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导演手里握着酒杯,眼睛微眯,好象还在回味着前一晚的欢爱,神往地说,“载龙,你不了解,他就是这样一个冷酷而冷静的男人哦,这种话由他嘴里说出来,姐是全信的,,以前,他有自己的老婆,心里藏着一个失踪的小情人,生活里还有一个处处掣肘他的情人,他当时跟我在一起,纯粹是酒后失德的事,,,可是,我却认真地陷了下去,还为他生了一个女儿,自己骄傲地将女儿养大成人,不想去求他爱我、失了自己可怜的一点尊严,,,这么多年以来,我努力修炼自己成为一个有自身光环的女人,可是我知道,无论我如何努力,我都幸福不起来,因为,我的生活里没有他的眷顾,,,他是想发泄了就招我过去,使用完了就无情地挥我走,,”
万载龙听着她沉浸在自己的往事里,忍不住说,“那他昨天突然找你,难道和以前不一样了吗?”
潘导演将杯中酒徐徐喝进喉咙里,带着泪,笑道,“是啊,不一样,,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联系过了,我以为,他真正彻底把我给忘了,,
昨天他突然又在半夜里找我,我能不激动吗?他来了后,疯狂地要我,,最后,告诉我,他心里藏着的那个小女人,早就嫁人了,,他又找到了一个失散多年的儿子,但是儿子对他并没感情,,他的另外那个情人,做了不可饶恕的事,终于被他彻底赶出北京去了,,”
万载龙的心里突然狂跳起来,他虎视耽眺地盯着潘导演说,“等等,你说的这个男人,跟我长的很象?他,是不是叫薄世宗?”
潘导演吃惊地回视着他,结巴着问,“载龙,你?你怎么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你是谁?”
万载龙将自己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吞进喉咙里后,扭头看着她,道,“我就是他那个刚刚找到的,失散多年的儿子,他是我爹,他那藏在
心里已经嫁人的小情人,是我妈。”
潘导演彻底傻掉了,看着眼前长相酷似薄世宗的男人,喃喃着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都做了些什么啊?啊,,,不要活了啦,,,,,
意识到自己竟然跟自己所深爱的男人的儿子也上了好几次床后,潘导演终于受不了刺激,双手蒙着脸大声尖叫起来。
万载龙却没事一样上前搂住她,嘿嘿笑道,“姐,你喊什么的,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没啥大不了的,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会知道?
没事,明天我就回乡下去了,没啥大事的话我不会跟我那爹碰面的,我妈也的确是嫁人了而且过的很好,以后啊,我爹这老混蛋就彻底属于你了,嘿嘿。”
潘导演羞恼不堪地在他怀里挣扎着,无地自容般地说,“小混蛋,你放开我,放开我啦,你拿埋汰我不当回事是不是啊,我,我,我要羞愧死了,555.”
她丰腆的身子因为挣扎,在万载龙的怀里绵热地发着抖,这让万载龙不安分的小孽一龙又躁动了起来,他干脆强硬地将她的脸给扳起来,坏坏地咬着她的红唇,说,“姐,你哭什么呀,你知我知的事,再说已经发生了,能咋地啊?别想那么多了,来吧,我们再最后亲热一下的,”
潘导演又羞又惊地推拒着他说,“小混蛋,你怎么能这样啊,你明知道我是你爸爸的女人,你还,哎呀小混蛋,你放开我,啊,不,别,不要了。zuowen.la ,,
容不得她想不想、要不要,万载龙的手已经将她的软稠旗袍再次给扯开了,那对饱满浑圆的酥物从里面滚跳出来,他的手有力地掘上去搓动,嘴也继续啮咬着她吐字不清的嘴.
“姐,别较真儿了,你以前跟我做,不就是因为我长的象他吗?你想把我给当成他麻醉自己,是不是?所以,现在,我们再做一次吧,我想知道,到底是他那老子厉害,还是我这儿子厉害?”
说着,就将潘导演给抱压到了卧室的大床上,骑到她腿上,开始撕扯她的高级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