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五行宗的王烈在得到皇甫玉失踪的消息后面色阴沉,发动了自己的人脉不断找寻皇甫玉的消息,王烈师尊在得知此事之后也十分支持王烈,动用了五行宗的力量在南灵域中寻找皇甫玉行踪的蛛丝马迹,对此五行宗的其余高层并无异议,毕竟五行宗也算欠了皇甫玉一个人情,这功法虽然是皇甫玉贡献出来的,但却是经由他们之手传出去的,对于五行宗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到了最后,王烈终于在青松派得到了一些关于皇甫玉的消息,提供消息的正是当晚与皇甫玉偶遇的王志远等人。但是青松派的王志远几人也只是在三年前见过皇甫玉一面而已,不过王志远在王烈找上门时心中也有些惊异,没想到当初偶遇的那人居然真的就是那名声甚广的皇甫玉。在去往青松派几人最后见过皇甫玉的地方之后,再也没有找到皇甫玉的踪迹,为此王烈心中还是有些沉闷,不过他心中觉得皇甫玉应该不会这么容易的出事,有可能只是在某处闭关修炼而已。
身在闲云观中修炼的皇甫玉自然不知道外界自己的名声已经传遍了四灵域,连在四荒域中都有所流传,也不知道心中把自己当成好友的王烈为自己的安危担忧不已,更不知道西灵域的大小宗门还寻找过自己的踪迹,可惜的是派出的修士最强不过返虚境界,并未能看破皇甫玉所处之处的大阵,闲云道人所布下的大阵,需要精通阵道的炼虚修士或者渡劫修士才能发现一些端倪,唯有合道修士才能一眼看破。
三年中皇甫玉将闲云道人藏书室中有关于修炼的书籍全都细细研读过,也将各种杂书都粗略看过,也有翻阅过闲云道人留下的阵法书籍和炼丹书籍。
今时不同往日,皇甫玉讶异的发现自己很容易就看懂和理解了关于阵法的入门知识,如今的他已经能够布置简单的幻阵和聚灵阵了。
对此皇甫玉细细一想便明悟过来,阵法说穿了也就是利用玄奥的规律借用自然之力而已,以他如今的境界,对于道的理解自然不是曾经的他可以比拟的,一法通百法通虽然有些夸张,却也有那么几分道理,阵道也好,其他的道也罢,殊途同归的都是借小道探索大道,触类旁通也是正常。不过虽然皇甫玉已经粗通阵法,但是对闲云道人在炼丹房中留下的阵法也只是摸到了一丝痕迹,想要破解却还早得很,可惜了一炼丹房的灵材可望而不可得。
不过关于炼丹方面皇甫玉还是一窍不通,理解不能。不过能在阵法方面小有收获对皇甫玉来说已经是一个惊喜了,也不再奢求更多。
闲云道人收藏的法术功法数量虽不多,不过着实都是精品,虽然修炼功法对于皇甫玉的作用不大,不过各种高级法术让皇甫玉的对敌手段丰富了许多,实力也是稳稳的提升了一大截,原本皇甫玉的最强法术就只是一道掌心雷而已,其他在灵书阁学到的普通法术不能说全无用处,但是在战斗中除了有限的几个法术能派上用场,其余法术都如同鸡肋一般。
三年来皇甫玉最大的收获就是对于归一境以后的境界,直到合道境界为止都有了一个比较全面的了解,闲云道人所留的功法只有缪缪几本,但都是可以修炼到渡劫以及合道境界的功法,一本《流云诀》更是闲云道人的自创功法,直指仙道。不过这些功法皇甫玉也只能借鉴,对皇甫玉来说如何完善无极丹经才是重中之重。
对于归一境界,皇甫玉也有了一个清楚的认识,所谓的归一便是气与神合,合二为一,从此真元与神念相互关联,不再是独立的存在,而在神秘小花的帮助下皇甫玉的真元和神念间早早的就隐隐约约有了一丝联系。想要建立起关联,对于道的理解是最为重要的,只有合适自己的功法,走对了路,找到了自己的道,才能够踏足归一境,这也是为何虽然按照大境界分化神境界和凝神境界是分界线,但是归一境却是高级修士的分界点的原因,只有进入归一境后才可以说真正踏上了修道之路。
静修三年,皇甫玉也动了离开的念头,归一不易,如今闲云观内能够帮到他的东西已经不多了,闲云道人虽然厉害,终究是一介散修,所收集的资源毕竟有限,而闲云道人所走的道又与皇甫玉完全不同,从《流云诀》中皇甫玉就可以看出闲云道人的道应该与风云有关,风无形,云无相,也是一条宽广的大道,奈何与阴阳无极关联太小,参考价值不高。
皇甫玉需要前往大宗门去寻找他所想要的东西,各种前人留下的功法典籍以及修炼的经验体会等等,他相信这些大宗派中总会有收录一些关于阴阳之道的典籍,毕竟阴阳均为大道,走这几条路的人必然不会少。
一个月后,皇甫玉看着干净整洁的闲云观,满意的点了点头,打算离去。一个月的时间内皇甫玉将闲云道人的藏书中关于丹道和阵道的书籍都抄录了下来带在身边,至于其他的书籍他挑了一些认为会用到的抄录,至于功法和法术等秘籍三年的时间过去皇甫玉早就已经铭记在心了。这也算是皇甫玉心中的固执吧,毕竟自己算不上流云道人真正的传承者,还是给真正的阵道天才留下一个机缘吧,不过该他拿的东西他可不会手软,那灵器级的炼丹炉他是不会放回去的。
打出几个法诀,皇甫玉“刷”的一下从闲云观中飞出,速度极快。
《流云诀》皇甫玉虽然没学,不过其中附带的飞行法诀“流云遁法”皇甫玉自然拿来使用了,擅长风云之道的闲云道人所留下的流云遁法绝对是这方世界中第一流的飞行法诀,皇甫玉刚一施展就感受到了自己的速度比原来要快上了一倍之多,而且飞行过程中的肉身受到的压力极小,厉害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