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载龙没想到这婆娘会把话说的这么直接,倒对她的直爽产生了好感,也笑道,“是啊,嫂子说的对,我认同,呵呵,看来杏花嫂子什么话也跟嫂子你说啊?没错,兄弟以前是跟杏花嫂子好过,那是因为兄弟确实喜欢杏花嫂子那样的女人,你也知道了吧?兄弟现在有点正事干了,手里不缺钱了,以后哪,这杏花嫂子,我还真就槽定了。”
俩人逗了几句嘴后,榴花就主动上来帮他脱起了衣服,还说,“谷生那没良心的,去了部队后就把嫂子给忘到后脑勺了,嫂子虽然不缺男人,可是跟他也是有感情的,那小子,就是个小白眼狼,在嫂子身上时千好万好,一旦爬到别的女人肚皮上,就彻底把嫂子给忘了。”
说着,还笑笑地看着万载龙,手已经伸进他的裤腰里,开始慢慢摸弄那条雄起的小龙。
万载龙双脚扎稳在地,挺着小龙,由着她来抓,手也放在了她丰满的胸脯上,搓弄着,说,“谷生是身不由己,部队里纪律严,他就是有心想槽嫂子那鞭也伸不到那么长啊,嘿嘿,再说了,嫂子在这城里工作,不但少不了挨男人槽,而且还能挣不少钱,多好。”
说着,被她弄得难耐,果断将她搂进怀里,压到了房间里的按摩床上。
榴花也被他揉的浑身火起,一边喘一吟着迎接着他的摸一弄,一边说,“你小子,命可真好,逍遥了二十来年,这天上突然就掉银子偏偏砸在你头上了,,哎呀,你轻点,你那指头也太有劲了,扣到底了,”
万载龙的手确实已经扣进了她的腿间,在那条热溪流里穿梭着,亲咬着她鼓包包的乳,说,“命好,老天也拿我没办法,,哈哈,嫂子这儿进出过多少条那个了啊?竟然还是这么美妙。”
榴花被他摸得象蛇一样扭动,连声伸吟着说,“嫂子是天生的极品,上过我的男人都这么说,不然嫂子这个年龄,怎么可以成为这儿的金牌啊,哎呀,啊,痒死了,小坏蛋,太会摸女人了。”
万载龙将榴花的身子扒成了光的,分开她的腿就去检查她的那儿。
他听杏花嫂子说过,榴花她们的卫生防疫工作做的可严呢,这也是她们老板娘保证自己会所名誉的前提,所以她的健康方面他大可放心,他只是想确认一下,被好多男人槽过的女人那里,是否真的是变成了黑一木耳。
榴花不知道他的用意,以为他和其他缥一客一样喜欢亲女人那里,于是就大分开腿,由着他尽情欣赏,因为她就是靠出卖自己的色相赚钱的,根本不知道羞一耻。
万载龙看明白了,榴花嫂子的那儿果然颜色较深,形状确实象一只木耳,但是颜色却不是黑的,而是紫玫瑰的颜色,闻起来有一点点躁,但是不严重。
这种气味对于庄稼汉来说是司空见惯的,因为农村的卫生条件有限,妇女们大多很长时间才会洗一次澡,隐一私部位也不是天天清洗,庄稼汉们倒是非常喜欢这种特殊的味道,就好象成年的羊一样,一闻到这种气味就容易发一情。
万载龙以前鸿蒙初开时,也是跟村里的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的瞎搞,也是习惯了这种味道,所以并不嫌弃,而是直接挺起腰身,进入了榴花的体内。
榴花被他突然充满,满足地抓紧了他的肩膀,用力迎送小一腹,恩啊着说,“坏小子,原来你的更大啊?我以前一直以为千谷生的就算是极品了,没想到你比他的还大还粗,,噢舒服死嫂子了
万载龙自得地冲镭着,感受着她里面的颤动,说,“怎么样?我这个才算是极品吧?你们一天会接多少客人啊?他们的东西是不是更千差万别?”
榴花一边哼吟享受着,一边说,“你的的确是极品,从来没遇到这么大这么粗的,填得满满的,太舒服了,,我一般一天是接七、八个,我不比那些年轻小姑娘,我得抓紧时间多挣些钱,年龄不等人哦,”
万载龙一听她说一天要跟七八个男人做,一想到自己正进出着的玩意儿每天要被那么多男人进出,就格外亢一奋,挺干的力度更大了。