,及时的站出来虚伪作证,简直跟准备好的一样!那又是有什么目的!继宝珍多番设计不成之下,寿王世子竟然站了出来接棒,明显不是宝珍的意思,自己值得他这么做吗,答案肯定不是,醉酒后被扶到自己所在的房间还丑态百出,那他就不是幕后那个人,那幕后之人想对付的是太子吗……,宝珍没有这么重的心机。
如果自己被寿王世子毁了清白是在宝珍意料之中,而寿王世子出来作证是出乎宝珍意料之外,能够设计寿王世子并且使得他心甘情愿站出来演一出郎情妾意,此人不简单,自己竟是成了幕后之人与太子之间争斗的牺牲品?
霎时看着司徒长信的眼光厌恶起来,对他的靠近带着警戒,司徒长信温柔的能滴出水来,“公主不要害怕,我们又不是见不得人,我这就请皇上为我们做主,请皇上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